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要路過四月桃林,一顧人間驚鴻,領(lǐng)略四季更迭,最后帶著一身干凈的氣息,停在你這里?!?/p>
張保慶嘖,跟丟了。
不甘心的停下腳步,張保慶踹了一腳旁邊的碎石子。
也不知是怎么了,越往里跑煙霧就越濃。
起初他也以為是霧,結(jié)果無意中看見了一個小瓶子,煙霧滾滾的從里面冒出,他才驚覺這是那個黑衣人的小把戲。
真是厲害了。
清軟先放我下來。
清軟拍拍他的背。
腳著地的同時,她也抬頭望了望四周。
清軟有點眼熟啊……
越看越覺得不對,這不就是她上次走的那條路嘛。
清軟就是這里!這里我認(rèn)識!
雖然不知道那個黑衣人處于什么目的將他們故意引到這里,不過她現(xiàn)在也懶得去猜測。
清軟跟我來。
握住張保慶的手,她順著記憶尋去,果然不出她所料,那個屋子依舊老老實實的呆在那兒。
又一次來到了這里,不過這次卻不只清軟一個人。
張保慶就是這兒啊……
張保慶打量著這個屋子,眼里帶著好奇。他伸出手,輕輕的摸了摸墻壁。
張保慶你先別進(jìn)去。
推開門,他將清軟護(hù)在身后,將自己的腦袋探進(jìn)屋里,仔細(xì)瞧了瞧。
張保慶沒人,進(jìn)來吧。
清軟你也真是,人家都把我們帶到這兒了,還會想著搶人嗎?
清軟調(diào)笑著說,笑嘻嘻地看著張保慶。
張保慶難得一囧,他輕輕彈了彈清軟白皙飽滿的額頭,語氣有些委屈。
張保慶我擔(dān)心他使用了吸引注意力法嘛。
清軟就你會說,快看。
清軟讓張保慶看向那張照片,之后自己又去研究別的地方了。
張保慶這就是那張照片啊……
張保慶咦,這都過了多少年了啊,一團(tuán)團(tuán)糊的跟馬賽克一樣。
他一邊吐槽著,一邊仔細(xì)查看著,目光落在了那個嬰兒上。
張保慶根本分辨不出來啊。
—
那邊張保慶在瘋狂的思考和觀察,這邊清軟在仔細(xì)搜查任何一處角落。
清軟嗯?這是什么?
突然看到墻壁下方出現(xiàn)幾滴紅色,她俯下身子,湊的近了些。
一股若有若無的味道徘徊在鼻尖,可就是嗅不完整,她盯了一會兒,最終無奈的直起身。
清軟說不定別處還有這種痕跡,我還是再看看吧。
移步朝別處走去,她的目光朝墻壁角落和地面掃過。
唉?找到了。
驚喜的朝門的方向跑去,她看到門的左下方角落的那一抹鮮紅。
這個面積比較大。
她蹲下身子,湊近一嗅,表情瞬間僵住。
這個味道是……
清軟血?
訝異的喃喃出聲,她撓了撓頭。
怎么會有血在這種地方粘著。
腦海里浮現(xiàn)出以前聽張保慶講的驚悚文,不自覺的聯(lián)想到殺人埋尸,將尸體從屋子里緩緩?fù)系介T外,以及人的慘叫聲和殺人犯猙獰的面容。
那就有點可怕了啊……
蹙了蹙眉,她看向地面,目光一路順著到達(dá)剛才那幾滴血液所在的地方。
這個地面的顏色確實怪怪的,就像是兩種不同卻又相似的漆涂在一起。
涂的時間也不太像是一致的。
她忽然覺得脊背發(fā)涼,立馬奔向張保慶,“咻”的一下竄進(jìn)他懷里,只露出個小腦袋,水眸茫然的眨了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