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頭,走在前面的白糖還有明月跟著那兩只貓,進(jìn)入了云悠谷。這一次,白糖顯得十分有禮,沒有節(jié)外生枝的去招惹那個虎虎。在明月的陪伴下認(rèn)識著谷里的貓,順便把自己的來歷講給了白糖聽。
就這樣講著講著,雨師就帶著那兩只貓找到了白糖。然后讓他倆把白糖給帶到谷主那兒去。他則是去迎接另一位,谷主所說的尊貴的來客了。
至于明月,他們沒有管她,反正這兒是她的家。她知道該干嘛。
于是黯踩著樹葉進(jìn)入云悠谷后,看到的就是在那兒等著的雨師,雨師見著來貓后說道:“閣下,谷主有請?!?/p>
黯沒有意外,這次來這兒他并未特別隱藏自己?,F(xiàn)在的白糖他們沒有察覺到他,不代表那個云悠谷谷主會不知道。
他點(diǎn)點(diǎn)頭,跟上了走在前面的雨師。
不多時(shí),他就被帶到了之前白糖進(jìn)入的那個屋舍內(nèi)。
一進(jìn)去,黯就看到了坐在云悠谷谷主前面的白糖。那副模樣,簡直是要多乖巧有多乖巧。看著這副樣子的白糖,黯心里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怪怪的。黯覺得這可能是白糖風(fēng)格突變引起的不適感。
他來到云悠谷谷主面前,微微一笑,點(diǎn)了點(diǎn)頭算是打了個招呼。
云悠谷谷主點(diǎn)頭回應(yīng),不過也是略微有些驚訝。他一眼就看出了面前這只貓的真身。
黯也明白這件事,他的偽裝可以騙過那些宗主,也能騙過那只老鼠。但是卻騙不過這個云悠谷谷主。
之所以敢來到這兒,也是因?yàn)樗谐渥愕陌盐者@個谷主不會拆穿自己。
谷主輕輕站了起來,看著白糖緩緩說道:“既然貓都到齊了,我們就出發(fā)吧?!?/p>
說完,把明月叫來,就帶著三貓朝著不爭冠而去。
一路上,云悠谷谷主對白糖提出了各種問題,白糖也不像當(dāng)初一樣冒冒失失的,很有耐心的跟在谷主身后回答。
明月在他這師傅面前顯得有些拘謹(jǐn),黯則是一路上都在看風(fēng)景。一路上走走停停,谷主看似無意說出來的話,實(shí)則蘊(yùn)含著大道理,大智慧。
黯也聽得很認(rèn)真。要說智慧,他還真不一定比得過這云悠谷谷主。
走著走著,云悠谷主停了下來,看著眼前的草堂緩緩道:“我們到了,頂點(diǎn)之上,無爭無斗,是知名為,不爭冠!”
黯對這不爭冠嗤之以鼻,只言自己的觀點(diǎn),“只有成為最強(qiáng),才能無爭無斗,因?yàn)闆]有誰爭得過你,斗得過你。不敢掙,不敢斗。然而世界上沒有最強(qiáng),也無頂點(diǎn)。無爭無斗也是相對的。不爭冠,名不副實(shí)!”
云悠谷主沒有對黯的說法表示生氣,反而笑道:“哈哈哈…看來這位朋友對我這不爭冠,有不同的看法啊?!?/p>
四貓來到了桌前做好,讓吉祥如意上了茶點(diǎn),邊吃邊聊。
雖說如此,桌子上動口的只有白糖,黯和明月還有谷主都只是喝著茶水。
云悠谷主抿了一口茶水,然后放下了茶杯,對著對面坐著的黯說道:“不知這位朋友,對我這不爭冠有何高見?”
“不爭不斗,從來不會由自己來決定。別貓會爭會斗,從而危急無辜,制造悲劇。而且,我們生來就是與天爭,與貓爭,為自己爭!
不爭,永遠(yuǎn)只是一個幻夢?!?/p>
“哈哈哈哈…不錯不錯,只是我這不爭冠意在放下執(zhí)念,不要把執(zhí)念看的太重。正如你所說,世上無最強(qiáng),然而你不也是朝著最強(qiáng)而前進(jìn)的嗎?”
“執(zhí)念,我拿得起,也放的下。變強(qiáng)是我的追求。無關(guān)執(zhí)念,我的執(zhí)念,在很久以前就已經(jīng)放下了?,F(xiàn)在我的目標(biāo)只是擺脫束縛的牢籠。為此,而做出努力罷了。”
黯說著這句話的時(shí)候不由得想到了當(dāng)初自己被囚禁在崖底時(shí)的事情,更加堅(jiān)定了自己的意志。
黯重新拿起茶水喝一口,道:“不爭不斗,這是一個很好的夢,我很佩服你?!?/p>
“哈哈哈,那就多謝閣下了?!?/p>
雖然云悠谷主不知道黯說的一些話。不過還是聽出了以后混沌不會再侵?jǐn)_云悠谷這個承諾。對此,他也只有道謝。
兩貓的對話在這里就已經(jīng)徹底結(jié)束。之后一同看向了早已拉著明月在一旁說著悄悄話的白糖。
見兩貓那深奧無比的對話結(jié)束后,白糖這才來到云悠谷主面前恭敬道:“谷主,希望您能讓吉祥如意兩貓將紫竹罐還給我,紫瞳還在咚鏘鎮(zhèn)等著紫竹罐救命呢?!?/p>
“嗯?竟有此事?吉祥如意!還不快快將紫竹罐歸還白糖!”
在一旁等候著的吉祥如意聽后連忙道:“谷主,那紫竹罐早已在白糖追逐我們之時(shí)就被摔碎了。”
“什什什…什么???摔碎了?”
白糖心都快衰竭了…怎么莫名其妙就碎了??!
云悠谷主見此也是無奈,對白糖說道:“真是對不住了,我賠你一個吧。”
“可是我今天就有急用??!明天就來不及了,嗚嗚(┯_┯)”
原來最后還是免不了求谷主出谷嗎?白糖內(nèi)心淚流滿面,心中苦澀無貓知曉。
于是最后就是一群貓站在小溪流旁邊,看著云悠谷主測試白糖的信念。
白糖本以為憑現(xiàn)在的自己絕對能夠完成這測試。然而他還是小看了。
明月身旁,拿著只畫筆正在畫著白糖此時(shí)狼狽模樣的黯看的出來,白糖絕對完不成這測試,無關(guān)信念。
“可惡?!卑滋峭现絹碓匠恋氖?,看著剩下一點(diǎn)的香。腦子越來越昏沉了。
“不…不行了…不行!絕對不能放棄!絕對不能放棄啊!”白糖這樣說著,手中拖著的石像卻還是慢慢的朝著水面靠近。
“我一定回救活你的!黯!”
就在眾貓都以為白糖即將失敗之時(shí),白糖突然一聲大吼一聲,手中的石像被他拖到最高…然后整只貓緩緩的,緩緩的倒了下去。
“該死!他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黯手中的畫筆已經(jīng)被他折斷,畫中栩栩如生的白糖旁邊硬生生被添上了一道濃墨。
云悠谷主看了眼震驚的眾貓,說道:“此事,禁言?!?/p>
說完,看向了昏倒的白糖,在看那臉色漆黑如墨的黯。猜到了這兩只貓一定有什么秘密。不過…
“師傅!”
明月對著谷主跪了下去…
——————————這是木得感情的分界線————————
黯離開了云悠谷,他實(shí)在忍受不了云悠谷主那奇怪的眼神。此時(shí)他正走在回咚鏘鎮(zhèn)的路上,并在腦海中質(zhì)問著界鑰,“說!白糖是不是也重生了?!”
“啊哈哈…”界鑰尷尬的笑了兩聲,“你猜到了啊,我就想看看你什么時(shí)候能猜到呢…沒想到這么快。”
“那是因?yàn)榘滋翘懒?!”想到之前白糖那大吼的話,黯簡直想把白糖錘個幾十遍!
“為什么白糖也重生了?說!”
“這不是因?yàn)槟銈儌z的特殊嘛…所以只有你們倆能保留著記憶回到這兒來。而且!嚴(yán)格的來說這并不算重生,只是將時(shí)光倒流了而已?!?/p>
界鑰的回答勉強(qiáng)讓黯相信了,不過這樣一來他的計(jì)劃就得考慮有白糖的因素了。說不定得有大的變動。
不過現(xiàn)在最重要的還是悠貍身上的韻之源力。他剛剛已經(jīng)感受到了那股力量,現(xiàn)在只要去找到悠貍就行了??峙掠曝傔€得感謝他救了他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