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眼神迷蒙的抬頭看著他,還嘻嘻的笑著抬手去戳他的臉,“宴臣?孟宴臣?”
“是我?!泵涎绯加行o奈的抓住她不安分的手,隨后看向肖墨,“我先送她回去,你們繼續(xù)。”
前一秒還在吃瓜的肖墨慌忙收起自己八卦的神色,連連點(diǎn)頭,“好的好的,辛苦孟總了?!?/p>
“什么?。课也挪灰厝?。”喝醉酒慢半拍的白洛開始抗議。
孟宴臣二話不說,彎下腰將人打橫抱起,轉(zhuǎn)身往車子旁走。
身后一群吃瓜群眾面色八卦的看著,低聲尖叫。
“孟宴臣,你放我下來,我還沒喝夠呢!”白洛在他懷里晃著雙腿撒嬌。
孟宴臣面無表情將人放在副駕駛系上安全帶,明明沒有什么多余的舉動,可就是有種寵溺又縱容的意味。
到白洛的公寓時(shí),坐在副駕駛的人早就睡著了。
孟宴臣神色無奈又縱容的嘆了口氣,抱起她上樓,用她的指紋開了鎖,隨后就摸索著找到了主臥,將她放在了床上,又耐心的脫掉她的鞋襪,蓋上被子。
隨后又轉(zhuǎn)身去廚房倒了一杯溫水進(jìn)來,放在她的床頭,以防她半夜醒來口渴,還得跑到廚房去倒水。
做完一切,孟宴臣站在床邊看了她許久。
就在他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之際,床上的人突然開口,“孟宴臣……”
孟宴臣腳步一頓,轉(zhuǎn)身看向她,就見白洛撐著身子想要起來,但因?yàn)樽砭?,手臂有些發(fā)軟。
于是孟宴臣就上前將她扶坐起來,“怎么了?要喝水嗎?”
醉酒的人抓住他準(zhǔn)備拿杯子的手,將他拉到身前,隨后便靠近環(huán)住了他的腰,小臉靠在他的胸口,嘟嘟囔囔,“孟宴臣…你怎么在這里……我…我沒喝醉啊……”
孟宴臣身子一僵,卻順從心意的沒有推開她,等她嘟囔完了安靜下來,他才伸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背,嗓音是連他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的溫柔,“躺下睡覺,乖?!?/p>
“我…我不乖……”懷里的人又嘟囔起來,這次還從他懷里探出了腦袋,仰頭抱住他的脖頸,秀氣的鼻子皺起來嗅了嗅,“唔…好香啊……”
她說著,又不由自主的更湊近了些,微涼的鼻尖不小心撞上了他的唇畔。
孟宴臣握著她手臂的力度更大了些,微愣之后啞聲道,“妧妧,別鬧。”
“唔…你抓疼我了……”懷里的人委委屈屈皺起眉頭撒嬌。
孟宴臣下意識慌忙松開了手,“沒……”事吧?
后面的話還沒說完,解脫禁錮的人便猛地湊了上來,腦袋靠在他肩上軟軟的嗅著,那對溫?zé)崛彳浀拇桨晗乱幻氡阗N上了他頸側(cè)。
孟宴臣身子猛地一僵,仿佛有一股電流流竄在身體中,有些酥麻,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了。
如果再進(jìn)一步,他不知道得費(fèi)多大的力氣才可以克制住自己。
于是他強(qiáng)迫自己猛地起身,將白洛按回床上蓋好被子,見她還要?jiǎng)樱焓州p輕揉了揉她的腦袋,“聽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