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喂,果然如春笤所說的那般啊,這五皇子和溫霞君在一起私會了是不是?”五公主聲音大的,仿佛生怕誰聽不見似的。
“完了完了完了,我就知道。”五皇子在旁邊慌亂嘀咕。
白洛見此場面便知道是被算計了,但她依舊面色不變。
“老五,怎么回事?”文帝朝五皇子道,“怎么把自己弄成這番模樣?”
“父皇,我……”
五皇子解釋的話還沒出口,就被五公主打斷,“這還用問嗎父皇,春笤剛剛都說了,五皇兄和溫霞君在一起私會呢?!?/p>
她說著,看向白洛,語氣責(zé)怪,可眼底的幸災(zāi)樂禍都要溢出來了,“溫霞君你也太貪心了,既然有了子晟,怎么還勾搭我五皇兄呢?”
白洛笑了一聲,“五公主也說了,我已有了子晟,又怎會與五皇子私會?五公主還是不要以己度人的好,省的尷尬。”
“你!”五公主怒極,只是想起眼前這場面,她又生生忍了下來,她笑了笑,“溫霞君巧舌如簧,只是你與五皇兄做的事兒,都被春笤看到了,春笤,跟大伙說說,你都瞧見了什么?”
春笤一副吞吞吐吐的模樣,“奴婢也沒瞧清,只是聽見五皇子喊溫霞君美人?!?/p>
“哦,我想起來了,我那時候是在背詩經(jīng)呢?!蔽寤首拥馈?/p>
“五皇兄會背個什么詩經(jīng)?分明是你酒醉之下情難自禁,與溫霞君行茍且之事?!蔽骞鬣托Φ?。
話音落,有好些人都不悅的蹙起了眉,如凌不疑,如尉遲深,如文帝宣皇后等人。
“胡說八道!”五皇子見此怒極,“分明是你帶來的女娘誆我,說什么佳人有約,騙我去鏡心湖的!”
“五皇兄可不能為了撇清嫌疑,就胡亂攀扯我呀?!蔽骞髦罆羞@么一幕,早就做好了準(zhǔn)備,所以此刻也是絲毫不慌,朝身后的幾個女娘道,“你們幾個站出來,給五皇兄瞧瞧?!?/p>
隨即又看向五皇子,“放心,只要你認(rèn)出來,我立刻將她杖斃?!?/p>
五皇子看來看去也沒發(fā)現(xiàn)那個人,“這…這怎么沒有啊……”
“五皇兄,你恐怕就是喝多了糊涂,約你的就是溫霞君,依我說呀,宮中不守婦道的女娘,就該亂棍打死,免得臟了大家的眼?!蔽骞骺戳税茁逡谎郏庩柟謿?。
“閉嘴?!蔽牡酆戎?,“今日是你母后的壽宴,你在這里喊打喊殺的算什么?你的眼里還有沒有你的母后???”
在場的都是聰明人,此刻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于是看向五公主的神情也越發(fā)的冰冷。
宣皇后警告的看了還想說話的五公主一眼,隨后看向文帝,“陛下,妾有些乏了,不回壽宴,先回長秋宮歇息了,恕妾失陪?!?/p>
說完,便福了福身,轉(zhuǎn)身離開了。
白洛有些擔(dān)憂的看著宣皇后離開的背影。
“念在今日是皇后的千秋壽宴,朕先放過爾等一馬,待壽宴過后,再找你們算賬?!蔽牡劾淅涞目戳宋骞饕谎?,又沒好氣的瞪了五皇子一眼,轉(zhuǎn)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