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靈一事藍氏還在追查?!彼{曦臣笑了笑,卻顯然不想多談,“只不過這一為攝靈,一為精怪,想必其中未必有什么聯(lián)系?!?/p>
“可是……”
魏嬰還想說什么,白洛卻突然伸手扯了他一把。
魏嬰被這一扯腳步生生落后了幾步,還沒等他轉(zhuǎn)頭,他手上的天子笑就被人奪了去。
“魏無羨,少喝酒?!卑茁逭f著,自己卻仰頭灌了一口。
被白洛這么一弄,魏嬰被成功轉(zhuǎn)移了注意力,“嘿,我說鳳綰,叫我別喝,你自己喝又算個什么事兒。”
白洛將酒瓶塞回他手里,唇角微勾,語氣慵懶,但說的內(nèi)容卻很狂妄,“我做事需要理由嗎。”
“我……”魏嬰一噎。
看了她半天也沒吐出什么話,眼神一瞥卻看到了沉默不語的藍湛。
他挑了挑眉,伸手拉著白洛走到藍湛身邊。
“藍湛,你喝不喝?”魏嬰很狗腿的晃了晃手里的酒。
藍湛看了他一眼,又移開視線繼續(xù)走。
“藍湛藍湛?!蔽簨脒B忙拉著白洛跟上去,“我問你,是不是攝靈一事有了進展?”
“尚未?!彼{湛嗓音冷淡。
“可我總覺得,你哥好像瞞了我們什么事情。”魏嬰說著,拉了拉白洛的手,“是不是,紫鳶?”
白洛給了他一個你自行體會的眼神。
魏嬰撇了撇嘴,轉(zhuǎn)眼卻正好看到藍湛帶著幾分沉思的樣子,他立即湊上去,“你也覺得對不對?”
“你也覺得你哥肯定有什么事情瞞著我們。”魏嬰晃了晃手中的酒,認真分析,“而且我覺得,這件事還不是什么小事……”
他滔滔不絕,可惜話才說到一半,手中的酒就被奪了去,他下意識望去,就看到藍湛面無表情的將他的酒全部灑了。
魏嬰:“……”
他愣愣的看著,忘了反應。
藍湛將空瓷瓶放回呆愣住的魏嬰手中,看了他一眼,“夜獵途中,禁酒?!?/p>
說完,便直接走了。
“藍!湛!”魏嬰朝著他的背影崩潰,“我怎么不知道有這個規(guī)矩啊?我一口還沒喝呢!?。 ?/p>
白洛忍住笑,上前拉著他走,“沒事,我替你喝了兩口?!?/p>
魏嬰:“……”
這樣并沒有安慰到他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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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很快便到了碧靈湖,分了幾批分別上了幾艘船。
湖上一片寧靜,行至水深處,霧卻突然大了起來,船與船之間隔著厚厚的霧,完全看不清。
所有人開始警戒起來。
不知又過了多久,湖水突然變深。
不,與其說變深,倒不如說,湖底突然出現(xiàn)了數(shù)不清的黑壓壓的一片。
“看來這些東西是要引我們?nèi)ケ天`湖中心。”白洛看著湖底的東西,開口。
“快掉頭?!彼{湛此刻也意識到了,立即道。
可惜眾人還沒來得及動作,所有船身都開始劇烈搖晃起來。
魏嬰看著湖底,眉頭緊蹙,卻突然想到了什么,“水行淵?是水行淵!”
眾人聽聞,面色都不由微微凝重起來。
“這是水祟異變后結(jié)合到一起,引發(fā)了水行淵?!蔽簨虢忉?,臉色不是很好,“它們要把我們都吃下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