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點”
“我看見海棠花未眠”
“總覺得這時”
“你應(yīng)該在我身邊”
他幾乎是下意識的就望向了清軟的方向,當視線觸及到清軟那精致的五官時,瞳孔猛地一縮。
難道……
心中翻滾起驚濤駭浪,他緊緊的盯著清軟的臉,心中那個被他強勢壓抑住的想法終是逃脫了束縛,漸漸膨脹。
他對上清軟疑惑的目光,只是微微笑了笑,便閉上眼整理思緒了。
一切都說的通了。
一切都緊緊關(guān)聯(lián)起來了。
那些本來被他所忽視的小細節(jié)都被他放大了。
那個男人看著清軟的眼神,里面夾雜著的復(fù)雜情緒,也被他看透了。
張保慶覺得自己的心情已經(jīng)不能用復(fù)雜來表述了。
從一開始的震驚不可置信到后來的無奈接受,又為清軟而感到欣喜,最后又化為擔憂。不知道軟兒會怎么想呢……他該怎么跟她說。
迷迷糊糊的想著,他的呼吸慢慢變得均勻,陷入了沉睡。
—
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中午了,大約睡了五、六個小時。
張保慶起身,動作小心翼翼,不想擾了床上佳人的清夢。
他悄悄打開門出去,又輕輕關(guān)上了門。
張保慶唉,你等一下。
余光瞥見那抹熟悉的黑色身影,他出聲道。
“你醒了?要吃點什么嗎?”
男人笑盈盈的說,手指著桌上的包子。
張保慶懶得和他廢話,靠著墻好整似暇的看著男人的一舉一動。
張保慶你認識軟兒,對吧。
男人身體一僵,收起了笑容。
張保慶你是她什么人?跟那個照片上的女人是什么關(guān)系?
“……”
男人沉默了一下,似乎是在斟酌該怎么回答。
過了一會兒,他才說:
“你覺得呢,我是她什么人?!?/p>
張保慶嗯……
張保慶你和她長的很像。
張保慶沒頭沒腦的回答了這么一句,便不再說了。
“是這樣嗎?”
男人有些開心,嘴角勾起的笑容卻帶著苦澀。
“你不會覺得我是她父親吧。”
張保慶那倒沒有想過。
“嗯,你的想法是正確的,我是她的……舅舅?!?/p>
男人終于回答了問題,但他沒有繼續(xù)說下去為張保慶解惑,而是垂著頭,不再吭聲。
張保慶也不問他,兩個男人就這樣面對面站著,心中各是思緒萬千。
張保慶在這一刻全部都懂了,但是又不確定是否全是正確的。
這個男人居然是軟兒的舅舅……
張保慶你叫什么名字?
他打破沉默,打算打破砂鍋問到底。
“……清予?!?/p>
張保慶那個照片上的人……是誰?
張保慶是你姐姐?
“沒錯,是我姐姐?!?/p>
“軟軟是她的女兒?!?/p>
“那個男人也確實是軟軟的父親,可是我已經(jīng)說過了,他不配?!?/p>
張保慶為什么?
張保慶愈發(fā)感到奇怪,他第一次感覺自己的腦子是個擺設(shè)。
真是令人頭大啊。
為什么那個女人會消失?
為什么那個男人作為軟兒的父親卻絲毫不心疼的打罵她?
為什么這對男女的發(fā)展令他無法琢磨透?
還有眼前這位……軟兒的舅舅。
張保慶已經(jīng)可以篤定他說的是實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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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卿酒怎么樣怎么樣,是不是感覺格外燒腦。
百里卿酒有沒有小可愛看懂了,并且思緒從頭至尾都是清晰的?
百里卿酒恭喜收藏破7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