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江窕,在京城最有名的戲班子里面學(xué)唱戲。
師傅對我極好,讓我住在東邊的廂房,那里沒有樹木的遮擋,每日都能看見漂亮的日出。
正直三月初,我支起窗子,外面的春風(fēng)撲進(jìn)。
我伸出手,三月的陽光明晃晃的,照的小臂如白玉般。
京城的天氣正一天天的暖起來。
今兒是我頭一次登臺,師傅一早就帶人來為我梳妝打扮。他說今天會有位很重要的客人回來聽?wèi)?,讓我好好表現(xiàn)。
我頭上頂著極重的花冠,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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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我還在廂房里梳妝打扮,他好像是迷路了,誤打誤撞走到了這里。
男女授受不親,我看到他的時(shí)候嚇壞了,直喊了一嗓子,然后躲進(jìn)屋里,問他是誰。
那少年好像知道自己嚇到了我,連忙道歉,后才介紹了自己的身份。
那是我初識黃明昊。
京城鼎鼎有名的少帥府,誰人不知。
那時(shí)他還沒有繼承他爹爹的位置,只是位小少爺。那天黃夫人帶著他來聽曲兒,他穿著一襲素凈的白衣,就那樣靜靜的坐在戲臺子下。
我忘了那天自己唱的是那出戲,也記不得唱的好不好。只記得那少年明亮的眸子一直盯著我打轉(zhu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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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過后,黃明昊便經(jīng)常來看我。
我還記得,他羞紅著臉把一支素雅的銀簪子塞進(jìn)我懷里,說是贈于我的禮物。
我看他臉紅的樣子覺得有趣,起了逗他的心眼,問他,你可知送簪子給女子是何意。
他沒答,只是臉比之前更紅了。
那日梨花的味道好像格外的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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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戲院里的梨花開的依舊旺盛。
只是當(dāng)年那個(gè)著一身白衣的少年。
好像再也找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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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舒有人讓我寫甜番,我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虐文該咋寫甜的
林舒就當(dāng)這個(gè)是甜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