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世勛抱著季芊走出學(xué)校,不顧他人驚訝的目光,將季芊甩進了他那輛價值不菲的吉普車。
季芊被扔的頭昏眼花,還沒來得及發(fā)脾氣,就被男人濃烈的氣息所包圍。濕熱的吻被困在狹隘昏暗的窄角,卻因此更加熱烈。吳世勛摁住了季芊的后背,用力地吻下去。這些動作他們曾經(jīng)做過無數(shù)遍,甚至連彼此的氣味都不會陌生。
季芊掙扎著,吳世勛紋絲不動,他用手扣住了她的手腕。季芊又伸出右腳,一腳踢在他的膝蓋上。
吳世勛頓了頓,這才從這個熱烈的吻中脫身而出。他的目光里滿是欲.火,看向季芊的目光灼灼,一伸手,又把季芊攬入了懷里。
“季芊,你別再想逃了?!?/p>
季芊扶了扶額,下身的異樣讓她不敢輕易動彈,她怕吳世勛真把自己給辦了,他以前就那么做過。
“等,等等,你,你先從我身上下去?!奔拒返膽B(tài)度軟軟的,還頗有幾分撒嬌的味道。
廢話,她又打不過他!
吳世勛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在季芊盈盈的目光下,他慢慢的坐起了身,整理了自己有些凌亂的衣服。
季芊狠狠的松了口氣,她竟然能把這位爺勸動,真是不可思議。
當天晚上,季芊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天真。
她被折磨的渾身酸痛,只能惡狠狠的瞪著身旁抱著她的吳世勛,咬牙切齒道:“吳世勛,你真不要臉!”
——
因為吳世勛要做任務(wù)的緣故,季芊終于把這尊大佛給送走了。
她這才想起了自己得去買一盒避.孕藥。
走出藥店,季芊皺著眉,把藥裝進了自己的背包中,正想離開,后腦勺一疼,就被一個手刀給劈暈了過去?;杳郧暗那皫酌?,季芊只覺得自己最近倒霉透了
悠悠轉(zhuǎn)醒,季芊揉了揉酸疼的脖頸,皺著眉頭打量著周圍的環(huán)境。
哪個不知好歹的孫子敢綁她季芊?
季芊冷冷地勾了勾唇角,還真當她是吃素的嗎?她打開窗戶,涼爽的清風撲面而來,季芊覺得整個人都清醒了不少。她向下望了望,估摸著是十七八層的高度。
正盤算著該從哪里跳下去,季芊的身子猛的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道給拉了回去。
張藝興挑逗般地框住季芊,舔了舔她柔軟的耳垂:“寶貝兒,又想逃嗎?”季芊被舔的一個激靈。
又來了個她打不過的。
季芊這次真的想哭了。說來就來,她的眼眶迅速變紅,眼淚在眼眶中打轉(zhuǎn)。
張藝興瞥了一眼季芊要哭不哭的表情,蹙了蹙眉:“少來,這次哭也沒用。”
季芊:……
張藝興安靜地看著季芊,眼里寒意盡去,逐漸變得柔情。不久,他揚眉笑了,將她抵入墻角:“你說,我該怎么跟你算這筆賬呢?”
他的手指靈巧地鉆進季芊的發(fā)間,像以前一樣,熟練地揉了揉她的發(fā)頂。
季芊自知反抗無果,她安靜地被張藝興圈在懷里,語氣盡顯無奈:“你想干什么?”
季芊被勒得有些吃痛,她的抽氣聲隱在張藝興的脖頸,哈出的熱氣激得張藝興一陣酥麻,頭皮都在發(fā)癢。
靠,妖精!
瞬間,季芊便覺察到自己的唇觸及到了一片溫熱,她震驚地瞪大雙眼,想要說什么,男人卻不給她機會,唇齒相交,融在了一塊。
季芊的呼吸有些紊亂了,她開始思考怎么才能哄張藝興開心,開心到放過她這個可憐的小女人。
如果她知道張藝興的開心到底源于什么,她說什么也不會作死去哄他。
當張藝興邪魅的朝她說了句“你上來,自己動”的話時,她的頭腦徹底爆炸了。
操蛋。
季芊想著要拼死掙扎一番,卻又被男人給拽了回去。
“你不想動,那我就來?!睆埶嚺d在她的耳邊邪邪的說完這句話后,季芊就被鎖在了張藝興的懷中。
她這是做了什么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