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音虎聞聲豎起耳朵,回頭一撇。發(fā)現(xiàn)竟然是個人。頓時感覺自己被耍了。怒氣沖沖的站起身來。
沖著凌天,張開大口。
吼!~一道雷爆之聲灌入耳中,女子雙手及時抵住耳朵,還是受到了不輕的創(chuàng)傷。
凌天靠的最近,雷音虎的吼音,迎面而來,吹動了他臟兮兮的頭發(fā)。
凌天伸手掏了掏耳朵,耳膜都快被它震破了。
反嘴就是一吼:“吵死啦?。?!”
巨大的聲音絲毫不弱于雷音獸。刺痛了它的耳膜,使它下意識的偏頭后退。
最憋屈的就是那女子了。兩道刺耳之聲,在耳中轟鳴不斷。眉宇一蹙。
“這人,是野獸嗎?聲音如此之大!”
雷音虎暴怒,一躍而起張口就要咬死凌天。
凌天一矮身躲過,看到架在裂巖之上的開天棒。一個翻滾便接近了過去。
手臂青筋暴起,用力拿起。此棒呈灰暗之色,銹跡斑斑,全身布滿裂紋。就連重量都是大不如前,不然凌天是絕對拿不起來的。
此棒此時,凈長一八三,純重八百八。只有凌天的先天力體才可舞動。
拿起開天,凌天沖著雷音虎一聲吆喝:“喂!死虎,有本事過來?。 ?/p>
吼!~魔獸不容挑釁,挑釁者,不死不休。
那女子,看傻眼了,竟然有人主動挑釁二階魔獸。
雷音虎低吼一聲朝著凌天便撲去。凌天見狀咧嘴一笑。顛了顛手上的棒子。
嘩!雙手奮力揮起。砰的一聲,砸在虎頭之上。雷音虎直接被砸飛出去。
凌天手臂反震,顫抖不止。嘴里卻是大呼:“爽!”
瞪大美瞳,女子小手掩蓋住驚訝的小嘴。心中猜忌:“此人難道是,大楚皇朝的怪物皇子。項天笑???!”
“只有他是萬中無一的天生神力。可是他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兒呢?難道也是來找天劫之寶的?”
其實她從來沒見過項天笑,只是聽一個好姐妹提起過,說他天生神力修為神速。更加是年輕一代中的領(lǐng)軍人物。
可是她猜錯了。
“敢問公子,可是大楚項氏一族的項天笑,項公子?!”
據(jù)說項天笑有個臭毛病,他不喜歡別人稱呼他為皇子。他極其討厭這個身份,誰叫了,他就跟誰急。
所以女子巧妙的避開了,他忌諱的字眼。即達到了禮貌,也闡述了問題??芍^是聰慧至極。
“哈?我不叫項天笑,我叫凌天,你叫什么?。??”凌天直接反問道。
同時,又揮舞開天棒,砸開撲來的雷音虎。
“不,不,不是?!”女子一臉震驚,自己竟然猜錯了。以她的智慧,在古蘭皇朝之內(nèi)都能排上前一百了。
如此聰慧的她竟然猜錯了。臉色陰晴不定。耳邊又傳來凌天的呼喚。
“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么呢!”
女子一下驚醒,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了。連忙道歉。
“抱歉,凌公子,是小女子認錯人了。小女姓月,單名一個楠字?!?/p>
月楠輕啟唇齒,柔聲細語。好聽是好聽。凌天差點就沒聽到。
“哦。是月楠??!不要叫我公子什么的,叫我凌天或者小天都行!”
凌天毫無架子,回頭報以微笑回聲道。月楠繼而回之一笑點頭稱是。
而這邊的雷音虎快氣的爆炸了。凌天手中的棒子,每次都能準(zhǔn)確的砸到它,把它砸的暈頭轉(zhuǎn)向的。連爪子都被砸斷了幾根。
到現(xiàn)在它連凌天的衣角都沒沾到。真是氣煞虎也。爪子在地上使勁摩擦,口中嘶吼不斷。
“臭老虎,我只是不想殺你而已,你莫非以為我殺不死你?!”凌天氣了,這雷音虎糾纏不休,煩死了。
雷音虎聞聲,大張血口,又想發(fā)出音波攻擊。
凌天見狀大喊:“還來?”
一個箭步跳起。弓腰舉棒。雙臂神力合開天,轟然砸下。
轟!~泥土四賤。直接將虎頭轟入土中,砸扁了。
月楠心中贊嘆:如此力量,恐怕比之那項天笑也不遑多讓了吧。
呼、凌天長出一口氣。只見手上,爺爺留給他的戒指光華一閃,將開天棒收起。
手上一輕,感覺舒服多了。
月楠上前,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雷音虎,低身一拜:“多謝凌公子!”
凌天不好意思去扶她,畢竟身上臟兮兮的,尷尬一笑:“不要叫我公子,叫我凌天就好。”
看著眼前普普通通的女子,凌天感覺有種奇怪的感覺。
左眼金光瞳一閃?原來如此。
心中有點小驚訝,月楠看起來和自己差不多大,竟然已經(jīng)突破了第一層面的通元境。達到第二層面的通脈境三重天。
其天賦不可謂不高。
凌天已經(jīng)是通脈三重天了??伤亲吡私輳?。自他內(nèi)天地成型以來。就一直在大肆的掠奪天地元氣。直到凌天蘇醒。
已經(jīng)達到了通脈境三重天之力。雖然很驚喜,但感覺有點不真實。
“月楠我能問個問題嗎?!”
“當(dāng)然!”
“你其實長的挺好看的為什么要帶個面具之類的東西呢???”
月楠一定神,她確實是帶了個叫水靈假面的下品靈器。不但能改變?nèi)菝策€有遮掩氣息的功效。
是她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而買來的。沒想到凌天竟然能輕易看破。
見月楠不說話了,凌天以為她生氣了,連忙搖手道:“我不說你現(xiàn)在不好看,我只是覺得…呃…覺得…”
凌天一著急突然不知道說什么好了。月楠見他那語塞的樣子掩嘴輕笑。偏頭問道:“你覺得什么啊?”
額,凌天半天也憋不出聲音來。
月楠揮揮小手道:“好啦,好啦,不難為你了!”
玩笑一開,心里對于凌天的防備之心也頓時少了許多。
凌天只得尷尬地笑兩聲。
突然一股酸楚的霉味從凌天身上散發(fā)出來,月楠下意識地捏住了小鼻子。
“你多久沒有洗過了。都發(fā)霉了!”
應(yīng)該很久了吧!凌天也不知道具體的時間。
“你等一下,我去洗個澡!”說完也不等月楠回應(yīng),一溜煙的跑掉了。
哎,月楠一陣無語。沒辦法只好等他嘍。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他身上有一些小秘密。還有特殊的吸引力。
想著想著,月楠的小臉漸漸紅了。使勁地搖頭。碎嘴道:自己都在亂想什么啊。
小河邊,凌天直接震碎本就破爛的衣服。跳入河流之中。嘩啦啦!
良久之后,上岸。河水黑了一片有余。
隨手折下河邊一根細軟的水草。將過肩長發(fā)扎起,成一馬尾。于清秀陽光的面龐前飄蕩著幾縷青絲。
取出戒指里爺爺留下的舊衣衫。如今他的身形已經(jīng)能穿得起以前爺爺?shù)囊路恕?/p>
隨意地將衣服套上。鞋反正是沒了。只好光著腳丫。
月楠身著一襲輕巧的青衫,此時正蹲在地上無聊的拔草。
凌天自身后呼喊一聲。月楠起身回頭,看到梳洗干凈,清秀陽光的凌天。
美眸微張。嘴角上揚。心道,這家伙還長的挺好看的嘛!
凌天近身問道:“你知道梨花城怎么走嗎?”
他在地下被埋了三年,接受了大量的記憶。還未消化完整。
導(dǎo)致他本來的一些記憶都快模糊了。
“我就住在梨花城里,我?guī)闳グ桑 痹麻p聲說道。說完轉(zhuǎn)身先行,為凌天指路。
兩人一路上有說有笑的。如長年老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