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情況?特勤,怎么辦?”亞羅跟上來道。
阿詩勒隼面無表情的用力掰開李長歌的手,朝亞羅道,“把她們倆帶回去。”
說完,便率先俯身將白洛打橫抱起,往他們暫住的地方走去。
亞羅見此,也連忙抱起李長歌跟上。
…
亞羅處理好了李長歌手臂上的傷口,便先去了隔壁房間找阿詩勒隼。
他敲了敲門,便打算直接進(jìn)去。
“別進(jìn)來?!?/p>
阿詩勒隼的聲音傳來,亞羅連忙頓住腳步,“特勤,永樂郡主沒事兒吧?她要是在我們這兒出了什么事,我們可真是說不清楚了。”
阿詩勒隼已經(jīng)撕開了白洛肩膀處的布料,此刻看著床上昏迷中的人香肩半露的模樣,深吸了口氣,一邊上藥一邊沉聲道,“沒事?!?/p>
亞羅聞言松了口氣,這才有時間八卦道,“特勤,這一男一女一起跳了河,難道是殉情?你說那小子到底有什么魅力?竟然能讓一國郡主心甘情愿跟著她跳河…”
亞羅在外面滔滔不絕,因?yàn)榭床坏轿輧?nèi)的情況,所以自然也不會看到阿詩勒隼越來越黑的臉色。
亞羅能想到的,他怎么可能想不到?
而且他看得出跳下來的時候白洛應(yīng)該是護(hù)住了李長歌,否則為何李長歌只受了那點(diǎn)小傷,而白洛身上的傷卻嚴(yán)重多了。
阿詩勒隼越想臉色越黑。
就在這時,外面?zhèn)鱽砹藖喠_驟然提高的聲線,“誒?你怎么這么快就醒了?喂,你干嘛,別亂闖啊…”
隨著他的聲音,房間的門被人用力推開,“清和呢?清和在哪兒?”
李長歌扶著受傷的手臂慌忙走進(jìn)來。
阿詩勒隼迅速起身擋住了白洛,可李長歌還是看到了床上的場景。
她雙眸瞬間瞪大,朝床邊跑去,“你在干嘛?你對清和做了什么?”
阿詩勒隼聞言上前一步擋住她冷聲道,“我在給她處理傷口?!?/p>
他此刻手上還拿著藥瓶,床邊也放著包傷口的干凈的布條。
李長歌也反應(yīng)過來了,不由一噎,因?yàn)樽灾硖?,只能轉(zhuǎn)而道,“你…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
“那也比失血過多死了好。”阿詩勒隼面色不變,只是眼底含著幾分不悅,“倒是你,知道男女授受不親還這么闖進(jìn)來?”
因?yàn)槔铋L歌闖了進(jìn)來,亞羅為了攔她也跟著跑進(jìn)來了。
李長歌看了眼亞羅,有些心虛的別開眼道,“你們出去吧,我自會為清和處理傷口?!?/p>
話音落,阿詩勒隼臉色更臭了,“憑什么?你跟她是什么關(guān)系?”
看著他莫名的神色,李長歌忽然反應(yīng)過來了,此刻在他們眼中,她也是男子身。
李長歌糾結(jié)了一瞬,可為了白洛的清白,還是坦白道,“我和她同為女子身,有何不可?”
阿詩勒隼和亞羅聞言都是一愣,只是前者反應(yīng)更快,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一些他未曾細(xì)想過的細(xì)節(jié)一一浮上腦海。
大唐雖民風(fēng)開放,但一國郡主怎么也不可能在大庭廣眾之下任由一名男子對她勾肩搭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