次日,F(xiàn)班。
烈隕你可以啊,才用了一天就把潛伏的隱患清除了,要是被班里人知道他們不得酸死了?
烈隕將聲音壓低到第三人聽不到的范疇,但臉上激動的表情和扭動幅度夸張的動作仍然吸引著旁人的眼球。
歸零諾我全場算計下來也沒幫上什么忙,都是靠學(xué)生會的人才爭取到了機會┑( ̄Д ̄)┍
烈隕還謙虛呢,你看你身上貼了多少膏藥
烈隕調(diào)侃著用手捏住藥貼一邊輕撕了一小塊,歸零諾直接怪叫一聲。
歸零諾嗚哇——!疼死了,你別鬧!皮肉傷還沒痊愈!
歸零諾小心翼翼地將藥貼桴回傷口處,汗顏道:
歸零諾這個傷在八角塔里的我們?nèi)加校妇c羅斷魂曲」的能量輻射實在太駭人了,只是我離的比較近,傷勢要更重一些而已
歸零諾看來雅典給我的收復(fù)任務(wù)不好做啊,明明都有四個在我眼前了,卻一個比一個難收
「綾羅斷魂曲」的恐怖之處通過這次的事件可算是徹底領(lǐng)悟到了,回想到以后還要收復(fù)它,歸零諾不禁嘆了口氣。
不過,只要「綾羅斷魂曲」的能源結(jié)晶還在朱雀南院,那收復(fù)它也只是遲早的事情,所以暫時擱置著也沒什么問題,現(xiàn)在著急的話也無濟于事,畢竟那0.5的實力擺在那兒……
一提武裝甲,歸零諾又想到了入院醫(yī)療的潘多拉,雖然她告訴歸零諾三天兩頭看一次就行,但是雙目失明的她讓歸零諾真的放不下心來,再加上她真實年齡已經(jīng)是五千多歲,歸零諾唯恐她在犯個什么老年癡呆給搗出簍子。
這種照顧老人的憂慮真沒想到會來到歸零諾頭上,這感覺就像是給父母養(yǎng)老提前了一樣。歸零諾明明是把她當(dāng)做姐妹看待的來著……
不行,還是擔(dān)心。歸零諾顯得有些焦慮地?fù)狭藫项^。
昨天潘多拉已經(jīng)反復(fù)強調(diào)過不要去的太頻繁,而今天要是再去一趟肯定會引起她的不滿。歸零諾先是思索著應(yīng)付她的理由,后來眼睛無意瞥過正在低頭玩弄手指的烈隕……頓時,他的嘴角勾出一道微微的弧線。
歸零諾烈隕,你今天晚上忙嗎?
烈隕疑惑的抬起頭,一眼就看到了歸零諾那不懷好意的笑容,腦海反映出了某種不好的思維后,他微微將板凳后移。
烈隕晚…晚上……我倒是有時間,不過你問這個干嘛?我們還是哥們對吧……
歸零諾聽出了烈隕的那點顧慮,連忙擺手道:
歸零諾哎哎哎,別多慮,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當(dāng)然還是哥們
烈隕那……你是想找燕子?
歸零諾也不是??!別把我想的那么齷齪好嗎
一句話引起了兩個誤會,歸零諾都開始懷疑他這個人哪兒來的這些多余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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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隕什么嘛,原來是幫你看望朋友啊,是我想多了
歸零諾所以說你剛才到底在期待什么啊喂!
烈隕你在學(xué)生會要執(zhí)勤的對吧,那就交給我好了
歸零諾嗯,你只需要幫她送點吃的就行,不用待太久,以免雙方都尷尬
烈隕知道了,你的那個朋友是個女生對吧,我讓燕子送去就好了
烈隕輕松自若地說道。這時,歸零諾因想到了某種事而撫起下巴思索。慢慢地,歸零諾將身體上前探,一臉鬼鬼祟祟地問道:
歸零諾烈隕,你說,吸血蝙蝠吃不吃毛血旺?
……
氣氛突然安靜下來,烈隕像是大腦短路了似的沉默了一會,然后猛地歪了一下頭,驚道:
烈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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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左右,烈隕手里提著一袋剛煮好的毛血旺走到醫(yī)院,香味彌漫著整個樓道。
金云燕他的這個朋友口味還真特殊,居然喜歡吃這個?女生不應(yīng)該吃點清淡一點的嗎?
按照原本的計劃,烈隕將神識掌控權(quán)將給了金云燕,讓她足以現(xiàn)身在這個世界給歸零諾的朋友送東西。
金云燕應(yīng)該是這個病房了吧
金云燕看著門口的牌號自言自語道,確保牌號與歸零諾提供的無誤后,她伸手輕推開病房的門。
聽歸零諾說,這個點他的朋友差不多在睡覺,所以這時金云燕的動作幅度越小越好。
別的病房這個時間點差不多都亮著燈,因為還沒到睡覺的點,不過,就這個病房是漆黑一片的,要是近視眼什么的到這個房間,怕是真的到了伸手不見五指的境界。
金云燕不敢去開燈,怕驚醒歸零諾的朋友,于是只好靠著一點月光緩緩接近病床,找到了一個板凳坐了下來。
現(xiàn)在……只需要等她醒來就行了吧……
金云燕坐到了她的旁邊,卻還看不清她的臉,因為是背對著的,而且光亮還特別稀少……
話說這一趟來都來了,歸零諾的這個朋友究竟是個怎么樣的女生呢?和歸零諾有什么關(guān)系呢?金云燕不禁浮想聯(lián)翩起來。
突然,躺在病床上的她翻了一個身,將臉朝向了金云燕。在微弱的月光照耀下,金云燕終于瞥清了她的容貌。
完美的面部輪廓,就像是上帝信心雕琢出的一樣,陶瓷般光滑無暇的肌膚,讓人見到都忍不住想揉揉這個糯米團子般的小臉,細(xì)長而上挑的睫毛讓她的面部氣質(zhì)又增添了幾分。
怎么會有這么好看的女生?同為女生,金云燕頓時感到自愧不如,要是她的身份是個千金大小姐什么的,那可就真是個完美的瑪麗蘇設(shè)定了。
金云燕好萌的女孩啊……歸零諾怎么拐到手的啊……
不知為何,金云燕毫無波瀾的內(nèi)心突然出現(xiàn)了兩種莫名的情緒,悸動和酸楚。悸動是看到了她的面容之后萌發(fā)的,而酸楚就是想到了她是和歸零諾有摯友關(guān)系的人。
這不可能,明明…自己明明是一個取向正常的人啊,為什么見到一個女孩子后會讓她有一種看到了春天的心動呢?好奇怪……金云燕的臉頰和耳根開始發(fā)燙,這種奇怪的反應(yīng)讓金云燕感到不對勁。
難道……自己覺醒了一個不得了的屬性??
就在金云燕苦惱的搖頭晃腦時,病床上的她睫毛微微顫動了幾下,緊接著便睜開了雙眼……
Pandora唔……誰在那兒?是蠟燭姐姐嗎?
潘多拉睜開了雙眼,然而和閉著眼沒什么區(qū)別,黑暗仍然常伴她左右。聽到了一絲聲響后,潘多拉對著金云燕呼喚著“蠟燭”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