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給李世民去了那封信開始,她便猜測過阿耶有可能會(huì)讓魏叔玉作為使臣前來大漠,于是此刻也很快便了然。
一旁,漠北王看了眼白洛,又看了眼魏叔玉,眼底劃過一抹沉思。
白洛和魏叔玉走到一旁。
“清和,你怎么來了漠北?”魏叔玉看著她道。
聞言,白洛看了眼站在不遠(yuǎn)處看著這邊的阿詩勒隼,笑了笑,“原是陪他回草原的,中間又發(fā)生了些事,便來到了漠北。”
魏叔玉聞言,也順著她的目光看了眼阿詩勒隼,“秦郎君是草原人?”
他是在洛陽見過阿詩勒隼的,也知道他的‘名字’。
阿詩勒隼見二人有說有笑的,雖不靠近,但也沒退半步。
“嗯?!卑茁孱D了頓,“他其實(shí)叫阿隼,是阿詩勒人。”
“阿隼?阿隼…他是鷹師的阿詩勒隼?”魏叔玉驚詫道。
“沒錯(cuò)?!卑茁逦⑽㈩h首。
“我接到密報(bào),鷹師和熊師出征漠北,全軍覆沒,他怎么還會(huì)活著?”魏叔玉眉頭緊蹙。
“此事說來話長?!卑茁蹇聪蛩J(rèn)真道,“阿隼還活著的消息還請你掩飾一二,會(huì)盟在即,我們不想惹更多的麻煩?!?/p>
“這個(gè)我可以答應(yīng)。”魏叔玉看向白洛,嚴(yán)肅而認(rèn)真道,“但是清和,此人并非善類,你最好離他遠(yuǎn)一點(diǎn)?!?/p>
白洛微頓,看了眼不遠(yuǎn)處黑著一張臉的阿詩勒隼,眼底多了幾分笑意,“叔玉,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是阿隼他,不是你想的那種人,你放心?!?/p>
見她堅(jiān)持,魏叔玉也明白自己再說什么她也不會(huì)聽,只能道,“既如此,想來多說也無用了。”
“叔玉,長歌也在這里,你不妨去看看她?!卑茁遛D(zhuǎn)移話題道。
果不其然,聽到李長歌的消息,魏叔玉幾乎是連忙道,“長歌也在這里?”
“嗯?!?/p>
…
見魏叔玉轉(zhuǎn)身離開,白洛走向不遠(yuǎn)處的阿詩勒隼。
她一靠近,阿詩勒隼便牽住了她的手,有些不悅道,“說了什么說那么久?”
白洛秀眉微挑,“阿隼,你吃味了?!?/p>
聞言,阿詩勒隼微頓,理所當(dāng)然道,“這是自然。”
他說著,醋味更濃,“原以為只有一個(gè)皓都,卻沒想到還有一個(gè)魏叔玉,公主的魅力果然不小。”
白洛失笑,“你這是吃的哪門子醋?叔玉心系的可是長歌?!?/p>
原以為她這么一說,阿詩勒隼的心情總會(huì)好一點(diǎn),卻不想,他悠悠看了她一眼,“這么說來,你是承認(rèn)那個(gè)皓都對你的心意了?”
白洛一噎,頓時(shí)失語。
看著阿詩勒隼好整以暇的模樣,白洛無奈,她輕晃了晃他的手,撒嬌道,“重要的是我心里只有你啊?!?/p>
阿詩勒隼聞言眸色微動(dòng),卻依舊沒松口。
“好啦,不許亂吃飛醋?!卑茁謇谄鹉_尖在他唇上親了一口,低聲道,“乖,聽話~”
話音落,阿詩勒隼一頓,耳尖都紅了起來,他沒說什么,只是輕咳一聲,牽著白洛往后院走去。
白洛看著他通紅的耳尖,眼底滿是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