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鈺楓見夏侯明熙不幫他,深吸一口氣,肉痛的從衣袖里拿出一塊令牌。
赫連鈺楓:丞相之子爺爺,這是孫女婿偶然得到的一塊令牌,聽說可以在順豐銀行一次性提出一千萬兩,請您收下。
安南玄撇了一眼令牌,心里冷笑,沒想到這個赫連鈺楓居然還是一個鐵公雞?。?/p>
不過,能拿出這塊令牌,說明還是有些誠意的。
安南玄——老將軍既然你執(zhí)意孝敬爺爺,那爺爺就收下了。
安南玄伸出抓住了赫連鈺楓手中的令牌,赫連鈺楓緊緊抓著,舍不得松手。
安南玄扯了一下,沒扯動!
安南玄——老將軍孫女婿莫不是舍不得?
安南玄看向赫連鈺楓似笑非笑!
當(dāng)然,安南玄絕對不會承認(rèn)他是因為那一千萬才承認(rèn)赫連鈺楓的。
赫連鈺楓再次深吸一口氣,松開了手。
赫連鈺楓:丞相之子爺爺~您務(wù)必收好了。
赫連鈺楓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看著安南玄把令牌放進(jìn)了胸口。
等收好了東西,安南玄這才看向三人。
安南玄——老將軍既然你們進(jìn)入了公主府,那么以后,就好好對煙兒,要守公主府的規(guī)矩,事事要聽殘陽的安排。
雖然安南玄愿意讓幾人留在公主府,但是并不代表,他心里就偏向他們了,安南玄覺得虧欠了殘陽,所以提前給幾人打好招呼。
墨染:殺手閣少主爺爺放心,我們都懂!
安南玄——老將軍嗯!安康,帶他們?nèi)焹旱脑鹤涌纯窗?,晚上多做幾個菜,讓煙兒吃了晚飯就回公主府吧。
安康:安府管家是,老爺!
安流煙的院子里,安流煙一進(jìn)院子,就看到了靠在門邊的安流晨。
安流晨:清風(fēng)閣閣主大姐可真是會招花惹草啊!
安流煙:將軍府小姐這還不是得多謝你!
安流煙看了一眼安流晨,準(zhǔn)備從他身旁進(jìn)屋,安流晨卻是大手一撈,把人禁錮在了懷里。
安流煙:將軍府小姐你干什么?這大白天的,讓人看到了不好!
安流煙掙扎了一下,沒有掙脫開。
安流晨:清風(fēng)閣閣主大姐怕什么?反正大姐如今的名聲在帝都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在多一個勾引義弟的名聲也不過是公主府多一個男人罷了。
安流晨咬著安流煙的耳墜,滿意的看著安流煙的身體顫抖了一下。
安流晨的動作更加大膽,不過稍微撩撥了一下,安流煙的身子就仿佛沒有骨頭一樣軟在了安流晨的懷里。
墨染:殺手閣少主難怪外人都說,家花沒有野花香,公主,原來你丟下我們就是來私會情郎的嗎?
院子里響起一道非常幽怨的聲音,安流煙本來迷迷糊糊的腦袋瞬間清醒了過來,推開安流晨,看向院子門口,只見三個男人抱著膀子,也不知道看了多久了。
安流煙:將軍府小姐你們怎么過來了?
夏侯明熙:太傅之子公主大婚之日丟下我們私會情郎,我們?nèi)羰窃诓贿^來,公主今晚上是不是要讓我們獨(dú)守空房?
瞧瞧這一個個哀怨的語氣,是他們自己送上門來的好吧?
獨(dú)守空房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他們憑什么用這種她拋棄了他們的語氣對她說話?
安流煙:將軍府小姐我說各位,是你們自己想要進(jìn)公主府的,又不是本公主逼你們的,你們獨(dú)守空房關(guān)我什么事情?
安流煙:將軍府小姐若是覺得空虛寂寞冷,需要本公主給你們找?guī)讉€暖床的丫頭不?
赫連鈺楓:丞相之子暖床丫頭就不用了,只要每日三餐餐餐有肉,不干擾我就可以了。
安流煙:將軍府小姐這是必須的,不過幾位住在公主府是不是得交點(diǎn)生活費(fèi)?
赫連鈺楓:丞相之子還要交生活費(fèi)?
提起錢這個玩意兒,赫連鈺楓皺了皺眉頭。
安流煙:將軍府小姐不然讓你們白吃白喝?
赫連鈺楓:丞相之子那個,我們是你的夫君,怎么能說是白吃白喝呢?
安流煙:將軍府小姐這樣???那你今晚上侍寢?
安流煙早就看出來了,這個赫連鈺楓對她絕對的不感興趣,又與夏侯明熙認(rèn)識,應(yīng)該只是圖個好玩,所以才進(jìn)公主府的。
她讓他侍寢,他絕對不會愿意的。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