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藤晴香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過這種事你不用過問。
伊藤晴香沉了沉眸子。
其實她早已也被組織安排在半世紀前的計劃當中了。
她睡醒后,第一眼看見的就是朗姆,從此就跟朗姆一起參加了無數(shù)次的魔鬼訓(xùn)練。
她當時,年齡不大,七歲,正是應(yīng)該上小學(xué)的時候。
她也曾問過朗姆她睡醒之前的故事,可朗姆只是回答著:“哦,dear,不要輕易的這么問”。
她也曾問過和朗姆關(guān)系比較好的苦艾酒,回答也是如此,“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
“朗姆,我父母呢?”
伊藤晴香那時眨著明媚的大眼睛看著越水七槻。
“死了?!?/p>
越水七槻簡短地回答著。
“對了,把你這種眼神收一收,我相信在兩周后,你就再也不會露出這種表情?!?/p>
越水七槻厭惡地對上她清澈的雙眼。
在組織中不需要這種眼神。
沒錯,兩周后,在經(jīng)歷過組織給她安排的第一次殺人后,她的眼神里便帶著一絲抑郁。
伊藤晴香捂著頭回想著這段回憶,想著想著,就不由自主地流下了幾滴眼淚。
在進入組織后,除了她第一次殺人外哭了一次,她再也沒有哭過。
今天,是第二次。
工藤新一伊藤,為什么要哭?如果是因為剛才的事的話……對不起。
工藤新一走到伊藤晴香旁邊把她捂在頭上以至于想用胳膊擋住眼淚的手給硬生生地掰回了原位。
他看著她,左手撫摸著她的右手,右手則是拭去了她的眼淚。
工藤新一乖,別哭好嗎?
工藤新一我很心疼。
伊藤晴香挑了挑眉,迅速把眼淚憋回去,拿下了雙手,但眼睛還是有點泛紅。
伊藤晴香怎么心疼,心絞痛?
伊藤晴香歪著脖子看著工藤新一。
她還沒見過別人心絞痛的樣子,如果能見一見,那自然是開了她的雙眼。
伊藤晴香不不不我并沒有因為剛才的事而生氣昂。
越水七槻好了我要說的也就這些,苦艾酒待會兒需要你變個裝,然后……我再說最后一句。
越水七槻鬼魅似乎把毛利小五郎給挾持了。
越水七槻自然知道,工藤新一在聽完這句話后的反應(yīng)是如何的。
畢竟是自己青梅竹馬的父親嘛。
工藤新一看來這樣的話,我不去也得去了。
工藤新一眼神越來越變得犀利起來,他必須得認真了,畢竟這可關(guān)系著毛利小五郎的性命與其他許多人的性命。
越水七槻沒有事了的話就都回去吧,我們得趕路了。
眾人們都回到了自己的車上。
越水七槻波本,你開車。
越水七槻走到副駕駛的位置,敲了敲窗戶。
于是安室透和赤井秀一分別駕駛著兩輛車極速前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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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羽快斗,服部平次和白馬探三人坐在地鐵上。
黑羽快斗有越水七槻的電話嗎?給她打電話。
黑羽快斗思考了片刻后,才突然想起來最近越水七槻也離開了。
越水七槻和伊藤晴香的關(guān)系也挺好的,說不定她們在一起呢。
白馬探我有。
服部平次那就好,快,給她打電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