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云雷忽然對治療異常積極,積極到主治醫(yī)師都勸他不要太激動,適當就好了。
看著張云雷狀態(tài)和身體都一天天的變好,郭麒麟內(nèi)心也十分的欣慰,覺得自己仿佛干成了什么大事,只不過深藏功與名。
五個月,楊九郎推掉了大部分工作,專心陪著張云雷做康復,終于在醫(yī)院養(yǎng)了五個月之后,張云雷嘗試著重新占上舞臺了。
郭老班主同意他和楊九郎一起在16年年底封箱演出中上臺。
重新占上舞臺的張云雷百感交集,雖然渾身的疼痛止疼藥都不能緩解,雖然站不到一個小時腿就開始打顫,但是看著這熟悉的舞臺,和身邊熟悉的人,張云雷總有一種重生的感覺。
或許這就是重生,老天爺給了他一次機會,所以他要更加珍惜現(xiàn)在擁有的一切。
想到這,張云雷把攙著自己的手握得更緊了一些,有所感的楊九郎看看張云雷的笑臉,也十分欣慰,還有什么比和自己喜歡的人一起做喜歡的事更加開心的呢。
張云雷的腿依然要養(yǎng)很久,醫(yī)生千叮嚀萬囑咐千萬不能逞強死撐。
楊九郎也記在心理,所以能坐著就不會讓張云雷站著,甚至全社人都站著的時候,楊九郎也讓張云雷安心的坐在了椅子上。
張云雷看著楊九郎笑,笑他跟伺候祖宗一樣,楊九郎也笑,他愿意伺候張云雷。
由于腿腳不利索,張云雷走路大部分需要扶,而且邁步很困難,腿還不太能打彎,所以看起來走路姿勢就有點慢悠悠晃悠悠的大爺步伐。
郭老班主調(diào)侃,這腕兒大的,于謙老師都趕緊走上來跟大家打招呼,就那一個人慢悠悠的走。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手上活動不方便的原因,張云雷比受傷之前更加穩(wěn)重了,雖然舞臺上依然歡脫有騷有鬧,但是就是說不出來的穩(wěn)重開始在張云雷身上體現(xiàn)。
而且楊九郎發(fā)現(xiàn)這人人格分裂癥更嚴重了,討論起相聲,那個嚴肅,那個認真,上臺來,那個穩(wěn),節(jié)奏那個好。
下了臺沒什么事兒,那個糟心,那個任性,原來說張云雷都說他是張三歲,現(xiàn)在三歲都多了,最多張滿月。
唯一讓楊九郎糟心的一點就是,張云雷從來沒說過喜歡他。
就是正兒八經(jīng)的一句,我喜歡你。
當然如果他想聽可以直接要求張云雷說,但是楊九郎不想要求,他希望可以在某個不經(jīng)意間或者某個沒有防備的時候聽到。
(好吧~_~可能是在求浪漫。)
新的一年來臨了,對于張云雷和楊九郎來說,新的一年都是新的開始,雖然每年都這么說,但是今年顯然不一樣,慶祝張云雷的新生,也慶祝楊九郎的生活里終于真正意義上的多了一個人。
而且2017年又有了一個好消息,德云社重新分隊了,這次分了八個隊,而張云雷就任命為第八隊的隊長。
常駐北京三慶園兒,張云雷和楊九郎也算是真的有自己的小院子了,倆人都很開心。
2017三慶園兒正式開箱,八隊的演員們對新的一年都充滿了期待。
(好了我要開始寫相聲場了)
2017年二月11日,也是陰歷正月十五,好日子,三慶園來捧場的觀眾有很多。
倆人在后臺看著眾多的觀眾,非常欣慰。
終于輪到兩人攢底上臺。
張云雷
"上了臺來還是要做一個簡單的自我介紹,我叫張云雷,德云社的一名相聲演員。旁邊兒的這是我搭檔,楊九郎。"
楊九郎
"誒,是我。"
張云雷
"熟悉我們的觀眾都知道,楊九郎啊,有個外號"
觀眾立馬回答
"一線天~"
楊九郎
"這都這么普及了嗎?"
張云雷
"雖然說我們哥兒倆同樣是站在舞臺上說相聲,但是我們有區(qū)別。"
楊九郎
"啊對,我站得穩(wěn)啊。"
張云雷回過頭看看楊九郎
"不是,你要瘋???"
楊九郎
"咱倆那,區(qū)別不就在這兒么"
張云雷
"區(qū)別能在這嗎?"
楊九郎
"嗷嗷嗷,區(qū)別不在這,區(qū)別在我自個兒能上臺。"
張云雷
"你要造反是不是?"
楊九郎
"不是,區(qū)別在哪你倒是說啊"
張云雷
"區(qū)別在哪各位,我,指著相聲吃飯"
楊九郎
"我指著.....攙扶老人。"
張云雷
"去!像話么"
回過頭接著講
"我,指著相聲吃飯,但是楊九郎不是"
楊九郎
"那我指著什么呢"
張云雷
"他指著菊花吃飯"
"去!"
楊九郎立馬打斷張云雷,但是由于不敢打,只是做了個打的樣子。
"沒聽說過,那我也太累了"
張云雷
"你說什么呢"
楊九郎
"什么叫指著菊花吃飯啊"
張云雷
"你家不是開茶葉店的嘛"
楊九郎
"那叫指著菊花吃飯啊"
張云雷
"你們家賣的最好的不就是菊花茶么"
楊九郎
"哦~你.....嚇死我了"
張云雷
"你這個腦子怎么這么污呢"
楊九郎
"不是,我怕你把我豁出去。"
張云雷
"說什么呢"
楊九郎
"好家伙,半年沒工資,你再把我賣了。"
張云雷
"人家里有錢"
楊九郎
"是有點錢。"
張云雷
"說相聲一點錢算什么呀"
楊九郎
"還不如賣菊花了"
張云雷看了看楊九郎
"我緊著說呢,菊花茶,把茶字帶上"
楊九郎
"還不如賣茶菊....eeeee菊花茶呢"
張云雷
"菊花茶,真的是這樣各位,人家給錢不給錢,根本不在乎"
楊九郎
"我這人不較真兒"
張云雷
"一點都不較真兒,最簡單的,生活中咱舉個例子,咱們都噴香水兒吧。"
楊九郎
"都喜歡噴"
張云雷
"像咱們平常噴的,什么寶格麗啊,香奈兒啊,Gucci啊愛馬仕的香水兒,對吧,人家楊九郎,不用。"
楊九郎
"我怎么不用了"
張云雷
"看不上。"
楊九郎
"噴膩了"
張云雷
"人家噴那香水,咱都沒見過"
楊九郎
"我這什么牌子啊"
張云雷
"sixgod"
楊九郎
"sixgod什么牌子這是"
張云雷
"六神。"
楊九郎
"這是香水兒啊,這不是花露水兒么"
張云雷
"泰國進口的,倆味兒,這邊咖喱味兒,這邊兒冬陰功湯。"
楊九郎
"這玩意好聞么"
張云雷
"好聞,講究,就喜歡sixgod,說實話就后臺這些個師兄弟,都羨慕楊九郎。"
楊九郎
"沒什么可羨慕的就是壓力小。"
張云雷
"不像我們,全指著說相聲活著。"
楊九郎
"蹦極.....沒繩兒"
張云雷
"我扇死你"
楊九郎
"不是,我是說我也得掙錢啊"
張云雷
"我多可憐啊,你們看我現(xiàn)在不可憐嗎"
楊九郎
"那你可憐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