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子安靜了半個小時,不速之客就是在此刻來的。
“會長讓我們把您請來。”兩個一身黑色西裝的保鏢站在桌前,朝金嘆開口。
眾人都是一愣。
崔英道摘下耳機(jī),笑道,“看看帝國集團(tuán)的規(guī)模,是因?yàn)槟汶x家出走才這樣的嗎?”
他看向金嘆,一副感嘆的模樣。
可眼底卻滿是諷刺。
這個諷刺不是對金嘆,是對帝國集團(tuán)。
白洛秀眉尾蹙,“金叔叔說了是什么事嗎?因?yàn)槲覀儸F(xiàn)在在完成老師布置的任務(wù),如果不是很緊急的事情,等我們結(jié)束了再說吧。”
兩個保鏢見她開口,都很恭敬的朝她俯了俯身,可是卻沒有絲毫讓步,“會長說,如果少爺不同意,我們可以強(qiáng)制帶回去。”
說著,兩個人已經(jīng)走到了金嘆身旁,一人一邊,打算抓著他走。
“放手,我自己走?!苯饑@側(cè)頭。
兩個人倒是依言放開了手。
“如果需要我的過肩摔就請我?guī)兔纯??!贝抻⒌酪琅f是那副開玩笑似的不正經(jīng)的語氣,可白洛和金嘆都知道,他是認(rèn)真的。
金嘆搖了搖頭,站起身,“看來今天日子不太好?!?/p>
他說著,看著車恩尚擔(dān)憂的模樣道,“別擔(dān)心,只是先回家而已?!?/p>
囑咐完,才轉(zhuǎn)身離開。
車恩尚呆坐了一會兒,才突然收拾東西起身,“世晶啊,我今天先回家了。”
“好,路上小心?!卑茁妩c(diǎn)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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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嘆被這么一帶回去,就被金會長關(guān)在了家里,還有六個保鏢守著,不能出門,也不能去學(xué)校。
而第二天,金嘆是庶子的消息就被曝光。
白洛此時正在和崔英道、車恩尚一起吃飯,鄰座的桌子就突然爆出一陣陣驚呼聲。
“金嘆是庶子?”
“也就是說他媽媽不是理事長而是另有其人?”
…………
三人都愣了一下,隨即意識到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
“你剛剛說家里有保鏢守著?”崔英道突然看向車恩尚。
車恩尚愣了一下,下意識點(diǎn)頭。
“一共幾個人?”崔英道眉頭微蹙。
“…里外加起來有六個?!避嚩魃谢厣?,認(rèn)真回想了一下道。
“你準(zhǔn)備做什么?”白洛有些擔(dān)憂。
崔英道笑著拍了拍她的手,“你放心,我就去看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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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洛是第二天才知道,崔英道帶著幾個保鏢去了金嘆的家,還成功以‘小組學(xué)習(xí)’為由,見到了金嘆,將新聞登報的事情告知他后,又幫忙配合他逃了出來。
白洛意味深長的看著身旁的人。
崔英道輕咳了一聲,有些不自在的轉(zhuǎn)移了視線。
“親愛的,你怎么想的?”白洛拉了拉他的手,調(diào)笑。
崔英道看了她一眼,見她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樣,好氣又好笑,不由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心情好不行啊?”
白洛失笑。
趙明秀不知什么時候帶著他貼身的相機(jī)湊了過來,還好奇的湊熱鬧,“什么?什么心情好?”
崔英道嫌棄的看了他一眼。
三人并肩走著,剛進(jìn)學(xué)校,就看到許多記者正攔著學(xué)生采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