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墨蘭的韻力之下,墨紫看到了屬于當年的真相。她怪不了任何人,她也不想怪任何人。
在她最艱難的時候陪伴她的是墨邪,即使墨邪帶著陰謀,但她如何能去怪帶給她溫暖的舅父??!
“很抱歉這么多年沒能陪伴在你身邊,阿紫?!蹦m看著沖擊封印的混沌獸,“但我有身為宗主的職責,身宗選擇了我,那我便要承擔起宗主的責任。必要時刻,也包括我的生命?!?/p>
“還有很多話想和你們說…但已經(jīng)來不及了。對不起,阿紫,我不是個合格的母親。”墨蘭說著漸漸走向邊緣,縱身一躍。
“你這么多年了以來一直不理會我,只是為了這一刻嗎?”墨紫的袖子纏住了墨蘭,將她拉了上來。
“阿紫!放開!”
“你之所以那樣只是為了在這一刻不讓我傷心對嗎?宗主的生命就是最后的封印對嗎?”
“媽媽有著相親相愛的夫君,妹妹有著同生死共患難的伙伴,只有我…什么都沒有!”
墨紫用力一拉,將墨蘭拉了上來,而自己則順著反向作用力掉了下去。
“我也是宗主!”
“阿紫!”
“姐姐!”
墨蘭想用袖子纏住墨紫,但太遠了,距離不夠。小青的袖子也被墨紫打了回去,墨紫已經(jīng)徹底掉入宛如液體般的混沌中了。
而此時一只翠鳥不知從哪里飛了出來,沖入了混沌,將墨紫護住。緊接著,便是那混沌獸張大了嘴巴,妄圖將墨紫一口吞下。
“這母女情深的場面還是之后再上演比較好,墨蘭?!?/p>
黯淡淡的聲音響徹了整個封印空間,與此同時,一道黃金色的光柱從上而下轟入了混沌中,擊打在了混沌獸身上。
“吼!”
一聲巨大的咆哮從封印里傳了出來,隨后混沌獸便被韻之源力徹底壓了下去。此時,封印也成功完成。
隨著光柱漸漸平息,黯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墨蘭眼中。
“接著?!?/p>
黯將手中的墨紫給扔了下去,隨后自己也掉了下來。將嘴角溢出的一絲血液擦掉,黯回頭看了看已經(jīng)被封印的混沌獸,心里很是煩躁。
這個世界的混沌獸怎么那么強,用了他目前所能調(diào)用的所有韻之源力才將其打了下去。如果不是實力被壓制,黯此刻已經(jīng)將這只混沌獸揉成球扔給他的小墨吃掉了。
想到這里,黯的眼神微冷,準備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qū)嵤┻@個想法。
“咳咳。”
黯走向墨蘭,然后離了幾米停了下來。
“墨蘭宗主,好久不見?!?/p>
“好久不見,黯。”墨蘭眼神有些警惕,抱著懷中已經(jīng)昏過去的墨紫,竟有些猶豫。
“之前聽他們說你背叛了殤我還不信,如今看來是真的了,身負韻之源力之人…”不知想到了什么,墨蘭神色頗為復雜。
“呵,當初你們想要我的命,我投靠了殤。如今殤想要我的命,我便叛離了他,不是很正常嗎?!?/p>
黯的神色有些冷,畢竟這個世界的他就是被十二宗給誣陷的啊。明明知曉事實,但偏偏就是把罪過安在了他身上。
“當初的確是十二宗的錯?!蹦m大方的承認了當初對黯的不公,隨后道:“你是想回歸十二宗嗎?”
“不,我不想。我來身宗也只不過是想脫離殤的追殺罷了。畢竟如今十二宗也只有你的實力最強并處于巔峰?!?/p>
黯陳述著他來身宗的意圖,對于墨蘭他必須打起十二分精神。否則一不小心就暴露了。不過顯然黯多想了,墨蘭很輕易得就相信了黯的話。
“上去吧,外面的墨邪可不好對付?!摈龅纳裆行┠兀@個世界所有人的實力好像都特別強。不說幻夜,就連墨邪實力也迫近墨蘭了。
在黯的感知中,和星羅班對戰(zhàn)的屬于墨邪的韻力,是三股!這讓黯不得不為之側(cè)目,不僅修煉了禁術水無相,還做出了超越,分成了三個嗎!
“墨邪天賦的確是身宗最高的?!蹦m顯然也有些著急,步伐明顯加快了許多。然而途中之時黯便已經(jīng)感知到了墨邪開始控制身宗的京劇貓了。
應該是混沌獸重新被封印,還有星羅班眾人和判宗的聯(lián)手讓他背水一戰(zhàn)了。他很清楚混沌獸一旦被封印墨蘭也就騰出手了!為此只有讓身宗京劇貓來拖住她了。
遠遠的便看見了已經(jīng)窮途末路的墨邪,此時的墨邪早已精疲力竭了。在一旁觀戰(zhàn)已久的無情突然出手,手中的黑金令牌射出一道鎖鏈,將墨邪捆住,然后丟給了退回的刑天。
“收押好!”
完事后便向著他們這邊盯了過來。墨蘭已經(jīng)朝著白糖他們走過去了。
“這無情的實力也高的離譜…”黯心中想著,剛剛無情那一手雖然有偷襲的嫌疑,但能讓墨邪瞬間喪失反抗能力也是顯得極為可怕了。
還是說這個世界十二宗的黑金令牌被加強過?
黯不得而知,不遠處的墨蘭已經(jīng)和無情展開了對峙。
“判宗宗主…”墨蘭凝重的盯著無情,“你真的要背叛十二宗,效忠殤嗎?”
十二宗宗主里只有無情顯得最為正常,顯然那是心甘情愿接受了混沌的,完全沒有一絲絲的猶豫。
“背叛十二宗?”無情轉(zhuǎn)瞬即逝的笑了一下,這讓墨蘭心中有些不祥的預感。
“我從未背叛,是十二宗,是京劇貓背叛了殤大人!”
“如今的一切皆因京劇貓的過錯?!?/p>
“住嘴!”
墨蘭想沖上去捉住無情,可遠處傳來的韻力波動讓她停下了動作。
無情淡淡的看了一眼墨蘭,而后撇了眼不遠處的黯,手中的黑金令牌一閃,被無情封鎖的身宗京劇貓們便沖了出來。
“你還是先解決本宗的麻煩吧?!睙o情和三大判官的身影漸漸消失,只留一句話回響在廣場上。
黯此時也走了過來,剛剛無情透露的信息讓他有了勘破殤身份的方向。當然也讓他有些意外,十二宗背叛了殤是什么意思。是當初十二宗是由殤主宰的?還是說是因為別的什么?
不過連他這種身份都不知曉其中的情況的話,這些信息應該就是在某一小部分人中流傳的了。
墨蘭知道?黯撇了眼旁邊緊張的墨蘭。不過現(xiàn)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幻夜已經(jīng)到了。
“看來你現(xiàn)在自身難保?”黯有些幸災樂禍,他那個鎮(zhèn)字動用的時候除了鎮(zhèn)壓之外還算是一層保護。只要他想,墨蘭完全沒轍。
不過這件事也只是想想而已,他可沒那么無聊。黯迅速來到了身宗之外,一眼便看到了海面上站著的幻夜。
一時之間氣氛凝重,他明顯看到了幻夜眼中冷漠的眼光。
“奉殤大人之令,緝拿黯!”
………
廣場上,已經(jīng)徹底虛了白糖躺在地上,朝著遠處那傳來巨大聲響的地方看了一眼。
“我說,墨宗主。黯有這么強嗎?看看這雨,都是咸的。”
“沒什么值得驚訝的,已經(jīng)領悟了韻之源力的黯實力已經(jīng)不是宗主們能比得了的了。”
墨蘭看了一會兒,隨后轉(zhuǎn)身離開,安排人處理后續(xù)事宜。
而白糖還想著剛剛墨蘭的話,韻之源力嗎?他取下了胸口的種子,仔細的盯著看。
突然,手里的種子閃了閃,而身宗外突然爆發(fā)出一股強大的混沌。
“殤大人。”黯手里握著筆,他也沒想到在他好不容易將幻夜打暈過去后殤會突然出現(xiàn)。
“你掌握了韻之源力?”
“是的…如果殤大人想要可以盡數(shù)取走!”
“哦~?”
“你以為我會這樣做?”
“屬下不敢?!摈鑫⑽⒌皖^,有些疑惑,韻之源力對于一個掌握了混沌源力的人有多大的吸引力他是知道的。畢竟當初他也為了韻之源力而幾次欲躲白糖的念珠。不過那只是想作為參考,后來就是直接去奪元初鑼的韻之源力了。
“呵,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秘密。你不必緊張,你領悟了韻之源力也是好事,不是那群白眼狼就行?!?/p>
殤說著黯聽不懂的話,“不過這次我的確得取走你體內(nèi)的韻之源力,等回去后若身宗宗主問起什么,你順著說就行。”
說完,黯體內(nèi)的韻之源力又空了。隨后混沌憑空消失不見,露出了里面臉色蒼白的黯。
“真是…”黯感受到體內(nèi)空空的韻力,黯苦笑了一聲。隨后便朝著身宗走去了。殤確實很可怕,他完全沒有抵抗能力的被取走了韻之源力。
可怕啊…這個殤究竟是誰呢?
黯走回了自己在身宗的住處,因為宗宮的變故,一路上都沒人,黯得以睡了一個好覺。
第二天
經(jīng)過墨蘭一晚上的修整,身宗已經(jīng)恢復原樣了。目前大家都各自在房間里休養(yǎng)生息。又因為墨蘭,大家現(xiàn)在的待遇都很好。
黯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了過來,身上久違的酸痛感別有一番滋味。打開門,黯就遇到了墨蘭派在這里的人,然后他便被帶去見墨蘭了。
來到大殿,墨蘭看著黯那略有有些蒼白的面色說道:“昨日我感受到了殤的氣息…你的韻之源力被他徹底奪走了?”
“對…咳咳。”黯回想起昨晚殤說的話,而后裝模作樣的咳嗽了兩句,不過那句徹底奪走讓他有些疑惑,“如今我已經(jīng)不再具備韻之源力了。你知道是怎么回事?”
而墨蘭聽后臉色顯得凝重,而后看了一眼黯,仿佛在思索著什么,而后搖了搖頭,“沒事,猜測罷了。你今后準備怎么做?”
果然有秘密!黯搖了搖頭,“殤奪走了我的韻之源力,我自然會奪回來。我準備跟著白糖他們一起,而且以我的實力也可以順帶保護一下他們?!?/p>
說完黯看了一下墨蘭的神色,接著道:“而且我的韻之源力已廢,殤應該不會再抓捕我?!?/p>
作者(紅瞳)高考加油(雖然沒有高考的孩子)
作者(紅瞳)高考生們高考加油!
作者(紅瞳)另外(是不是很驚訝這次我更的這么快?)
作者(紅瞳)(不過我是不會像當初一樣日更的咔咔咔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