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子羽一頓,不得不放棄自己的想法。
而宮尚角看著宮遠徵將白洛拉到一旁,收回了自己的手,凝神運功準備將迷霧逼到殿外。
“姐姐,你藏好?!睂m遠徵安撫好白洛,便轉(zhuǎn)身拿出自己的貼身暗器,閉上眼聽聲辯位,尋找賈管事的位置。
幾秒之后,迷霧散去,而賈管事也中了宮遠徵的暗器倒在執(zhí)刃廳門口。
眾人連忙跑出去,卻見賈管事已然沒了氣息。
“宮遠徵!”宮子羽看著賈管事背上的暗器,蹙眉看向?qū)m遠徵。
“我怕他逃跑?!睂m遠徵聳了聳肩。
“你就是趁亂下毒手,想死無對證是不是?!”宮子羽怒道。
賈管事一死,便代表線索又斷了,他無法不動怒。
“宮子羽,你好歹也是宮門的人,說出來這種話,也不怕人笑話?!睂m遠徵勾唇笑了笑,“我這枚暗器上淬的是麻痹之毒,只是讓他靜脈僵硬無法行動,他是自己咬破齒間毒囊而死?!?/p>
宮子羽:“一面之詞!”
“你把尸體送去醫(yī)館驗一驗不就知道了?!睂m遠徵冷哼一聲。
“我自然會驗,但真相出來之前,你脫不了干系!”給宮子羽道。
“他剛剛畏罪而逃,還不足以證明我的清白嗎。”宮遠徵面色嘲諷。
“賈管事之事還有諸多蹊蹺?!卑茁逶谝慌蚤_口,“方才只是嚇他一嚇,他便按耐不住要跑,可見他說的所謂證詞并不可信?!?/p>
“三位長老?!卑茁宄婚L老行了一禮,“此事怕是無鋒所為,為的便是讓我宮門之人互相猜忌、互生嫌隙。”
“阿伶,你……”宮子羽面色受傷的看著第一次站在自己對立面的人。
“子羽哥哥?!卑茁蹇聪蛩?,“我相信遠徵弟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退一萬步講,就算他真的做了,他也不可能做的如此草率,輕易的便叫人知曉。”
宮遠徵側(cè)眸看著為自己說話的人,神色眷戀癡迷,他的心跳逐漸加快,仿佛快要跳出胸膛。
此時此刻,有一顆早已在他內(nèi)心深處生根發(fā)芽的種子終于得見天日。
他一手撫上胸口,感受著那里不同以往劇烈跳動的心跳,有一些他從不敢細想的念頭逐漸清晰、也逐漸被他所接受。
就算哥哥也喜歡她又如何?她這么好,他才不想拱手相讓,就算是哥哥也不行。
十幾年來第一次,宮遠徵生出了想要與宮尚角爭搶什么的想法。
“你其實也不相信,對嗎?”白洛看著啞口無言的宮子羽,柔聲道,“子羽哥哥你其實也不相信這件事和遠徵弟弟有關(guān),是嗎?”
宮子羽垂在身側(cè)的手緊握成拳,看著白洛堅定維護宮遠徵的模樣,他終于忍不住,甩袖離開。
白洛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垂下了眸。
“好了,今日之事便到此為止。”花長老打破沉默開口,“各位公子小姐先各自回宮休息吧。”
三位長老一離開,宮遠徵便上前一步握住了白洛的手,乖巧的笑,“謝謝姐姐這么維護我,我…很開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