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國.右北平.酒館】
兩人端坐在案桌前,但是因?yàn)椴痪弥暗氖虑?,兩人之間的氣氛很是尷尬……
“子房/淑子你……”...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
【燕國.右北平.酒館】
兩人端坐在案桌前,但是因?yàn)椴痪弥暗氖虑?,兩人之間的氣氛很是尷尬……
“子房/淑子你……”在出口的那一剎那,兩個(gè)人愣住了,沒想到過了那么久兩人還是那么的默契。
兩人再次異口同聲道:“還是你先說吧……”
“淑子我……”張良剛想說些什么,但是卻被一陣吵鬧聲打斷了……
原來是店小二在趕人,只見店小二對著一位白衣老者道:“走走走,沒有刀幣來喝什么酒啊,真是晦氣……”
兩人這也便明白了原來是那位白衣老者想喝酒但卻沒有足夠的刀幣喝酒,這和嗜酒如命的那人是何其相似啊……
“等等,老人家,如果你不介意同我們夫妻二人一同飲酒如何?”張良對著那位白衣老者說道。
“誰同你是夫妻了……”韓熙紅著臉道。
店小二:昨日你們都在同一間房內(nèi),孤男寡女的沒有發(fā)生些什么誰相信?。?/p>
那位老者也不客氣,直接坐到了張良和韓熙的案桌:“那好,多謝兩位,在下也便恭敬不如從命了,小二來三壇西風(fēng)烈?!?/p>
店小二顯得有些為難,張良對著店小二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就依這位老者所言吧。”
于是店小二就去搬酒了,不一會(huì),三壇酒就全搬上來了,那位老者也便痛痛快快喝起酒來了。
【兩刻鐘之后】
“敢問老人家名號?”韓熙率先開口道。畢竟那位老者和兩人喝了那么長時(shí)間的酒,兩人還是不知道老者的名字想來也是有些小尷尬的……
那位老者見狀緩緩道:“名號什么的都只是身外之物,為何要多加在意?既然你們那么好奇,我也便告訴你們這兩個(gè)年輕人吧,老夫崔姓名文子……”
“您是崔文子前輩!”韓熙很是驚訝,崔文子是誰?世人大多不知道崔文子,但是韓熙知道?。∷F(xiàn)在雖不算是道家之人,但他卻是道家天宗全體所欽佩的一位前輩。
“崔文子前輩是?”張良很是疑惑,從韓熙的表情來看崔文子應(yīng)該是一個(gè)很厲害的人,但是為什么自己從來沒有在江湖上聽說過這個(gè)人?
“哈哈哈,沒想到你這個(gè)小女娃子還知道老夫,這些都是赤松子告訴你的吧。”崔文子笑了笑。
韓熙點(diǎn)了點(diǎn)頭,張良感到奇怪,如此看來崔文子和天宗關(guān)系密切,但為什么自己從來沒有聽說?
韓熙顯然看出了張良的想法,想要逗一逗張良于是便對其做了個(gè)噤止的動(dòng)作,然后緩緩道:“這是一個(gè)秘密~”
見張良的臉色十分難堪,崔文子對韓熙笑到:“哈哈哈,師侄你也別欺負(fù)你家夫婿了,你看看他的臉有多難看啊?!?/p>
“崔師伯,你,你別胡說啊。我,我還未嫁做人婦呢……”韓熙很是害羞。
聽兩人對話,張良也便明白崔文子是道家的人,而且是赤松子的師兄,但是為什么自己從來沒有聽說過赤松子有師兄?不過崔文子的那句‘別欺負(fù)你家夫婿’在張良聽來很是受用,畢竟他和韓熙本就是屬于彼此的。
“只要淑子想,現(xiàn)在崔師伯在,便可為你我證婚,我們也很快可以成為夫妻?!睆埩伎拷n熙說道。
韓熙:怎么那么快就叫上師伯了,那是我?guī)煵?,不是你師伯?/p>
“張子房!你給我老實(shí)一點(diǎn)!”韓熙十分‘嫌棄’地看著張良道。
看著兩人的互動(dòng),崔文子捋了捋自己的胡子感慨道:“你們小兩口啊……”
“師伯,別胡說,我還沒有嫁給他呢……”韓熙的臉特別的紅,很明顯她是害羞了。
崔文子看了看張良又看了看韓熙,嘆了一口氣,十分嚴(yán)肅對兩人道:“你們兩人雖是天作之合,但是記住禍福相依,情也是如此,只有你們同心協(xié)力,最后才能永結(jié)同心……”然后崔文子便把目光看向了張良道:“‘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記得好好待身邊的佳人?!?/p>
“師伯此話是何意?”韓熙在不經(jīng)意間握住了張良的手道。
崔文子只是搖了搖頭道:“天機(jī)不可泄露,天機(jī)不可泄露?!彪S后喝了下一杯酒。
既然崔文子不打算多說,兩人便不打算多問,張良很明顯感覺到了韓熙的不安,握緊了韓熙的手,希望給韓熙力量,韓熙很顯然也明白了張良的意圖,于是便對著張良笑了笑。
崔文子見狀也只是笑了笑,現(xiàn)在的張良和韓熙不明白崔文子所說到底是何意,但多年后經(jīng)歷了風(fēng)風(fēng)雨雨的他們也便明白了崔文子現(xiàn)在所說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齊國.小圣賢莊】
“子房此次到底去哪兒了?”伏念問道。
“這……子房向來喜好游山玩水,我又怎么知道他到底去哪了,如果是普通游山玩水的話用不著帶著凌虛劍吧……”伏念嚴(yán)聲道。
身為儒家掌門的伏念怎會(huì)不知曉張良的真實(shí)意圖?只要張良的所作所為不會(huì)危及到儒家,那么他也不會(huì)多問,畢竟他是儒家掌門,一切都要以儒家利益為先。
但伏念不知道的是張良此次出去就是為了散心……
“這……”伏念那么說,顏路也不知道該怎么接下去。
看著顏路為難的樣子,伏念無奈的搖了搖頭,不在多問,罷了罷了,誰讓子房是自己的師弟呢,就只能那么寵著……
顏路見狀便明白伏念不會(huì)多問,便舒了一口氣,子房師弟可是從來沒有讓他省心過啊,而他也樂意為子房這個(gè)師弟料理一些事情……
【燕國.右北平】
經(jīng)過一段時(shí)間的交談,張良對崔文子也有了那么一些許的了解;崔文子的造詣遠(yuǎn)超赤松子,是北冥子最為得意的外室弟子,北冥子很早之前打算將崔文子收為內(nèi)室弟子,然后將掌門之位傳給崔文子,結(jié)果崔文子沒有在道家待上三年便離開了道家因?yàn)槟莻€(gè)時(shí)候崔文子還不是內(nèi)室弟子而且為人也比較低調(diào),所以說江湖上許多人不知道道家有崔文子這一號人……
“淑子別忘了之前你答應(yīng)過我什么……”張良在韓熙耳邊低喃道。
韓熙一臉愣,都說戀愛中的人會(huì)變‘笨’,韓熙也不例外她答應(yīng)張良什么了?她斷片想不起來了。
看著韓熙一臉茫然的樣子張良勾過韓熙的鼻子柔聲道:“淑子莫不是忘記了?你答應(yīng)我要同我去桑海的,還有之前在韓國的時(shí)候你同我約定過什么你莫不是忘記了?”
經(jīng)過張良一提醒,韓熙就明白了是什么,感情是想把自己‘騙去’桑海和他成親!
“張子房!”韓熙瞪了張良一樣,作勢要打張良,但是張良一下子就擁住了韓熙,限制了韓熙的動(dòng)作,‘厚顏無恥’道:“我知道夫人很想同良一同前去,但是不要表現(xiàn)的那么熱情,師伯還在呢?!?/p>
韓熙便把目光看向了崔文子尋求幫助,可是崔文子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和張良達(dá)成了共識,直接就無視了韓熙求助的目光。
崔文子十分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道:“年輕就是好啊……”
韓熙:我一定不是師伯你的親師侄,子房才是你的親師侄吧……
天意這注定這兩口子會(huì)歷劫,既然是天意,那就順應(yīng)天意不去干涉這兩口子的事情了,他能做的就是給這兩口子一些忠告,讓他們的路可以順一些罷了……
————作者的話————
‘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出自唐代元稹的《離思五首·其四》前邊兩句大家都知道“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因?yàn)椴恢勒夷男矍樵娋渚陀执┰搅?,還有就是關(guān)于崔文子的設(shè)定我是按照電視劇《神話》里面為原型;(貌似暴露了年齡)
崔文子是古代民間傳說中的仙人,因?yàn)楣糯尴傻拇蠖嗍堑兰?,所以我就設(shè)定崔文子是道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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