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姐姐,要去哪里,她和我說去楊九郎家,我問她為什么不去張云雷家,她這送早餐計劃都快要陣亡了。她回過,頭告訴我說,張云雷在九郎家沒回家。
第一你把人家打成那樣,他家人看了能不生氣,第二九郎家離醫(yī)院近,昨晚太累了就去了,所以昨晚就回九郎家了。我回答說
李殊詞哦
我還以為他倆是那個啥呢,所以他才沒和我姐在一起。停好車,我就緊跟姐姐身后進了樓里,看姐姐熟門熟路的上了樓,我這心里又為那個渣男填了一筆賬,一看我姐就沒少來。
姐姐敲門,開門的人是九郎,他一看姐姐就一臉激動,又驚喜又高興,眼里滿是柔情,像是一汪泉水能流下來似的,能維持十秒,他立刻又拉下臉,冷冰冰問道
楊九郎咳咳,你們怎么來了
我姐好像早就已經(jīng)習慣楊九郎這個反應了。我很好奇他為什么這么快就變臉,剛才連我這個門外漢都能看出,他心里是有我姐的。
姐姐說
李秋韻我?guī)н@這個暴力少女給張云雷賠罪
說完就當九郎不存在般,進屋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看的我都愣了。
姐姐看見我還站在門口傻呆呆,不禁一樂,說
李秋韻還不進來給他送吃的去,難道要站著過年呀
我看著姐姐淡如流水的愛情,心里又是一陣難受。我想可能姐姐的愛,我可能永遠都不會懂。她愛的太過深沉,愛的過于卑微,我想我的愛應該是夏日驕陽,充滿著熱烈與希望。
二雷睜著眼睛帶著,我是誰,這是哪的神情打開了臥室門,直呆呆站在那里,只聽到“咕嚕咕嚕,咕嚕咕嚕”的聲音從他身上發(fā)出來。肚子餓是會傳染的,九郎那里也發(fā)出相同的聲音。這屋里都要演奏,肚子餓協(xié)作曲了,你這一聲,他那一聲的。
我趕緊將袋子里的粥和灌湯包拿了出來,擺在桌上。這倆人眼睛都直了,九郎面癱都不裝了,倆人直接坐到餐桌前。
我趕緊站在食物的前面,攔住了他們的視線。說
李殊詞吃可以,但是能不能原諒我,我真的錯了
我雙手合實伏地作小的,可憐吧吧的,雙眼注視他們。
兩個人對視一眼,心里也明白,這事兒也不能全怪人家小姑娘,畢竟,這,要是自家姐姐,那人下場也好不到哪里去。
張云雷沉思半刻說到
張云雷我原諒你
他拉了一個長音,又看向我注意我的神色看的我是提心吊膽的,等的我都要急死了,他看我實在等不及了又說
張云雷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是有條件的,你把我打成這樣,我現(xiàn)在渾身都疼
說完就做出一個下一秒就要離世的動作,給我嚇得不要不要的了。
我說
李殊詞你說吧,只要我能做到無論什么條件我都答應你
表姐嘴唇一動,想說些什么但又閉嘴了,她想,是應該讓殊詞好好長點教訓,否則以后是要吃大虧的。二雷一看目的達成,也不裝了立刻站了起來。
我是一點也沒反應過來,被套路了。
二雷說
張云雷我知道你還有二十天就回家了,這樣吧,我也不難為你,這短時間你就給我當助理吧,記住要隨叫隨到,一日三餐你都包了,你答應嗎?
我連懷疑都沒懷疑一口就答應了。等我反應過來時,早就來不及了。
二雷,一聽滿意的點點頭,吹了吹粥,剛放到嘴里,眼睛一下就亮了起來,幾口就全喝完了。邊喝邊覺得自己的決定非常明智。之后就和九郎搶吃的去了。
那生龍活虎的樣子,一點也看不出像被重傷的病人。
看到自己的食物這么受歡迎,殊詞也沒注意到,哪里不對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