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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一會,所以人都檢測完畢,站在左面的只要幾十人而已,其余數(shù)百人皆被淘汰,而這些十幾人在其他人眼中宛如天驕一般,無比耀眼。
王逸一臉自信,轉身看向身后的蕭晨對著自己齜牙咧嘴,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樣著實讓人不爽。
蕭晨冷笑一聲,沒有在注意王逸的一言一行。
“切!囂張,下一關看你怎么過!”王逸脖子一甩,神氣十足。
“修仙,資質(zhì)很重要,但是也離不開毅力,毅力才是你們所要學習的,若是具備較強的毅力,至少也能進入云山宗,不過只是雜役子弟,這第二項,我們就是要考驗大家都毅力,我在峰頂?shù)饶銈儭敝心昴凶娱_口說道,隨后,頓了一下,再次開口說道:“但凡你們檢測不住,就捏碎這玉符,自然就會來到峰頂,不過這樣也就算自己放棄了”
中年人吩咐完,長袖一揮,無數(shù)玉符憑空出現(xiàn),掉在前面的木桌上。
蕭晨停頓片刻,深吸一口氣,自己能走到這一步,實屬不易,更多的可能就是所謂的天意,此時自己心中完全沒有底,此時他堅定目光,拿起桌面上的玉符,邁步朝著那蜿蜒曲折的石階走去。
身后不少人,依然有些猶豫不決,前方的石階仿佛直通天際,這要是走下去,得走到猴年馬月,他們更多的是膽怯,猶豫,害怕,前后彼此不一,能否成為一名修真者,只有一拼了。
石階長短不一,裂痕到處都是,仿佛百年無人問津一樣,石階上面長滿了青苔,稍有不慎都有可能滑倒,甚至掉落那深谷當中也很有可能。
眾人小心翼翼,每走一步,都要歇一歇,有些人相互坐在一起,開始嘮起了家常,在他們看來,實在不行就捏碎玉符,倒也省了不少事。
走了半天,頭頂?shù)膹姽庾屖挸垦矍坝行┗秀?,抬起手擦了一把順著額頭留下來的汗滴,隨即將手擋在眼前,此時正是正午時分,陽光莫名的毒辣,仿佛頭頂就頂著一個巨大的火爐,在不斷地烘烤著自己一樣。
雙腳像是被人上了枷鎖,寸步難行,蕭晨看了看前面的石階自己好像原本沒有走一樣,根本沒有盡頭,讓人有些絕望。
在自己前面幾名身材略顯強壯的少年和自己一樣,同樣揮淚如雨,每走一段石階上都會有一道水滴印,不過片刻就蒸發(fā)不見,幾人氣喘吁吁,一步一個腳印,堅持不懈,也還沒有放棄。
“兄弟,不錯?。]想到你身板如此消瘦還能跟的上來”其中一個身體健壯的少年刻意停慢了腳步,等到后面的蕭晨跟了上來,這才開口說道。
“你也不錯”蕭晨看了一眼眼前的少年說道。
“哈哈,兄弟,我叫鐵山,是來自九州大陸,柳州,的一戶地道人家”自稱鐵山的男子咧嘴一笑說道。
“地道人家?”蕭晨一臉好奇的說道。
“唉!就是村子里的”說著鐵山撓了一下后腦勺,有些尷尬的說道。
“我叫蕭晨,豐……,來自九州大陸,蕭家”蕭晨說著停頓了一下,隨即改口,說道,出門在外可不能隨便把自己家的地址報出去,更何況眼前此人蕭晨根本不是很了解。
“啊……哈哈,蕭晨兄也是謹慎之人??!”鐵山笑道。
“不妨,你我二人一同前進,說不定可以互相幫助”隨后鐵山看向蕭晨說道。
“嗯”蕭晨只是點了點頭。
就這樣,二人朝著前方的石階走去。
“王逸少爺,能不能讓我們歇一歇?。 ?/p>
此時蕭晨與鐵山前面,只見三四人彼此雙手搭肩,而在他們疊加的手臂之上,一名少年正坐在上面,一臉春風得意,哼著小曲,嘴唇一歪,此人正是王逸,身下幾名少年一個個臉上盡是痛苦。
“白花花的銀子已經(jīng)給了你們,你們以為錢好掙?不能停,繼續(xù)走,不然你們也別想活著走出云山宗”王逸臉上頓時露出一絲毒惡的狠色,冷聲說道。
聞言幾人便不敢作聲,賣力抬著王逸朝著前方走去。
“這家伙,什么來頭?竟然敢如此做,難道云山宗不管嗎?”
“非也,人家這是各憑本事,你就不要嫉妒了”
一路上,不少人指指點點,紛紛議論道。
“此子心性不錯,奈何達到無情,有些徒勞,徒勞無益罷了!”一聲悠長的聲音響起,從遠處的山峰頂上飄然而下,一位面帶枯黃的白髯老者,發(fā)出一陣陣感嘆,以一道無聲的說道掠過蕭晨等人,面帶感慨之色。
眾人自然沒有絲毫察覺,其中包括鐵山,此時蕭晨急忙轉身看去,只感覺一道清風而過,難道是錯覺?
“晨兄?怎么停下了?”身后鐵山氣喘吁吁,口中有些干燥,吞了一口唾液,稍有緩解后才開口說道。
“沒事!就是感覺有人!”話落,蕭晨搖了搖頭,即刻否決,因為身后根本沒有人,難道是自己的錯覺?
“此子既然發(fā)現(xiàn)了老夫的存在”老者即刻出現(xiàn)在不遠處的一座高峰之上,眼睛微瞇,有些難以置信,“看來還需要繼續(xù)觀察一番”說罷,老者化作一道流光便消失在峰頂。
夕陽西下,落日的余輝射向那點瑣碎的烏云上,如同灰姑娘穿上了漂亮的水晶鞋,整片天空霎時明亮了起來,讓人心曠神怡。一塊塊火燒云層次分明,顏色由西向東逐漸變淡。
石階之上,兩道身影緩緩走來,他們彼此攙扶,神色已然模糊不清,沒走幾步便突然跌倒,而另一人則是將其扶起,二人便是蕭晨與鐵山。
此時峰頂站滿了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不少人來到了,其中幾位中年男子遠遠注視著正在跌跌撞撞走開的二人不禁開口說道:“毅力不錯,只是這天賦怎么如此之差……”
“嘖嘖,又是他,沒想到還真的通過了,沒想到,沒想到”人群之中,一個熟悉的人一臉不爽的說道,此人便是剛到不久的王逸,至于抬他上來的那些少年也沒了蹤影。
此時蕭晨看到自己已經(jīng)達到峰頂,眼前有些發(fā)暈,頭痛欲裂,有些惡心,不過臉上卻是露出一絲微笑,“母親,大家,我做了!”話落,蕭晨一頭跌倒,暈了過去。
“晨兄!晨兄!”一旁的鐵山急忙喊道,隨后摸了蕭晨額頭一下有些發(fā)燙,這是體力不支,外加有點中暑導致的,休息片刻便會蘇醒過來,鐵山吐了一口氣,這才有些放心,看向蕭晨微微一笑,說道:“晨兄,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