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狗:“……”
他有些自閉的看著衣角上的油,不掙扎了。
“小殿下,你吃了嗎?”瓦格納將手上切割的大小相近的肉串遞給白洛。
白洛嚴(yán)肅的盯著那串肉,抿了抿唇。
瓦格納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不由笑道,“如果小殿下拒絕,那我會傷心的?!?/p>
白洛眨了眨眼,隨即笑著接過肉串,“那為了不讓瓦格納傷心,我就只能接受了?!?/p>
對于這種場面見怪不怪的瘟狗、可顏辛、司三、楊真都面無表情又略帶嫌棄的看著兩人的互動。
楊語初有些驚訝。
只有阿易,沉默的看著,隨即移開了視線。
“小殿下,你就放棄吧?!蔽凉酚浿鴦偛诺某?,忍不住開口,“你想練肌肉那是不可能的,要我說,反正最后你還是會吃,那索性就放開了,大吃大喝,不更快樂嘛?”
白洛正嚼著嘴里的肉,就聽到他這么一句,頓時哼笑了一聲,“你有種就站那兒別動,等我吃完?!?/p>
“哼,我怕了不成?”瘟狗一臉傲氣。
白洛皮笑肉不笑的點了點頭,沒說什么。
眼看白洛的肉串只剩下最后一口了,瓦格納似笑非笑的看了眼瘟狗,帶著幾分幸災(zāi)樂禍的意味。
最后還是可顏辛看不下去,拿手肘捅了捅瘟狗,朝白洛道,“咳…小殿下快吃完了啊,要不要再來一串?”
這么一來,瘟狗才后知后覺的回過神來,轉(zhuǎn)身撒丫子跑了。
“誰跑誰是狗?!卑茁謇湫Α?/p>
“我是,我就是狗。”瘟狗大喊著跑了。
白洛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頓時笑了。
其余人也忍不住,哈哈大笑。
神機(jī)營頓時一片熱鬧。
·
接下來幾天,訓(xùn)練繼續(xù),可是崇利明卻突然消失了五六天也不見人影。
“小殿下,你知道爺去哪兒了嗎?”瘟狗疑惑地看向那邊若有所思的白洛,“他消失這么多天,沒事兒吧?”
“說什么呢?”可顏辛不悅道,“就憑我們爺?shù)谋臼拢苡惺裁词聝???/p>
“我這不也是擔(dān)心爺嘛?!蔽凉氛f了一句。
幾人正吵鬧著,白洛突然起身往外走。
“阿九。”阿易喊了她一聲,“你去哪兒?”
眾人聞聲看向白洛。
白洛腳步一頓,側(cè)頭笑了笑,“去看看崇利明上哪兒逍遙快活去了,你們繼續(xù)訓(xùn)練,不用擔(dān)心?!?/p>
說完,便邁步離開了。
“本來我還不擔(dān)心……”可顏辛看著白洛離開的身影,道,“可小殿下這么一來,我就有點擔(dān)心了……小殿下都出馬了,咱們爺是不是真出事兒了?”
“呸呸呸,說什么呢?烏鴉嘴?!彼救蘖藥茁?,不滿道。
楊語初若有所思的看了眼門口,忽然起身也離開了。
“小殿下?!睏钫Z初在神機(jī)營門口追上白洛。
白洛停下腳步看向她,“語初格格?!?/p>
“小殿下…”楊語初欲言又止了一會兒,可最后還是壓不住心底的擔(dān)憂,開口問她,“你是不是知道崇利明去了哪兒?他…沒事吧?”
白洛秀眉微挑,不答反問,“你這是以什么身份問的?是哲聿王爺?shù)耐馍?,還是你本人?”
楊語初愣了一下,“……我自己?!?/p>
白洛點了點頭,忽然笑了,“那跟我一起走吧?!?/p>
作者艷勢番寫得我心累,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