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比賽勝利的獎勵給我吧!”安影悅笑嘻嘻的說。
她把那些個獎品拿到手后,撫摸項鏈,在全部人還沒反應過來時,收斂笑容,“銷毀記憶!”
“安影悅,你做什么!”他們在場的全部人,包括那一群老者,除了墨梅墨櫻和林初以及她的四位兄長與司空訣,頭都劇痛起來。
“沒什么,不過銷毀你們看到的一切,獲勝的人只是影幽閣清蘿公子,安影悅最后只得了第二十名,依舊是一個只會用毒的廢物。”安影悅手里的項鏈發(fā)出劇烈光芒,把全部人籠罩起來,銷毀、改變記憶。
“悅兒,晏往的記憶也修改一下,改成他的愛人是倪惠妃?!绷殖趵淠?。
“不,初兒,你不能這么做!”晏往的眼里充滿了絕望,為什么,初兒不肯原諒他?為什么!
“皇上,當年你信誓坦坦的對我說,只會有我一個皇后。”林初甩手設下一個結界,讓人聽不到他們的談話?!昂髞?,你是做到了,可皇后確實只有一個,妃子卻有無數(shù)個!”
“初兒,你相信我,我是愛你的!”晏往顧不得劇痛,想要沖上前擁住她,告訴她對不起。
“呵,就因為信你,我的孩子被你的妃子們害死,如今的太子殿下想知道是誰救活的嗎?”林初往后退去,設下一層隔離結界,晏往現(xiàn)在的情況根本打不破!
“是影幽閣主,她強大,她聰慧,她強勢!她救活了楚兒,她在我差點魂飛魄散時救了我,你那時候在哪里!”
“初......初兒......”
“今天的事,我們算計好了,你依舊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不過深愛的人換了一個?!?/p>
“不,初兒,我只愛你,別走?!标掏鶔暝?,拼盡一切,只想停下改變記憶的能量。
“從此,皇后,二十年前便死了!”說完,絕情的走了,從他納妾娶妃那一刻,便已經(jīng)讓她失望了,紫月皇室是她以往的家,可親人只有月淚和紫月皇帝,月淚已經(jīng)拋棄了一切,那么她也要回歸影幽閣,重新成為絕初。
“主子,搞定了?!绷殖跻荒樌淠拇魃厦婢撸瑥拇?,她只是絕初。
“我這里也完成了,只需要三刻鐘。”果不其然,三刻鐘后,他們?nèi)啃褋?。更之前無異,仿佛一切只是一個鬧劇。
“悅悅,為什么我沒事呢?”司空訣明知故問,安影悅甩了一個眼刀過去。
“司空訣,發(fā)癲滾遠點?!?/p>
“悅悅這么說,我可真?zhèn)??!?/p>
......
安影悅自然是被四位兄長抓起來問,但還是在眾人醒來前,率先把面具摘下來。
“比試既然結束了,那么開始才藝比拼。”皇帝讓人在十幾名老者準備位置,而在他們身邊的幾名年輕人,自然安排到年輕人的地方。
“皇上,臣妾的侄女莎兒擅長彈琴,剛好昨日在我宮里休息,現(xiàn)在應該過來了?!蹦呋蒎鷦傉f完,一名臉上帶著溫柔之色女子走了出來。
“見過皇姑夫,莎兒這廂有禮了。”倪莎抱著琴,行了一禮。
安影悅看她彈奏起來,再別人耳中這是仙音,可在她耳中如同剛入門的小屁孩所彈的。她就這樣想著,靠在安影言身上,手里的酒杯轉了不下十次。
“真動聽,如同仙樂一般?!?/p>
“不愧是倪小姐,只有她才能彈出這般動聽的聲音了。”
曲終,喋喋不休的贊美聲傳來,但卻有人露出輕蔑的笑。
“看來惠妃娘娘的侄女只是這樣的水平?!遍_口的是璟悟國太子晏楚。
“楚兒!”皇帝不悅的看著他。
“皇上,楚兒的母親剛死,想必是心痛難耐,別生氣?!蹦呋蒎挠洃浺脖桓牧?,但本質(zhì)上對權力地位的渴望是改不了的。
“我的名字,只有母后可以喊,你算什么東西?”一時間,硝煙四起。
安影悅看了一眼絕初,晏楚好歹是她救的,總不能吃虧呀。“皇上,太子殿下,現(xiàn)在我們要進行才藝比拼,可不是父子相爭?!?/p>
眾人贊同道,身為西境第一強國,居然這般,說出去不嫌丟臉?!澳咝〗銖椀拇_實很好,但也不足。”安影悅客觀的說,因為想要倪莎掉下神臺,便把她吹捧起來。
倪莎見是安影悅,心里升起不屑,嘴上卻謙虛的說:“那么,請九少爺告訴我所不足的地方?!?/p>
安影悅勾起嘴角,上鉤了,真是愚蠢?!昂冒?,前些日子本少爺?shù)玫揭槐厩鷷?,其中便有倪小姐所談的《千暮雨》,我想,我會彈的比你好?!?/p>
安影悅手一動,出現(xiàn)了一把琴,她輕撫琴身,眼里出現(xiàn)懷念之情。子璃啊,子璃,這把情思琴,是你親手打造的。
她手一動,婉轉的琴聲傳來,萬里千山,等得只是一個人,她不在,只能與琴對語。眾人感覺到了孤寂,千山萬水,只有他們自己,天下起大雨,他們低語,如同被世界所遺棄之人。琴聲婉轉千幻,高昂低調(diào),傳遍整個皇都,皇都的人癡癡的聽著,而在虛空中路過的白衣淡雅少年,也聽到了琴聲,感覺到詫異?!斑@是哪位,居然能彈得這般出神入化。”少年往琴聲最密集的地方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