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跟著阿詩勒隼一同落座,對(duì)周圍投來的視線視而不見。
“阿隼,這位是?”延利眼中帶著幾分驚艷,話是對(duì)著阿詩勒隼說的,可眼神卻一刻也沒有從白洛身上移開。
“父汗,她是吉婭,我鷹師的小軍師?!卑⒃娎睁揽聪蜃谏鲜椎难永馈?/p>
“哦?小軍師?”延利有些詫異的挑了挑眉。
阿詩勒隼聞言難得笑了笑,“是,也是隼一見鐘情之人?!?/p>
他這么一說,延利便了然了。
名義上是小軍師,但恐怕這只是在剛開始時(shí)為了讓那女子留在自己身邊的借口罷。
延利大笑起來,連道了幾聲好,“不愧是父汗的兒子,有父汗當(dāng)年的風(fēng)范哈哈哈哈。”
早在阿詩勒隼的話音落下之時(shí),落在白洛身上的目光便少了許多,即便有,也很是隱晦。
延利知道了白洛的身份之后,便轉(zhuǎn)頭又和懷里的錦瑟夫人嬉鬧去了。
白洛見眾人的注意力終于不在自己身上了,才微微朝阿詩勒隼湊近,悄聲道,“我以為你不會(huì)帶我過來。”
能將她留在王庭,已經(jīng)是他最大的讓步了,白洛沒有想過他會(huì)帶自己一起出席大會(huì)。
阿詩勒隼喝了口馬奶酒,又為她斟了一杯,“你嘗嘗,這是我們草原特有的馬奶酒?!?/p>
見白洛拿起杯子品嘗起來,他才道,“你來到王庭的消息肯定早早的便傳到了所有人的耳中,若是我不帶你一起來,才會(huì)更加引人懷疑?!?/p>
聞言,白洛微微頷首,表示贊同,隨后放下杯子道,“味道挺新奇的。”
阿詩勒隼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突然笑了笑,道,“不能再喝了,你酒量不好?!?/p>
話音落,白洛微微一頓,也想起了他們?cè)谥性畷r(shí)一起喝酒的那一次。
雖說她并不記得自己醉了之后說了什么做了什么,但此刻看著阿詩勒隼明顯帶著幾分調(diào)侃的意味,她有些羞惱的嗔了他一眼,“你不說我也不準(zhǔn)備喝,我又不喜歡喝酒?!?/p>
說得好像她是個(gè)小酒鬼似的!
阿詩勒隼看著她鬧小脾氣的可愛模樣,眼底笑意更深,“好好好,你不喜歡,是我喜歡?!?/p>
他順著她的話這么說,可白洛絲毫沒有覺得舒心,反而更心塞了,“阿詩勒隼!”
她伸出小手探到他的腰間想要擰一把,卻不想,那精瘦的腰間竟一點(diǎn)軟肉都找不到。
倒是阿詩勒隼被她這一手弄的身體僵硬,他連忙抓住她作亂的小手,看著她的眸光幽深,他湊過去在她耳邊輕聲道,“清和,我是個(gè)血?dú)夥絼偟哪腥耍笸V眾之下,你……”
早在他剛開口之時(shí),白洛便錯(cuò)愕的愣住了,此時(shí)忽然反應(yīng)過來,忙抽出自己的手,瞪了他一眼,深知自己說不過他,便轉(zhuǎn)頭不說話了。
阿詩勒隼緩了緩,見她許久不說話,又有些討好的湊過去,“生氣了?”
“沒有?!卑茁遛D(zhuǎn)頭不看他。
“沒有?”阿詩勒隼劍眉微挑,似乎在說‘你這反應(yīng)叫沒有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