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月是很好的朋友,從三年級的同學到六年級的閨蜜到高一的老朋友,關系一直都很好,一直都沒有吵過架。
月考剛結束的那天下午,我和月照常走著回家的路,路上還有說有笑的,和平常一樣,我們一起來到我家門口,我養(yǎng)了一只雪白的折耳貓,月和我一樣,都很喜歡貓,所以她基本上每天下午都會來我家看看這只名叫久久的貓。
月摸了摸久久的頭后,便哭了起來,淚水把久久的毛弄濕了,久久趕緊跑回家里。我看著月哭的樣子,有些猝不及防,開口詢問“你怎么了?”,月抬起頭,一臉冰冷的看著我“我們絕交吧”,我覺得這句絕交只是一句玩笑話,依然笑嘻嘻的“說什么呢,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月則是冷冷的開口“不是玩笑”,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輕聲請求“不要絕交,我們不要絕交,好不好”,月一把甩開我的手,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愣愣的站在原地,抬頭看著天空,一陣風吹過,把樹葉打落在地上,發(fā)出沙沙的響聲,如此美景,換作是以前的我,一定會很開心的,可現(xiàn)在不一樣啊。緊接著,一陣雨落下,雨滴不大,卻密,雨水打在我臉上涼涼的,但是,我感覺得到,我的心更涼。在冰冷的雨水中摻雜著一股熱流。
第二天,我跑到月的家門口,正好趕上月要外出,我笑著準備打招呼,她卻無視了我,與我擦肩而過。
我追了上去,一把抓住她的手“我們不要絕交好不好”,她硬生生的毀了一句“不好”,“你說謊,你昨天都哭了,一定有什么難言之隱,對不對”,她立刻甩開我的手,吼道“難言之隱?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吧!我告訴你,我討厭你!我恨你!我恨你憑什么長相不如我卻被那么多人喜歡!”,我激動的哭了“這不是真的,對不對,你還是愿意和我做朋友的對不對”,“不對,我打從一開始就不想與你做朋友了”,我依然不信,我道歉了,我認錯了,我這個人吧,從未向任何人低過頭認過錯,這是第一次,我把自尊放下了,我把身份放低了,卻迎來一句“你煩不煩啊,說好了絕交就是絕交”,然后月轉頭就走了。
那次開始,我就盡量避免與她相遇,一想到當時的自己有多么的卑微,就恨不得殺了自己。
直到期末考試前,我碰到了她,我看著她和她的新朋友玩的很開心,有些心酸,本打算去打個招呼,卻又想著自己好似沒有資格,便離開了。
漸漸的,我在假期中,認識了一個特別寵我的大哥哥,他是我爸爸朋友的兒子,自然也就不反對我和他交朋友,他高三,我高一,他說他會在大學等我。
而我也不負期望,考上了那所綜合性大學,我爸爸不太放心我,便把房子租在他隔壁,每天我們一起上學回家。直到有一天,我看到了月,月又結交了一群新朋友,還有一個男朋友…我也算為她開心吧…
我微笑著看著這一切,那位大哥哥好似有些不忍,便摟著我從月面前走過,好像是在說,這個女生也有朋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