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泰亨你來干什么。
話語直白到?jīng)]有一絲疑問的語氣,絲毫不帶有任何感情色彩,金泰亨甚至都不屑正眼看他。
林彥俊與你無關(guān)。
忽視金泰亨,林彥俊徑直走到床邊,剛想靠近林陌酥卻被金泰亨一把攔住。
金泰亨滾,別碰她。
林彥俊冷眼看著金泰亨,這個男人還真是自以為是,一如既往地令人討厭。
林彥俊那得看誰有資格。
金泰亨資格?
金泰亨冷笑一聲,站了起來與林彥俊對視。
金泰亨君子不奪人所愛。
金泰亨我的人,別碰。
林彥俊你的?
林彥俊你不覺得自己很可笑么?
金泰亨可笑的是你吧。
走近林彥俊,金泰亨湊近他的耳朵,輕笑道
金泰亨忽然想起來……她確實很像她。
林彥俊驚恐地睜大眼睛,猛地推開金泰亨。
林彥俊你……你在說什么!
金泰亨勾唇一笑,那笑容莫名讓林彥俊覺得發(fā)毛。
金泰亨你的事情,當(dāng)然你最清楚。
金泰亨不過我警告你,她可不是替代品。
金泰亨你動不起她。
林彥俊感覺到了威脅。
這個男人究竟什么來頭,為什么會知道他的事情。
金泰亨好了,你可以走了。
到椅子上坐下,金泰亨悠閑地翹起二郎腿,伸手指了指門口。
金泰亨請吧。
林彥俊咬咬牙,轉(zhuǎn)身離去。
還是先弄清楚他的身份吧,這個男人感覺很危險。
金泰亨哼。
翌日。
渾身酸痛,林陌酥艱難的睜開眼睛,視線有些模糊。
林陌酥唔……
緩緩起身,看到床邊趴著睡著的金泰亨,林陌酥忽然覺得很內(nèi)疚。
金泰亨辛辛苦苦照顧了她七年,她卻一而再,再而三地輕生,是不是太對不起他了?
伸手,輕輕觸碰他的臉頰。
金泰亨嗯……
金泰亨你醒啦?
一下子清醒過來,金泰亨迷迷糊糊地撓了撓頭發(fā),有些懵懵懂懂的。
林陌酥泰泰,你在這坐了一晚上?。?/p>
金泰亨點點頭。
金泰亨是呀,不然你又跑出去了怎么辦。
林陌酥我……我是不是又發(fā)燒了?。?/p>
金泰亨可不是嘛,你都不知道你燒的多高,一直退不下去才把你送到醫(yī)院來的。
說著,坐到林陌酥身旁,伸手輕輕刮了刮她的鼻子,語氣滿滿都是寵溺。
金泰亨以后再敢這樣。
林陌酥我……我錯了……
林陌酥以后……不會這樣了……
金泰亨輕輕嘆了口氣。
金泰亨放心吧,他會回來的。
-
快步趕回大廠,林彥俊徑直去到了金泰亨的房間。
也不管什么道德不道德了,他只想知道這個男人的身份。還有,他為什么會知道她……
手停頓了一下,那抹身影很快在腦海中消失,林彥俊晃了晃腦袋,不去回想。
林彥俊什么都沒有……
全是藥品,林彥俊根本找不到任何與他身份信息有關(guān)的東西,甚至連身份證都沒有。
可疑,太可疑了。
和林陌酥一起回到大廠,見她平安無事,大家才放下心來。
邊伯賢酥酥你可嚇?biāo)牢伊酥恢?
林陌酥阿爸……我錯了……
邊伯賢好好好,沒事了沒事了啊。
邊伯賢阿爸在呢,有事都和阿爸說啊。
林陌酥嗯。
邊伯賢真的就像父親一樣關(guān)心著林陌酥。
張藝興好了好了,其他人都別閑著了,明天就要演出了,抓緊時間練習(xí)吧。
大家紛紛散去,林陌酥自然也不能耽誤,盡量讓自己的狀態(tài)恢復(fù)到最好。
林陌酥對不起,給大家?guī)砺闊┝恕?/p>
深深地鞠了個躬,林陌酥一臉歉意地看著八個人。
蘇子清根本不屑看林陌酥,自己低著頭玩手,完全忽視林陌酥。萬傾晗倒還面帶微笑,連忙拉起林陌酥的手。
萬傾晗快別這么說。明天就是最后的舞臺了,咱們都是好姐妹嘛,一起加油吧。
林陌酥嗯。
切,誰和你是好姐妹啊,要不要點face。
顧霏霏不爽地在心里咒罵。
萬傾晗雖然表面笑顏如花,但心里卻在盤算著事情。
出道舞臺……必須得炸裂啊……
……
一天過去了,林陌酥始終心神不寧,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總是莫名覺得害怕。
林彥俊酥酥。
回頭,林彥俊站在練習(xí)室門口,一步步朝自己走來。
林陌酥小橘……
林彥俊緊張么?
林陌酥心很慌……我好害怕……
抬頭看著林彥俊,他臉上的小酒窩正看著自己。
林彥俊別怕,我在呢。
伸手將她摟入懷中,林彥俊抬起頭卻對上了另一雙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