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白洛和沈君山也不由失笑。
“用不用我?guī)湍惆。俊鄙蚓诫p手環(huán)胸挑眉笑道。
“別。”沈聽白看了他一眼,一臉認(rèn)真,“能用談判解決的問題,就不要付諸武力,我可是個正經(jīng)商人。”
白洛無語又好笑,“聽白哥,你怕是對‘正經(jīng)商人’這個詞有什么誤解?!?/p>
沈聽白失笑,忍不住伸手輕輕彈了一下她的額頭,“你呀,現(xiàn)在都敢揶揄哥哥了?!?/p>
三人正說笑著,奔子就拿著報紙進(jìn)來了。
沈聽白看了他一眼,“商會那邊怎么樣了?”
“人都已經(jīng)散了?!北甲幽樕p松,將報紙上前遞給沈聽白,“你看看報紙就知道了?!?/p>
聞言幾人都有些詫異,見沈聽白翻開了報紙,白洛也湊過去一起看,只見今日頭條的位置寫著——沈聽白案水落石出:真永是真,假還是假。
里面清楚寫明了日本人是怎么將這個‘販賣同胞’、‘殺人滅口’的屎盆子扣在沈聽白頭上的。
“也不知道他們是從哪兒弄來的消息,這幫記者真是幫了咱們的大忙?!北甲铀闪丝跉猓行c幸的道。
沈聽白嘴角微勾,“是有人幫我們,不過不是他們?!?/p>
說完,他便起身離開了餐桌,面色愉悅。
“嗯?你不吃飯了?”沈君山看著他急切離開的背影。
“不吃了,你們慢慢吃?!鄙蚵牥缀眯那榈幕亓艘痪?,便上了樓去換衣服準(zhǔn)備出門。
沈君山和奔子看著他的背影,都有些懵。
白洛見此輕笑出聲。
聽到她的笑聲,兩個人都看向她。
“孟小姐,這是怎么了?”奔子率先忍不住,開口問道。
“能讓聽白哥這么急著去見的人,能有誰?”白洛笑著挑眉。
聞言,奔子想也不想,“除了曲小姐,我實在想不到有誰?!?/p>
說完,看到白洛好整以暇的樣子,又想起方才沈聽白的話,他不由瞪大眼,“幫了我們的,難道是曲小姐?”
“不然呢?”白洛笑著應(yīng)了一聲,喝完最后一口咖啡,便朝等著自己的沈君山開口,“君山,我們回學(xué)校吧?!?/p>
“想不到啊想不到。”奔子還在那里嘀咕。
沈君山也有些詫異,不過到底還是了解曲曼婷鬼點子多,轉(zhuǎn)而一想便想通了。
·
這件事情最后以曲曼婷的義演為結(jié)束,圓滿落幕。
而沒過幾周便是春節(jié),期末考核結(jié)束之后,烈火軍校也正式放假了。
孟家主宅在北京,于是白洛早早的便買了火車票,準(zhǔn)備過年回家看看。
“這節(jié)課就上到這里,回家的同學(xué)路上小心,能搭伴就最好不要一個人?!卑茁迨掌饡?,笑著道,“最后,祝大家新年快樂,回家過個好年?!?/p>
“謝謝孟教官!”
“孟教官新年快樂~”
……
所有學(xué)生興奮的七嘴八舌。
白洛笑著,轉(zhuǎn)身離開教室。
顧燕幀見此,立即收拾了一下東西,也跑出了教室。
“槿槿?!鳖櫻鄮∨苤喜贿h(yuǎn)處的那道身影。
“怎么了?”白洛側(cè)頭看了他一眼。
“你什么時候回北京?我送你去火車站。”顧燕幀跟著她一起,慢悠悠走向教官的宿舍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