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詩勒涉爾知道,他們能這么輕易的就把羅義救出去,肯定是因?yàn)樵谕跬ダ镉袃?nèi)應(yīng)。
他連忙帶著人開始在王庭內(nèi)搜尋起來,最后在一輛水車上發(fā)現(xiàn)了新鮮的血跡,詢問之下,才得知那是今日阿伊兒去打水時用的水車。
阿詩勒涉爾心里知道這件事情恐怕是有他阿娜的授意,他雖不明白阿娜為什么要這么做,但他知道,這件事情必定不能和他們扯上關(guān)系。
他腦海中思緒萬千,最終將目光落在了不遠(yuǎn)處的阿伊兒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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鷹師。
床榻上的人依舊昏迷不醒,阿詩勒隼看著,心底越發(fā)焦急慌張。
恰在這時,穆金帶著什么東西快步走了進(jìn)來,“隼,牙帳那邊飛鴿傳來了一封信?!?/p>
他說著,將手中的信遞給阿詩勒隼。
阿詩勒隼微怔,接過東西。
只是剛將信打開,一對耳環(huán)就掉了出來,阿詩勒隼一頓,心下道了聲不好,連忙去看信的內(nèi)容。
一目十行,阿詩勒隼的臉色沉了下來。
他看了眼床榻上的人,起身朝穆金道,“照顧好清和,我去一趟牙帳?!?/p>
說完,也不等穆金反應(yīng),便快步離開了氈帳。
穆金方才也瞥到了信的內(nèi)容,只是一時沒搞懂是幾個意思,他蹙著眉,抓了抓頭發(fā)。
“咳…咳咳……”床上的人突然輕咳了幾聲,慢慢睜開了眼。
“小軍師,你醒了。”穆金見她終于醒了,不由一喜,轉(zhuǎn)身倒了一杯水給她。
白洛被他扶著坐起了身,接過水喝了一口,這才感覺干澀的嗓子好了不少,“多謝?!?/p>
她說完,在帳內(nèi)掃了一眼,“我方才好像聽到阿隼的聲音了,他呢?”
話音一落,穆金有些苦惱的模樣,“隼去牙帳了。”
看到他的表情,白洛秀眉微蹙,“怎么了?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了?”
穆金也沒有瞞她,直接道,“方才牙帳傳來了一封信,信上說,羅義被救走了?!?/p>
這件事白洛是知道的,“那為何要叫隼過去?”
聞言,穆金也有些奇怪,“我也不知道,看隼的表情,好像事情有些嚴(yán)重?!?/p>
聽他這么說,白洛便知道這件事情恐怕沒那么簡單,她不由問道,“信上除了羅義被救以外,還有其他內(nèi)容嗎?”
“沒有?!蹦陆饟u了搖頭,下一秒突然想起方才阿詩勒隼打開信時掉出來的耳環(huán),他連忙道,“對了,信里還夾著一副耳環(huán)?!?/p>
“耳環(huán)?”白洛看向他。
穆金以為她誤會了,連忙道,“你別擔(dān)心,隼除了你以外沒跟任何女子有過接觸…”
他解釋著,忽然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對了,一定是阿伊兒的耳環(huán)?!?/p>
白洛一愣,“阿伊兒?”
“你還不知道吧?阿伊兒是隼的阿娜。”穆金見白洛詫異的模樣,他又道,“準(zhǔn)確來說,是隼的養(yǎng)母,要不是當(dāng)年阿伊兒撿了幼小的隼,將他撫養(yǎng)長大,隼恐怕早就死了,這么多年,大可汗一直把阿伊兒留在牙帳,就是為了確保隼的衷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