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花x牧師憐
背景架空,中西結(jié)合
我是誰?我從哪里來?我要去哪里?人生三問,在少年時(shí)誰都有過這樣的疑問,如今謝憐再一次對著天地和面前的鏡子發(fā)問。
頭上戴著有網(wǎng)紗的帽子,粉紅色的大長裙蓋至腳踝,肩膀也露在外面,感覺涼颼颼的。
女孩子為了漂亮真的太不容易了。
“哎呀,這位美麗的小姐,孤獨(dú)一人在此可是等人???”耳邊傳來戲謔的話語,帶著點(diǎn)痞氣。
“三郎啊,你就看我笑話吧?!敝x憐揉揉眉心,心想為什么自己到了17歲就不長個了呢?
突然感覺到肩膀上的重量,抬頭就看見少年俊美的臉,“這身舞裙對于哥哥來說可能太單薄了,披上披肩別凍著?!?/p>
“謝謝三郎,麻煩你和南風(fēng)他們幫我找這些了?!?/p>
自稱三郎的少年挑眉:“不麻煩,是三郎最近麻煩你的照料了。”
小螢從里間走出來,懷里抱著雜七雜八的不知是些什么,后面跟著一個瘦高的男生——螢,那孩子滿臉綁著綁帶根本看不清楚外貌,倒是謝憐,看見小螢懷里的東西臉色一變。
“小螢姑娘,你這……”
小螢把東西一樣一樣擺在桌上,笑道:“一些化妝用的東西,打我從修院學(xué)習(xí)以來就沒用過,況且我長成這個樣子,還是不要浪費(fèi)了——啊,公子你試試還能不能用!”
“……好?!惫碇乐x憐吐出這個字有多困難。
(花城:不,我不知道)
屋子里的人都被請到外面喝西北風(fēng),只剩下小螢給謝憐化妝。耳邊除了風(fēng)聲還是風(fēng)聲,偶爾有幾只斑鳩鳴叫,南風(fēng)最先憋不住發(fā)話了:“我們讓殿下當(dāng)誘餌不太好吧?”
“呵呵,現(xiàn)在感覺不好了?”扶搖說,“當(dāng)時(shí)你不挺贊同了嗎?”
南風(fēng):“臥槽,我、我……”
“你你你,你什么你,這件事你有份?!?/p>
“你欠打是不是?!”
“來呀,誰怕誰!”
眼看兩人要打起來,另外兩位冷眼旁觀,一個看熱鬧不嫌事大,一個當(dāng)什么也沒看見。一天他們打三次都算少,一回生二回熟,習(xí)慣了就好。
南風(fēng)扯住扶搖領(lǐng)子,拳頭剛要打在他臉上,就聽見“嘎吱”一聲,門開了,一粉紅舞裙的女子從屋里走出來,高跟鞋踩在地方發(fā)出“噔噔”聲響。
那是誰?那不是殿下吧?不,那就是殿下……
“哥哥!”三郎跑過去扶住他。
“三郎我沒事,就是穿成這樣感到怪怪的?!敝x憐。
真的是殿下!?。?/p>
謝憐看了看呆若木雞并且糾纏在一起的南風(fēng)和扶搖,問道:“你們這是在做什么?”
“什么都沒有!”迅速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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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新郎往往對女子下手,剛開始遇害女子都是活著的,抓走之后生死未知?!敝x憐一邊喝著茶一邊小心嘴上的口紅不要擦掉,“從前面幾起事件來看,越是感情越好、婚禮舉辦越大,鬼新郎越有可能出現(xiàn)。這些是我們知道的,可是我們現(xiàn)在還要知道,鬼新郎為什么要這么做,是否真的與血族有關(guān)?”
“是與血族有關(guān),”三郎,“我又收集了一些有用的情報(bào),上個月有一位富家小姐,與男友約會時(shí)招到血族襲擊,她男友有點(diǎn)本事,掩護(hù)心愛的人叫救兵,在巡邏兵趕到那名小姐都沒什么事,除了胳膊上的抓痕。只是那少年被血族咬斷動脈,沒能救回來。”
南風(fēng)道:“你的意思是說,那個襲擊人的血族就是鬼新郎?”
“對?!?/p>
南風(fēng)想了想又問:“那位富家小姐有透漏出其它線索嗎?比如那個吸血鬼長什么樣子,有說什么?”
三郎將筆記合上,假笑:“忘記說了,這些線索都是受害者的父親給的,具體的……呵,那個女孩子似乎嚇得不輕,呆在家里什么也不說,誰也不見。畢竟,親眼看著所愛之人死去,自己卻無能為力,不是誰都能承受的?!鄙倌甑难劬u漸黯淡下來,很快又恢復(fù)臉上的假笑,似乎剛才都是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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懿碧愔(瑩瑩)幾個月沒更新了,天天看見大家送花和收藏,都好心虛,今天良心發(fā)現(xiàn)更文啦!
花城(默默亮出厄命)
懿碧愔(瑩瑩)Σ(?д?lll)花城主我錯了!我不該只看文不更文!玩游戲不摸魚!??!
花城
靈文瑩瑩可有看過《穿書自救指南》?
懿碧愔(瑩瑩)嗯,看過
靈文不更文穿書哦??
懿碧愔(瑩瑩)……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