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鶴云嗓音低沉又溫柔,帶著他所有的真誠、所有的心意。
白洛不由得將他抱得更緊,“我也愛你啊,肖鶴云?!?/p>
肖鶴云嘴角微微上揚,他眨著眼睛不知道看著這片夜空多久,終于慢慢合上了眼眸。
…
再次醒來時已經(jīng)在公交車上了,陶映紅和焦向榮正一前一后上了車。
肖鶴云看了眼表,時間已經(jīng)不再提前了。
他轉(zhuǎn)頭看向白洛,卻發(fā)現(xiàn)她面色異常的蒼白,嘴唇泛紅,像是生了一場大病。
“阿稚?”肖鶴云一愣,隨后連忙去喊她。
這一次白洛倒是很快醒了過來,只是她全身上下都有些無力。
“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肖鶴云蹙眉擔憂的看著她。
“沒有啊?!卑茁灞M量自然的回答他,“我沒事?!?/p>
只是剛說完她就忍不住咳了起來。
嘴里傳來了血腥味,白洛使勁緩了緩,抬手不經(jīng)意的擦了擦有些濕潤的嘴角,果不其然手背上多了一些血色。
白洛想把手藏起來,只是還沒動作,肖鶴云就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她的手,看著她手背上的猩紅,肖鶴云感覺自己的嗓音都有些發(fā)顫?!鞍⒅?,怎么會這樣?之前不是還好好的嗎……”
他說著突然想起上一次循環(huán)的情況。
白洛是讀警校畢業(yè)的,身手一直不錯,身體就更不用說了,連感冒都很少,可是在上一次循環(huán)搶高壓鍋的時候,她明顯的有些無力。
“阿稚,你實話告訴我,是不是循環(huán)對你的身體產(chǎn)生了什么傷害?”肖鶴云神情嚴肅的看著她。
白洛無奈的嘆了口氣,只能點頭承認,“是有一點,自從循環(huán)不再提前以后,我就感覺身體有些虛弱,但是影響不大,你別擔心。”
“可是……”
肖鶴云還想說什么,就被白洛打斷,“現(xiàn)在沒時間聊這些了,如果我的身體是因為循環(huán)才這樣的,那只有循環(huán)結(jié)束,我的身體才會好起來,所以我們先想辦法結(jié)束循環(huán),好嗎?”
她說完,轉(zhuǎn)身看向另外一邊,李詩情已經(jīng)醒了,只是她此刻正愣愣的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詩情,你怎么樣?上一次循環(huán),你……”
白洛還沒說完,就見李詩情忽然站起了身,朝車頭走去。
白洛和肖鶴云都愣了一下。
“為什么?我怎么都沒想到會是你……”李詩情看著王興德,面色帶著些不可置信和悲傷。
她經(jīng)常坐王興德的車,有一次她要去考試,可是在車上她的錢包丟了,準考證也在里面,那時候還是王興德幫她把錢包找了回來,之后她每次坐這輛車都會和王興德聊兩句,對她來說,王興德也是她在異鄉(xiāng)來之不易的溫暖之一啊。
可是現(xiàn)在……
上一次循環(huán),她眼睜睜看到王興德從駕駛座走出來,引爆了炸彈。
“為什么呀?你到底為什么這么做呀?”李詩情雙眼泛紅,看著王興德,想要得到一個答案。
王興德看了她一眼,莫名感覺她是不是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