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徽因昨晚上從SK出來以后,就一直在空間里研究這個世界的病毒位置,順便調查了一下自己現(xiàn)在呆的這所學校的負責人,凌晨的時候回去換了一身潔白整齊的校服就去了學校。
林徽因來的很早,學校里還沒什么人,可是偶爾在路上遇到幾個零零星星的同學,都對她指指點點,或者繞路而行。
林徽因回想了一下,自己前世也是這個樣子,受盡冷眼,那時候還總覺得委屈,每日每夜都過得無比痛苦。
現(xiàn)在再看那些人的行為舉止,卻是好笑的不行。
林徽因不顧旁人在一邊嘰嘰喳喳的聲音,大搖大擺的坐到了自己得位置上。
桌椅上還是被亂涂亂寫的污言穢語,林徽因視而不見把自己被扔在地上的書本撿了起來。
林徽因左右環(huán)顧了一圈,發(fā)現(xiàn)班里的同學有幾個很明顯的抱著笑意打算看自己笑話,還有幾個偶爾偷看一眼自己,好像在等著什么好戲發(fā)生。
很顯然,這些“杰作”,在座的各位一個都逃不過責任。
林徽因好笑的搖搖頭,把自己臟兮兮的桌椅踢到一邊,隨便扯過來一個干凈的換在了自己面前。
有幾個個同學倒吸了一口氣,沒有出聲,只有一個戴眼鏡的男生過來推了林徽因一下
“喂!這桌子不是你的!”
林徽因被推了一下,微微踉蹌,但是沒有生氣,只是緩緩轉過頭去,懶洋洋的回答
“那這桌子是你的嗎?”
男孩兒好像聽到林徽因反問自己,愣了一下,然后皺著眉頭怒氣沖沖的回答
“不是我的!但是你不能隨便換!”
林徽因拉開椅子一屁股坐了上去,她揚了揚下巴。
“那關你屁事!又不是換的你的!”
戴眼鏡的男同學好像從來沒被嗆聲過,一句關你屁事就把他氣的憋紅了臉。
林徽因懶得再理他,她也完全忘記了這號人是誰,只覺得是個多管閑事特意找自己麻煩的小屁孩
“行了行了,滾滾滾,我要打電話了,懶得理你?!?/p>
林徽因沒有注意班里同學詫異的臉色,自己拿出手機撥通了通訊錄里第一個電話。
“喂”
林徽因本想著電話應該不會這么快被接起來,沒想到只響了一聲就接通了,微微遲疑了一下。
“喂,吳世勛,我妹送去沒有啊?!?/p>
林徽因聽出了吳世勛語氣中濃濃的不開心的滋味,林徽因心里有些吃味,竟也不想好好跟對方說話。
“送去了”
好嘛……這個冷漠的語氣。
林徽因拿著手機轉頭看了一眼教室門外一群人正看著自己竊竊私語,翻了個白眼繼續(xù)問道
“好!謝了!對了,那個發(fā)夾你給她了嗎?”
“給了?!?/p>
“那她沒說什么嗎?沒問那是什么東西嗎?”
林徽因被周圍其他人虎視眈眈的盯著,感覺有些別扭,也不愿再跟吳世勛鬧情緒。
“沒”
吳世勛的聲音聽起來沒有一絲感情浮動,但是林徽因莫名的可以感覺到對方內心傲嬌的因子。
“??!好吧好吧!你別這樣??!我錯了小勛哥哥,你別冷冰冰的??!”
“咳,我沒生氣”
林徽因一邊聽著電話,一邊緊盯著門外嘰嘰喳喳的人群。
忽然,林徽因瞟見了一抹熟悉的身影,是那個富家女,對方正抱著雙臂氣勢洶洶的聽著旁邊的人對她告著林徽因的狀。
富家女越聽越不可思議,最后直接甩開旁邊的人,徑直向林徽因走過來。
林徽因微微揚起嘴角,好戲開始了。
“嗯,那個什么,我今天來學校了,你要是想我就來學找我哦”
林徽因本想著要掛了電話,可是富家女一上來就從林徽因的手里把手機給抽走了。
“呦,這不是我們班里的狐媚子嘛,我還以為你不敢來學校了呢?!?/p>
富家女笑的得意洋洋,跟在她身后的一眾人也一起起哄嘲笑林徽因。
林徽因冷著臉,抬起胳膊使勁捏住了富家女的小臂,對方吃痛的扔開了手機。
林徽因眼疾手快,把差點摔在地上的手機撈了回來。
“世勛!我先掛了?。“莅?。”
掛斷了電話,林徽因拿著手機又坐回了座位。
根本沒打算搭理另一邊正捏著手腕嗷嗷叫的富家女。
“林徽因!你想死嘛!你竟然敢打我!”
關蕊疼的齜牙咧嘴的叫罵著,旁邊幾個她的小跟班立馬上前拍馬屁,看看她有沒有受傷。
所有人都很詫異林徽因這個受氣包怎么突然敢反抗了,一時間大多數(shù)人都不敢像從前一樣起哄了。
林徽因卻不為所動,翹著二郎腿坐在凳子上玩手機。
“說什么呢關蕊,是你搶我電話在先,碰一下也叫打人啊?!?/p>
從關蕊沖進教室到現(xiàn)在,林徽因都沒有抬頭看她一眼,有些人認為是這個慫包不敢抬頭。
只有關蕊感受到了剛剛林徽因捏自己那一下有多重,多么疼。
她也顧不上細想為什么林徽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之力女人為什么有這么大力氣,滿腦子都是怒火和不甘心。
“小賤種!”
關蕊一邊罵著,一邊瞪著眼睛就要揮巴掌過來。
林徽因長腿一伸,蹬著桌子借了一下力,人和椅子都劃到了后面,讓關蕊撲了個空。
“關大小姐,別怪我沒提醒你,你想動手,我沒問題,絕對奉陪到底,但是有一點你要聽清楚了,我要是把你打死打殘了,你可別后悔啊?!?/p>
關蕊從沒有見過林徽因如此囂張的態(tài)度,又覺得剛剛那一巴掌沒打到人丟臉又憋屈,跺了跺腳咬著牙看著旁邊圍著看熱鬧的同學。
“你在這嚇唬誰呢!我看你是腦袋壞了,瘋的徹底了吧!”
林徽因坐在椅子上,慵懶的姿勢和嘴角上揚的笑容,此刻在關蕊眼中是無比刺眼煩人。
“對啊,是被你們逼瘋的記得嗎?我一個精神病,把你打個殘疾或者打死了,最多就是坐牢唄,或者進醫(yī)院,可是您關大小姐,這么值錢一條命,夠拿來跟我賭嗎?”
林徽因笑著說著這種看似漫不經心的話,可是她眼神中的寒涼,讓看到的人都不禁打個冷戰(zhàn)。
關蕊雖然胸大無腦,從小嬌生慣養(yǎng)囂張跋扈,可是也是個被家里人保護的好好的溫室花朵。
從來都是她打別人,罵別人。
突然被林徽因一威脅,再加上對方駭人的眼神,關蕊真心覺得這個瘋婆子會上來掐死她。
關蕊瞪著眼睛死死的盯著林徽因,憋著一口惡氣卻想不出來要說什么,班里議論紛紛的聲音更是讓她氣到不行。
“林徽因瘋了吧!”
“就是瘋了!竟然敢這樣跟關蕊說話?!?/p>
“這么剛?。 ?/p>
“關蕊不會是慫了吧!”
這時一個戴眼鏡的女孩兒默默地從人群后面走到了關蕊身邊,悄悄對她說了幾句話。
林徽因饒有興趣的打量著那個女孩兒。
呵呵,眼熟哦,這不是沈菡嘛。
再看一下沈菡此刻的行為舉止和渾身上下的打扮,活脫脫一個沒有存在感的透明女。
林徽因都要忍不住給她鼓掌叫好了。
現(xiàn)在的年輕人這么精分的嗎?
關蕊不知道聽沈菡說了什么話,原本還有些猶豫要不要繼續(xù)找林徽因的麻煩,聽完直接怒氣值又滿了。
“林徽因!你還真不愧是個狐媚子??!勾搭了藝興學長還不夠!你以為有吳世勛幫你就了不得?賤人!”
林徽因不用聽,用膝蓋想也知道,沈菡成天怎么在關蕊面前給自己制造麻煩的。
“狐媚子,賤人,賤種?你就這么點詞匯量啊,我耳朵都起繭子了。有沒有什么新花樣??!罵點別的讓我聽一下??!”
林徽因故作玩笑的搖了搖頭,卻引的有幾個人悄悄笑出了聲。
關蕊回頭怒瞪了一下,笑聲就沒有了。
林徽因在學校成績一向都是名列前茅,而關蕊,除了有錢有勢到處欺負人出名,還有一點就是成績倒數(shù)的“傳奇”
被林徽因戳中了脊梁骨,關蕊此刻眼中的怒火已經噴發(fā)了出來。
林徽因正防備著關蕊,誰想到突然從后面冒出來一個女的一把扯住了自己得頭發(fā),向后拽去。
林徽因被扯的措手不及,在椅子向后倒去的一瞬間,翻了個身,甩開了扯著自己頭發(fā)的那只手。
林徽因都快氣死了,本來想著盡量跟這幫小屁孩別動手的,可是竟然扯自己頭發(fā)?。。。?!
在空間的車銀優(yōu)默默的打了個冷戰(zhàn)
完了,林徽因最討厭別人碰她頭發(fā),有一次任務原宿主是個脫發(fā)少女,從那以后林徽因就對頭發(fā)有著莫名的執(zhí)著。
林徽因怒視著剛剛扯自己頭發(fā)的那個女的,再看一眼對方手中還殘留著幾根兒自己得斷發(fā)。
頓時火冒三丈。
林徽因想都沒想,一腳踹了過去。
這一踹,剩下的關蕊和幾個平時一直欺負和看不慣林徽因的女同學都圍著林徽因亂打。
頓時教室里一片混亂。
林徽因根本沒有用什么武力值啊,特異功能什么的,對付這種沒有任何訓練基礎,打架靠怒氣的小女孩兒,林徽因根本不用大費周章。
索性就打女孩子和女孩子之間的架
林徽因心里好笑自己像個瘋婆子一樣亂打亂踢,又必須嚴肅的扯著關蕊的頭發(fā)。
一陣拳打腳踢以后,除了被林徽因扯住頭發(fā)的關蕊,別人竟然都顫顫巍巍的不敢再靠近林徽因。
周圍的幾個女孩兒都頂著一頭亂發(fā),衣衫不整。有的已經開始就鼻血了。
關蕊則哇哇亂叫著讓林徽因放手。
但是林徽因也沒好到哪兒去,頭發(fā)也散在肩膀上,側臉還有一兩處指甲留下的血色劃痕。
車銀優(yōu)在空間都看呆了。
“宿主,你……”
后面得話車銀優(yōu)說不出來了,一向酷炫狂拽的林徽因竟然在這里跟一幫小太妹打群架。
“林徽因!c!你放手?。?!賤人!”
林徽因好氣又好笑,抓著關蕊的動作又加重了幾分,引的對方連連尖叫
“你說什么?????在我手里還這么囂張!?。 ?/p>
“林徽因你瘋了吧!你知道關蕊的爸爸是誰嗎!你完蛋啦!”
“我林徽因現(xiàn)在就是她爸爸!”
.........
“住手?。。?!”
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突然從后面?zhèn)鱽?,然后就過來一個高高得身影,甩開了林徽因和關蕊
“你們膽子肥了!竟然敢在教室打架!!”
關蕊已經被打成了個豬頭,一邊抹眼淚一邊指著林徽因
“白老師?。?!林徽因她先打我得!?。?!”
“閉嘴!當我是瞎的嘛!教室里有監(jiān)控!”
一時間教室里鴉雀無聲,打架的都站在原地不動,看熱鬧的都不敢再出聲,默默的回到了自己得座位。
“你們幾個!打架的所有人!一會兒下課都去我辦公室!”
林徽因從頭到尾一句話都沒有說,她記得這個白老師。
他也只帶過他們這個班半年,后來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就被撤職了。
雖然沒有怎么了解過,但是這個白老師留給林徽因的印象就是剛正不阿,嚴肅冷酷的。
別的老師知道關蕊家里背景大,都溜須拍馬,對關蕊的行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而白老師對關蕊卻非常嚴厲。
旁邊的女孩兒都在哭,只有林徽因一臉淡定的打量著班主任。
白老師瞪了他一下。
林徽因覺得自己被瞪的莫名,所以很囂張的瞪了回去。
沒想到對方沒有生氣,反而一臉見鬼的看了一眼自己。
對于被叫辦公室,林徽因表示,沒什么可慌得。
昨天一晚上沒回家,林徽因去調查這所學校,為的是啥?。。。?/p>
——
昨晚……
車銀優(yōu)化成實體穿著一身黑色西裝,再加上冰冷無情的表情,站在那里活脫脫的一個神秘殺手,讓人看著就不寒而栗。
事實上,林徽因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林徽因站在暗處觀察著,只見車銀優(yōu)從汽車后備箱里拖出來一個人。大力的甩在了地面上。
對方是個胖胖的老頭,可是車銀優(yōu)拉扯一下他卻是毫不費力,像是在提溜一個小孩兒。
老頭身上被綁著,嘴被膠帶堵的嚴嚴實實的。
只能嗚嗚咽咽的發(fā)出驚恐的叫聲。
只見車銀優(yōu)從袖中掏出一把黑漆漆的手槍,對在了老頭的腦門上。
老頭已經被嚇得快尿了,明明自己身邊還跟著保鏢,卻被眼前這個神秘人,一瞬間就都解決掉了,還綁架了自己。一言不合就掏槍。
“知道你為什么在這嘛?!?/p>
車銀優(yōu)的語氣之間充滿殺意,老頭已經嚇得哭著搖頭
“嗚嗚嗚”
“不知道?”
老頭又哭著狠狠點了點頭。
“那好,你可以去死了!”
“嗚嗚?。。?!嗚嗚!?。。?!”
老頭已經嚇得全身都發(fā)軟了,他都感覺不到自己已經尿了褲子,只有躲在暗處的林徽因笑的連頭都找不到了。
“好,你不想死,那我提醒你一下,林徽因!你名下的一個貴族學校,記得嗎!”
老頭又絕望的留了兩滴淚,這他哪兒能記得住??!
“嗚嗚嗚嗚嗚”
“好,你可以去死了!”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別別別我錯了別殺我啊?。。?!”
老頭奮力的用嘴拱開了膠帶,放聲大哭。
車銀優(yōu)被吵的感覺自己都要短路了。
“好了好了,閉嘴。那我現(xiàn)在告訴你,林徽因!記住這個名字!那是我們老板的朋友!我們老板好不容易找到了她!卻發(fā)現(xiàn)她在你們學校!受了欺負!所以我就要殺了你!”
“?。。?!饒命?。?!不管我的事啊!放過我放過我!??!我一定不會再犯了?。。。 ?/p>
林徽因壞笑著。
這個貴族學校的董事,雖然不是壞的透頂,可是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林徽因本想著要不然文雅一點的威脅他,結果無意間看到這死老頭占一個小女孩兒的便宜,還打算用迷藥,迷昏那個女孩兒。
林徽因心頭一恨。
就用了這個辦法。
林徽因想過,或許被威脅完以后,老頭會反應過來找自己麻煩。
所以就讓車銀優(yōu)隔一會兒就得出現(xiàn)在老頭面前給他一點危機感。
老頭回去以后加強了安保,每次打算派人調查林徽因得時候,車銀優(yōu)就會像個鬼一樣出現(xiàn)在某個角落。
搞得老頭現(xiàn)在認為自己被什么鬼纏住了,每時每刻都在擔驚受怕。
“對了,車銀優(yōu),也不能老嚇唬他,適當?shù)慕o一些好處,把我空間的一些東西換了錢,都給他,告訴他只要我好,他就會升官發(fā)財?!?/p>
“好?!?/p>
林徽因的那些稀世珍寶,隨便拿出來一件,都夠那個老頭活十幾輩得榮華富貴了。
沒有人可以拒絕錢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