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你看著她們欺負(fù)陳念,卻為了明哲保身,冷眼旁觀一樣,我理解你,你沒有這個義務(wù)去幫助每一個人。”白洛看著她,唇角微勾,帶著幾絲嘲諷,“就跟我,沒有義務(wù)保護你一樣,是一個道理?!?/p>
說完,便轉(zhuǎn)身邁步不再理她了。
“能拯救你的,只有你自己。”她輕而霸道的聲音在風(fēng)中飄散。
其實在她看來,徐渺這一類人遠(yuǎn)比魏萊這一類人可怕。
這個社會上多的是像徐渺的這一類人,且遠(yuǎn)比魏萊這一類人多得多。就是因為他們的明哲保身,冷眼旁觀,才致使魏萊這一類人越發(fā)的猖狂。
所以即便他們什么都沒做,也難辭其咎。
徐渺看著她的背影,愣了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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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洛和劉北山、大康照常發(fā)完貨,就離開了。
直到到了家,大康離開之后,白洛才拉住了打算進門的劉北山。
“咳…怎么了?”劉北山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戴著兜帽,沒有摘過,此刻被她一拉,有些心虛的別開了頭。
白洛抬手捧著他的臉輕輕轉(zhuǎn)過來。
入目的便是不同程度的傷口,特別是眼眶周圍,一圈重重的黑紅色,看上去嚴(yán)重極了。
白洛眉頭一蹙,眼底帶著顯而易見的心疼和幾絲氣惱。
“我沒事……”劉北山抬手輕輕撫平她緊蹙的眉。
他想安慰她,可話沒說完,卻因為她突然的動作止住——
白洛拉起了他的衣擺。
于是就看見他的腰側(cè)、肚子、就連背上,都有許許多多不同形狀的傷口。
有些像拳印,有些像腳印,更甚至還有棍印。
再加上以前留下的疤,面前的景象簡直觸目驚心。
白洛看著看著,眼眶便紅了。
劉北山拉下衣服,轉(zhuǎn)頭便看到她眨著一雙濕潤的眸子。
他連忙將人摟進懷里,輕輕擦去她眼角的淚水,“你別擔(dān)心,我沒事,這些傷只是看起來可怕而已。”
“這些傷…是誰打的?”白洛看著他。
劉北山不想和她說謊,便誠實的道,“今天去拿貨的時候,碰上了以前有過一些矛盾的一群人,所以才打起來的?!?/p>
白洛吸了吸鼻子,心疼的看著他,抬手輕撫他的臉頰,“疼不疼?”
劉北山一愣,心底某處最柔軟的地方逐漸塌陷,他湊過去抱緊她,嗓音微啞,“疼,疼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