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育場館中,觀眾席簡直就是座無虛席,每個學(xué)生都是看著籃球場上的五個人。
而在最中間,一個平板頭的男人看著五個人,然后舉個話筒,在那里說到:“大家早上好。我是今天的主持人兼解說,接下來我們開始介紹兩方的隊員?!?/p>
說著他指著司徒嚴(yán)墨這邊大聲說到:“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歡迎京城四少隊登場。這京城四少可是了不得的大人物??!”
“我們就說說司徒嚴(yán)墨大人,他可是我們學(xué)校,籃球界的傳奇。他就是一個活著的傳說?!?/p>
在后方的程天瑤有點懵,這就是那個自己要嫁的男人?看上去還不錯,不過還是算了,太過于愛慕虛榮。
程凌撇著嘴,讓你這貨裝逼要一打四,接下來輸了,看你怎么收場。
而那平板頭的男人繼續(xù)指著郝為正說到:“這位呢,就是我們京城四少隊,做人最最最為所欲為,光明正大的男人,郝為正大人?!?/p>
程天瑤在后方很想吐,怎么這貨介紹的都是那么拗口,看上去好不靠譜的樣子。
姬夜在下方非常平靜,就這么看著四個人,完全沒有把他們放在眼里的打算。
那平板頭男指著丁逸軒,然后大聲的說到:“這位,就是傳說中最為強(qiáng)大的丁逸軒大人。”
“他到底是強(qiáng)在哪里呢?不管是籃球還是足球他都擅長。只要是體育,就沒有他不擅長的?!?/p>
司徒嚴(yán)墨嘴角有些抽搐,這貨真會吹,該不會是軒的小迷弟吧!
而后,他指著站在最邊上的時羽說到:“而這位,就是我們低調(diào)又不失奢華,帥氣又不失內(nèi)涵的時羽大人。”
時羽有種想哭的感覺,原來我這么帥,居然沒有什么存在感,低調(diào)的我?。?/p>
然后他忽然有氣無力的指著另外一邊的姬夜說到:“而我們最著名的京城四少隊今天的挑戰(zhàn)者又是什么人呢?”
“對,沒錯。他就是一個沒有任何名氣的小癟三,不說別的,就這種貨色,我們京城四少隊,隨便出一個人就可以挑了他?!?/p>
“可是這個人,居然狂妄的要一打四,簡直就是找死。像這種小癟三在我們學(xué)校是活不過兩天的。我們就一齊鄙視他?!?/p>
這人介紹司徒嚴(yán)墨,郝為正,丁逸軒和時羽的時候,觀眾席上都是一片狂熱的歡呼聲,就是為了他們四人發(fā)出的。
可是等介紹到姬夜,觀眾席上簡直就是噓聲一片,使得姬夜有種想吐的感覺。
程天瑤也是在替姬夜默哀,目測姬夜踢到鐵板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贏。
這還沒完,那平板頭男繼續(xù)介紹(挖苦)姬夜:“同學(xué)們,我們看看這小癟三的穿著,衣服就像一個coser,頭發(fā)更像了。直覺告訴我這個人就是一個coser?!?/p>
“像這種癟三,怎么可能打的過我們的京城四少隊?我們就靜靜的看著這小癟三被虐殺?!?/p>
姬夜見到他終于閉嘴了,平靜的看著四人,緩緩開口:“我覺得,這場比賽不公平?!?/p>
丁逸軒不屑的說到:“剛剛可是你要一個打我們四個的。怎么?現(xiàn)在想要后悔了?癟三?!倍∫蒈幷f完就直接大笑起來。
姬夜輕笑著說到:“我的意思,是對你們不公平。如果你們再來一百個人,可能就會公平些?!?/p>
郝為正驕傲的說到:“口氣挺狂妄的嘛!小子,可千萬別被我們打的跪地求饒了?!?/p>
姬夜沒有接郝為正的話,只是忽然說到:“還記得,我剛剛對你們說的賭注吧!”
司徒嚴(yán)墨緩緩開口:“這種事情當(dāng)然記得。我們輸了,軒就走出體育場館,向他遇到的第一個女生說出“我是豬”這三個字?!?/p>
丁逸軒也是說到:“如果你輸了的話,就向老子跪下,磕頭,然后道歉。”
姬夜慢慢點頭:“隨你們,不然賭注加上我退學(xué)也可以。反正我并不會輸?!?/p>
時羽緩聲說到:“你這家伙還挺自信的嘛!不過待會兒贏了你,你就沒有什么好說的了?!?/p>
站在旁邊,拿著球的裁判對五人說到:“接下來我說一下規(guī)則,十分鐘以內(nèi),進(jìn)球最多的人勝?!?/p>
姬夜和他們四人都是點點頭,并沒有說什么。
那裁判繼續(xù)說到:“那么接下來請兩方的隊員各就各位?!?/p>
丁逸軒和姬夜各自站定,就等著那教練開球。
那裁判將球放在二人胸前,吹了聲口哨,然后狠狠向天拋出,退出了場外。
由于人太少,所以他們就只是在半場打,并不是全場。
而發(fā)球以后,丁逸軒也是快速的起跳,準(zhǔn)備先搶個好球。
在那觀眾席的中心,那平板頭的男人說到:“我們可以看到,丁大少開始起跳了。那癟三還是站在原地,他被丁大少那帥氣的搶球手法給震驚了?!?/p>
“我們可以看到丁大少已經(jīng)快搶到球了,那癟三還是沒有動彈。他已經(jīng)被丁大少這帥氣又神乎其技的起跳方式給震驚了。是的,他已經(jīng)開始害怕了?!?/p>
而丁逸軒摸到球以后,就只是輕輕的往后一拍,司徒嚴(yán)墨立刻拿到球,就往后沖,準(zhǔn)備來個帥氣的灌籃。
那平板頭的男人繼續(xù)說到:“我們可以看到司徒少爺他運著球,已經(jīng)快沖到籃板下面了?!?/p>
“我們再看看這癟三,他還是站在原地,沒有動過??梢娛怯卸嗝吹暮ε??!?/p>
“再看看司徒少爺,他那如夢幻般的運球手法,簡直就是一場視覺盛宴。那胯下運球的動作簡直就是帥氣異常?!?/p>
就在這時,司徒嚴(yán)墨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樣,停止了運球,然后把球扔給站在原地的姬夜。
司徒嚴(yán)墨輕聲說到:“我,給你一次機(jī)會?!?/p>
那平板頭男繼續(xù)解說:“我們看到了什么?司徒少爺居然將球傳給那個癟三。是的,司徒少爺想要給那癟三一個機(jī)會?!?/p>
“我們很明顯的可以看到,那癟三是一臉懵的。估計是收到了司徒少爺?shù)那?,已?jīng)開心的快要暈過去了?!?/p>
姬夜現(xiàn)在的確是有點懵,不過他覺得這貨應(yīng)該是一個自信的人,不然也不會把球傳給他。
姬夜原本就是不會打籃球的,不過在觸碰到籃球的瞬間,就有種玩過很久的感覺,似乎好像一直在玩籃球。
導(dǎo)致他認(rèn)為自己上輩子就是玩籃球長大的。
就這樣,姬夜快速的開球,開始了他那飄逸靈動的運球方法。
那平板頭的男人看著姬夜那運球方法,繼續(xù)解說:“我們可以看到癟三已經(jīng)開始運球了,而丁大少似乎并不想讓他突破內(nèi)線?!?/p>
“是的,丁大少正把那癟三攔在三分線外,那癟三想要投籃的話,就要突破丁大少?!?/p>
“可是憑那個癟三的實力,是不可能突破丁大少的封鎖的。”
就在這時,姬夜似乎也是知道這樣子很不好,目測,只有用武功玩了。
雖然那樣子是作弊,不過為了剛剛的裝逼,老子大不了待會兒就在中線那邊起飛。
想完就做一向是姬夜最美好的習(xí)慣,所以他也就不運球,把球抱在了手中。
然后快速的舉起手,準(zhǔn)備來個帥氣的三分線外的投球,很明顯,丁逸軒是不可能讓他如愿的,一個高度起跳。
姬夜懵逼了,這貨果然不是普通人,跳的也太高了吧!
那平板頭男繼續(xù)解說:“我們可以看到丁大少跳起來了,原地起跳就能高達(dá)兩米。那癟三懵了,他不敢再動了,已經(jīng)被嚇懵了?!?/p>
姬夜想了想,然后拿起球就往司徒嚴(yán)墨那邊扔去。
那平板頭繼續(xù)著解說工作:“我們可以看到那癟三已經(jīng)被嚇懵了,他居然把球傳給司徒少爺。難道他還以為司徒少爺會把球傳給他嗎?我只想告訴你,別傻了,癟三?!?/p>
丁逸軒冷笑一聲:“你,放棄的還真快啊!”
就在這時,姬夜整個人忽然就消失在他的眼前,他懵了,他徹底懵了。
丁逸軒很想問,我是誰?我在哪里?我現(xiàn)在在做什么?
而那平板頭也是懵了,全場除了程天瑤以外,基本都懵了。
然后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姬夜閃現(xiàn)到籃球身前,那籃球也是剛好到了兩分線,姬夜一個快速的投籃動作。
球進(jìn)了,然而沒有任何人開口說話,就只是愣愣的看著姬夜。
過了兩分鐘,全場都是震驚起來。
那平板頭男也是解說道:“我們看到了什么?這個癟三,居然公然使用外掛。居然會瞬移,這種外掛我要求封禁?!?/p>
“這樣子,還讓別人怎么好好的打球?這種外掛,簡直就是影響別人的體驗。”
眾多同學(xué)也是大聲附和,絲毫沒有那種害怕的意思。
程天瑤很無奈,果然,這貨又開始搞事了,這種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而當(dāng)她一直聽到這平板頭男說姬夜是癟三,也已經(jīng)是忍不住了。
你說剛剛你不知道他的實力,說他是癟三我也就忍了,現(xiàn)在居然還說他是公然開掛,簡直就是忍不住了。
所以她沒有任何猶豫,對程凌使了個眼色。
程凌看著這個眼色,就知道要揍這貨一頓了。雖然,他覺得這個解說員做的沒錯,不過還是走了過去,一腳把他踹到地上。
然后說到:“你居然說我家少爺是癟三,很明顯,我絕對要把你這貨打趴?。 ?/p>
姬夜和他們四人對視著,然后開口問道:“要繼續(xù)嗎?我可以讓你們得零分?!?/p>
司徒嚴(yán)墨無奈的說到:“你既然是作弊的,又要怎么繼續(xù)?不用繼續(xù)了,我們已經(jīng)認(rèn)輸了。”
時羽也是點頭說到:“你這種作弊的實力,我沒法反駁。不過,我希望下次你可以不用作弊的和我們打一場?!?/p>
丁逸軒很無奈,明明能夠贏的來著,硬是被這貨給玩成了死球。
而在體育場館外,一個女孩好奇的看著這個學(xué)校,怎么一個人都沒有?難道人全部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