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下來,終于熬過了時夏的魔鬼訓練。陸鹿表示心情大好,決定去附近的街頭網(wǎng)球場放肆一下,檢驗一下自己的訓練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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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襯著蔚藍的天空,暖陽耀眼投下光芒。陸鹿倚靠在一棵樹下,窺視著網(wǎng)球場內(nèi)的一舉一動。陽光透過樹葉之間的縫隙在陸鹿的身上打下點點斑駁樹影。幾番觀看下來,大致了解了街頭網(wǎng)球場內(nèi)的動向。左邊的網(wǎng)球場為雙打網(wǎng)球場,右邊的則是單打網(wǎng)球場。
陸鹿今天也沒有約人出來便大跨步的走向單打網(wǎng)球場。許是注意力太集中陸鹿沒注意便迎面撞了上去。
唔,怎么回事?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唔?!标懧箰灪咭宦?,遂忙說道:“抱歉。”
“沒有關系,走路的時候小心點?!币坏来判月詭硢〉穆曇舾Z入了陸鹿的耳朵里,充滿男性荷爾蒙的聲音。
陸鹿不禁抬頭看向聲音的主人,是一個與之同齡相仿的少年。
可是陸鹿總感覺自己在哪里見過這個少年。
金色的自來卷發(fā)略微凌亂,發(fā)梢呈淡粉色漸變。湖藍色的眸子如清泉,眼尾略微狹長。少年身著一襲灰藍色的休閑服,后面背著一個黑色網(wǎng)球袋。
陸鹿眸子猛地一縮,他終于知道在那里見過這位少年了!因為他跟自家的恐怖經(jīng)理北條時夏簡直太像了!完全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除了經(jīng)理桑時夏那令人堪憂的身高之外……
“北條君?”陸鹿帶著疑惑的語氣,不確信的問著。
“同學你認識我?!笨隙ǖ恼Z氣令人不容拒絕,不容忽視。少年低頭靠近陸鹿,眸子里一閃而過的危險。雖很快,但還是被陸鹿看見了。
陸鹿一陣后怕,好可怕,小小年紀就有如此強的氣場。嚶嚶嚶(劃掉)嗚嗚嗚,北條家的都是怪物。陸鹿感覺自己都快要不能動了。
盡可能保持著鎮(zhèn)定的聲音,出口道“我…我…我是小夏的朋友?!标懧箖?nèi)心內(nèi)流滿面,其實我真的沒有慫!
“你是那個怪力女的朋友?呵,真稀奇?!鄙倌瓴恍家恍?,抬手附上陸鹿的臉頰。
陸鹿一驚,整個人都處于緊繃狀態(tài),汗毛都豎了起來。等等等等,這個人不會要殺人滅口吧……我我我,我還有一堆本子沒有看完啊!
少年指尖從陸鹿的額頭一直劃到陸鹿的下巴,勾勒著陸鹿的面龐,最后捏住下巴強迫陸鹿抬起。這迫使陸鹿不得不直視著少年。
“你……很怕我?”少年語氣中盡是玩味之意。
陸鹿連忙否認到“不不不,沒有?!?/p>
“北條夜斗。”夜斗好笑的看著陸鹿的反應,悄悄,他遇到了什么。一只可愛的小貓咪。
“啊?”陸鹿一懵,然后立刻反應答道“我是藤原鹿,請多指教?!?/p>
夜斗松開捏住陸鹿下巴的手轉移摸陸鹿的頭發(fā),一臉了然道“原來你就是那個怪力女說的小王牌啊?!?/p>
“唉?我?”陸鹿愣了愣,其實他自己都沒有想到。作為北條時夏,不,應該是作為蘇時夏那種前世赫赫有名的體育教練竟然會給出自己這么高的評價。
這使得陸鹿一陣欣喜若狂,不由得開心起來,臉上一副歡呼躍雀的表情。
夜斗的臉色沉了沉,猛地揪住陸鹿的頭發(fā)向后拽去,嚴聲道:“怎么?你很高興?”
“唔……放手!痛!”現(xiàn)在的情況下陸鹿當先要搶救自己的頭發(fā),后仰著頭一臉痛苦,兩手不停的揮舞著尋摸北條夜斗的手。
“回答我。”不容抗拒的語氣,令人心寒。夜斗眸子里盡是陰霾。
陸鹿無奈只好呲牙咧嘴的回答道:“這是作為一名網(wǎng)球選手的本能反應!”
夜斗得到了回答,沉默了一會兒,才緩緩松開手。
忽然被人松開陸鹿來不及反應,再加上長時間的后仰此刻血液倒流,陸鹿眼前一片黑色,身體隨著慣性向后倒。
糟了。
陸鹿如此的想著。
良久,未等到落地疼痛,而是一個溫暖的懷抱。
是北條夜斗的懷抱。陸鹿大膽決斷。
陸鹿的鼻子抵著夜斗的衣衫,淡淡洗衣粉當香味在鼻腔內(nèi)散開,不刺鼻的味道,很好聞。
原來他,沒那么壞啊。陸鹿如此想到。
“笨死了?!睈毫拥穆曇粼俅蜗肓似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