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嚴墨左手拿著一杯肯特剛剛用一根機械手臂遞給自己的紅酒,右手拿著一枚硬幣,不斷拋上,然后反手接住,玩的很嗨的樣子。
“已經(jīng)分析完畢?!?/p>
就在司徒嚴墨玩的正嗨時,肯特的聲音突然響起。
喝了口杯中的紅酒,司徒嚴墨非常淡定,隨意開口:“把資料給我看看就行了,其他的待會兒再說?!?/p>
“還有一件事,開啟偵查系統(tǒng),有東西靠近那青色的光柱的時候,提醒我一下,或者你直接擊斃。”
而就在司徒嚴墨話音剛落的間隙,一塊巨大的黑色屏幕突然出現(xiàn)在這大廳當中,就像是液晶顯示器一樣,懸掛在上面。
而在這個屏幕的后面,一根機械觸手從天花板打開的一個框框里面伸著,銜接著那個屏幕。
不到一會兒,那個原本漆黑一片的屏幕,突然發(fā)出了光芒,也就是所謂的開機。
而在開機之后,那上面,也是顯示出了密密麻麻的文字,全部都是那青澀光柱的資料。
司徒嚴墨看了一會兒,就直接下了一個命令:“拉下去?!?/p>
那屏幕也是一陣變換,在拉到最底部的瞬間,出現(xiàn)了一張圖。
那張圖上,一個手持巨斧的壯碩男子,非常威武的站在那里。
然而,司徒嚴墨并沒有關心這張圖,就只是看著那些文字資料,最終點了點頭,表示已經(jīng)看完了。
而那個屏幕在司徒嚴墨點頭過后,就這樣自動折疊了起來,變成了一個方塊大小的,扁平的,像是手機一樣的東西,返回到了天花板上打開的方框里面。
“盤古血脈?盤古呼出的第一口清氣生成的至寶?”
司徒嚴墨在看完那些資料上,就略帶疑惑的喃喃自語起來。
肯特沒有打擾,知道這是司徒嚴墨的習慣,偶爾喜歡自言自語,這是非常正常的。
“要想讓那至寶認我為主,我必須要身負盤古血脈才行。但我卻沒有,這就要涉及到…血脈學說。”
“血脈學說,雖然這東西確實有些不科學,但是沒有這東西,我又該怎么讓那件至寶認主?”
“要想讓那件至寶認主,或者說得到那件至寶,就需要在我身上移植盤古血脈?!?/p>
“但這個世界,盤古還存在么?或者說,就算存在,我真的能夠得到盤古血脈么?”
這讓司徒嚴墨很糾結,現(xiàn)在這個世界,或者說,這個洪荒,盤古是不是真的完了還是個問題。
就算沒完,自己那么弱,能拿到盤古血脈?他會給自己?
“也許,我可以自己試著,制作移植盤古血脈?”
司徒嚴墨想了很久,最后似乎是實在沒辦法了,只有這一個方法了。
“肯特,幫我計算出,這個方法的可行性?!?/p>
最后,司徒嚴墨還是讓肯特幫自己計算了。
雖然自己只要知道制作方法,就完全沒問題,但是盤古血脈這東西,關乎到的,可是玄學這一方面的。
“經(jīng)過計算,得出的成功幾率為0%?!?/p>
而肯特,給的答案也是和司徒嚴墨內(nèi)心想的一樣。
確實,如果盤古血脈那么容易制造的話,那么那些主角之類的,不是分分鐘就成為強者了么?
司徒嚴墨并不覺得,自己比得上那些主角,所以,制造盤古血脈這東西,司徒嚴墨也覺得成功幾率是基本沒有的。
“肯特,那么,如果加上制作方法呢?”
司徒嚴墨覺得,這樣子應該會有一些成功幾率,所以再次問出了一個問題。
“經(jīng)過計算,得出的成功幾率為0.01%。”
司徒嚴墨聽到這個成功幾率,已經(jīng)放棄掙扎了,知道制作方法還是這種成功幾率,怎么搞?
難道說,至寶,注定是與自己無緣的么?
“那么,除了擁有盤古血脈,可以直接走進去以外,還有什么方法能夠百分百成功?”
沒辦法,司徒嚴墨真的沒有什么辦法了,只能再次求助肯特。
“強行突破?!?/p>
肯特表示,你自己制造的我這個人工智能,你都沒辦法,我會有什么辦法?
“切,你不是說,你智商已經(jīng)超越我這個制造者了么?那么請你仔細明白的告訴我,還有沒有什么別的方法?!?/p>
司徒嚴墨充分表達了自身對于這個人工智能的不屑,并且是非常不屑的那種。
“好吧,被你發(fā)現(xiàn)了,憑借我的聰明才智,確實可以制作出來,并且已經(jīng)成功了?!?/p>
聽到這些話,司徒嚴墨臉上的喜色怎么也掩蓋不住,大聲道:“立刻給我移植?!?/p>
肯特作為一個稍微有點感情的人工智能,當即提醒:“你平常的智慧去哪里了?現(xiàn)在居然那么急躁,我對你表示充分的不屑。”
司徒嚴墨一聽這話,自己居然被人工智能給鄙視了,這哪里能夠忍得下去。
當即面色就沉了下來,沉聲說道:“你不怕我把你分解,你可以繼續(xù)說下去?!?/p>
“我的意思是,移植血脈的過程是非常痛苦的,你要小心,一不小心就會死?!?/p>
肯特立刻提醒,順道轉移了一下話題。
司徒嚴墨點了點頭,直接開口說道:“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么就請你等等?!?/p>
說完這話,司徒嚴墨就走出了門外。
一直走到遠處,默默地摸了一下空間戒指,拿出了一臺筆記本電腦。
肯特居然有感情了,看來確實不容小覷,為了防止對自己不利,還是改寫一下程序更好。
這么想著的司徒嚴墨,就將那臺筆記本電腦開機了,默默地幫助肯特改寫了程序。
就算有感情又怎么樣?只要我改寫一下程序,還有數(shù)據(jù),包括刪除你的全部資料,你不是就跟重生一樣么?
司徒嚴墨特別喜歡這種感覺,因為可以感覺到,那種操控別人的快……
當改寫了全部程序過后,司徒嚴墨再次走到了那個別墅的門前,直接下了命令:“肯特,開門?!?/p>
那扇門在司徒嚴墨這句話說完后,也是打開了,沒有什么多余的廢話,比如“請進”。
一進門,司徒嚴墨就開口:“肯特,幫我看看,我剛剛制造的那件東西對我有沒有害,我用了會不會有生命危險?!?/p>
“是。”
而司徒嚴墨就這樣,喝著桌子上那杯紅酒,慢慢等待著。
……
“檢測到有害物質,是否進行清除?”
過了不到一分鐘,肯特的機械聲音就這樣響起。
司徒嚴墨也是沒有猶豫,就只是點了點頭。
“清除成功?!?/p>
不一會兒,所謂的有害物質就被肯特給清除了,可以說,這速度是非常的快了。
司徒嚴墨露出了笑容,果然改寫了程序就是不一樣,看看這個肯特,多老實。
再看看剛剛那個,簡直就是兩個極端。
尤其是剛剛那個,居然還想要弒主有木有,真是太可怕了。
“那么,接下來,就給我進行血脈移植吧?!?/p>
司徒嚴墨異常冷靜,覺得自己完全不用著急,這東西,還是會有失敗的可能的,而且可能性非常的大。
而在這話說完后,司徒嚴墨也是聽到了一聲鐵門開啟的聲音,慢慢的朝著一個方向走去。
當司徒嚴墨走到了一間像是手術室的房間前后,就這樣直接走了進去。
這其中的裝飾就像是普通的實驗室一樣,一個像是一個柱子一樣的實驗箱,還有一張不太普通的鐵床,上面蓋著一張被子。
司徒嚴墨沒有看別的,就只是朝著床走去,而后直接躺下。
瞬間,冒出了一個個的鐵圈,直接將司徒嚴墨的脖子,雙手和雙腳還有小腹給裹住了,就跟那張床連接在了一起。
“即將開始血脈移植,請做好準備?!?/p>
在這時,機械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