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和Richard表示過,想給他介紹個女朋友,可每說到這個話題,他總是雙手做出一個“No”的手勢,還鄭重其事地給出了他的理由,“革命尚未成功,還有著更光榮而艱巨的使命呢?!?/p>
說實話,見慣了開玩笑的他,看到他一本正經的表情和語氣,自己還有些不習慣,更何況他的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在我看來毫無邏輯,甚至有點啼笑皆非。
“誰讓安姐你那么決絕的給人家判了‘否決權’,徹底傷透心了,需要時間去療傷”,Richard故意用這種語氣說道。
“正經點,行不行啊?”我無語地回道,扭過頭去故意不理睬他。
“好嘛,安姐,別動不動就不理我嘛”,Richard討?zhàn)埖卣f道,“這不,經歷那次'約法三章'后,我自覺多了。不過,也是從那個時候起,暗下決心,一定要做你的‘守護神’,保駕護航,陪伴安姐直到成功抵達幸福的彼岸?!?/p>
我聽到這里,簡直哭笑不得,“你不是吧?還真準備瘋到底啊?”
“這是我的自由,我的選擇”,他一字一句地說道。
“可是這兩者之間,貌似沒有什么必然的聯(lián)系啊,你這樣子,會弄得我很壓力山大啊”,我邊揉著太陽穴邊嘆了口氣說道。
“所以安姐,你要大膽向前沖啊,如果真有喜歡的人,直接去表白就好,告訴我嘛,一定有精彩的故事聽”,Richard說著說著,又沒了正形。不過說來也奇怪,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了“免疫”,看到這樣的他,倒是讓我習慣多了。
“年紀不大,倒挺八卦的啊,管好自己吧”,我正了正神情說道。
“安姐,你明明就只虛長我一歲,干嘛總是擺出一副長輩的口吻教訓人家嘛,而且這樣,女孩子容易顯得老成哦”,說道最后,尾音不自覺上揚,流露出一絲撒嬌的樣子。
“對啊,你剛認識我啊”,我搶白了他一句。
“胡說,我知道的,其實在安姐心中,一直有著活潑的一面,只不過你壓抑得太久了”,Richard凝視著我,深思地說道。
我下意識地躲閃了一下目光,平復了下心境說道,“你又知道了?就你懂得多”。
Richard對我展開無敵微笑,感覺這一招像是他的通行證。
畢竟我也沒有真的生氣,只是在那一刻,突然被人戳中心事,有點小忐忑小恐慌而已,說到底,自己還是會選擇逃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