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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簽: 靈異言情 

死亡旅館

故事集中營

1.

  

  我叫林一凡,是鬧鬼編輯社的成員,我們的任務(wù)是探究靈異事件和還原事情的真相,因為我們相信這個世界上并沒有鬼。由于最近出現(xiàn)了一家死亡旅館,所以我們就又有新的任務(wù)了。死亡旅館的原名為“富貴旅館”,旅館的老板就叫王富貴,但是由于最近那個旅館里面經(jīng)常死人而且還找不出死因,所以就被當?shù)厝藨蚍Q為死亡旅館,其寓意是住在里面的旅客都會死去!

  死亡旅館被那里的人認為是一個不祥的的地方,所以死亡旅館的附近都沒有居民敢在那里居?。?/p>

  

  天漸漸黑了下來,我看了一下天空,烏云密布的,似乎要下雨,此時我的目的地只有一個,那就是——死亡旅館。

  死亡旅館在這個天氣條件下顯得比以往都要格外的陰森。

  “老板,你這里還有客房么?”

  我走進死亡旅館發(fā)現(xiàn)這里并沒有外界說的那么恐怖也沒有感覺到什么不對的地方,也許那只是個意外,但是因為工作原因我必須要找到足夠的證據(jù)證明這是意外。

  “有,當然有了,因為最近客人都比較少的緣故,所以我這里空出了好多客房”

  老板人長得比較面善看起來還不錯,至于他沒有提及死人的事估計是不想影響生意。

  “是這樣的老板,我是一個作家,最近想找一個安靜的環(huán)境寫作,您能給我挑一個好點的房間么?”

  “哦,作家啊!您能來此是小店的榮幸,您看這個301客房怎么樣,有充足的陽光,在走廊的盡頭,一般不會被打擾,您看怎么樣?”

  “行,就這個了,我大約要住一個星期,大概要多少錢?”

  “您是作家,給你便宜點一天80您看如何?”

  “嗯,就這樣吧,謝謝啦?!?/p>

  “沒事,只要您多多關(guān)照小店就行了,來,這是您的房間鑰匙?!?/p>

  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這個老板怪怪的,似乎太過熱情了,而且眼神也有點古怪,算了,不想了,哪來的那么多疑點。

  301在走廊盡頭,但是一樓并沒有走廊,所以我打算去二樓看看。

  我在樓梯的角落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雜物間,門和鎖都很舊,但是門鎖上沒有灰塵看樣子時有經(jīng)常使用。

  “老板,住店….......”

  在我上樓的時候還聽到有人要住店,看樣子這里的傳言很可能是假的,或者,他們根本不相信這件事。但是,無論如何我都必須找到足夠的證據(jù)才能離開。

  

  2.

  自從來了這個旅館,怪事便不斷發(fā)生,每天晚上都會夢到有鬼在吸食我的精氣,明明是夢,可是到了第二天卻又是疲憊不堪。

  我叫林一凡,是鬧鬼編輯社的成員,我來到這個令人膽戰(zhàn)心驚的恐怖旅館已經(jīng)就兩天了,我的任務(wù)是調(diào)查這個旅館,說到調(diào)查,當時住房時老板說半夜不要亂跑,而且每天我都只看到只有我一個人在旅館周邊游蕩,之前那個說住房的那個人呢?難道是沒住房?

  我拿著相機走上旅館頂樓,那里有一個閣樓,窗外的陽光照不到這個閣樓,我想應(yīng)該是常年都照不到太陽的,既然是這樣,那這里……應(yīng)該就是陰氣最重的地方了。

  門把上上了一把已經(jīng)銹化了的鎖,看樣子,已經(jīng)是有一段時間沒有人來過這里了。

  我拿起相機,剛準備按下快門鍵,便聽到,在那已覆蓋了銅銹鎖住的鐵門后傳來沉重的聲響。

  我頓時停住,放下相機,銅鎖已經(jīng)銹化的差不多,但是想把它弄斷還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從褲袋里掏出隨身攜帶的防身小刀,好不容易才把銅鎖弄斷,推開那厚重的鐵門,眼前迅速進入一片黑暗,灰塵撲面而來。

  閣樓內(nèi)有著和客房一樣的配置,可是從一進來開始,溫度便比外面冷了許多,我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窗戶那里掛上的是黑色的長窗簾,蓋住了從窗外投射進來的陽光。

  我拿起掛在脖子上的相機對這個散發(fā)著詭異氣氛的場景拍下照片,可拍出來的相片卻是一片黑暗,不禁郁悶,是光線不足么?

  我也只好上前把那黑色窗簾拉開,可窗簾卻在此時厚重?zé)o比,無法拉動。

  看上去輕薄的窗簾為什么會如此厚重?雖然有些疑惑,但是還是感覺此地不為久留,剛準備離開。

  “咔嚓——”相機突然發(fā)出拍照的聲音。

  腳步再一次頓住,額上布滿冷汗,手顫巍巍的拿起相機查看照片。

  一張,兩張,三張……

  翻到第七張的時候……

  照片上一片紅,什么都沒有,只有一片紅。

  第八張照片……

  是一只布滿血絲的眼睛。

  一個黑影撞過我的身體,險些跌倒,拿著相機不管不顧地往門口跑去。

  幸好門沒有關(guān)上!

  出了閣樓后溫度明顯提高了不少,汗水將我的襯衫浸濕。

  只顧著逃跑,卻沒看到轉(zhuǎn)角處站著的男人嘴角勾勒出一抹詭異的笑……

  

  3

  我叫林一凡,是鬧鬼編輯社的成員,我來到這個令人膽戰(zhàn)心驚的恐怖旅館已經(jīng)好幾天了,我的任務(wù)是調(diào)查這個旅館,自從去過閣樓之后,我的生活便開始詭異起來。

  自從那次后,事情變得越發(fā)的詭異,照片上的眼睛到底是……

  現(xiàn)在能做的,也就只有盡快找到證據(jù),然后再離開這里了,要是一星期后再沒資料給組長,那我就真的要被訓(xùn)死了。

  旅館后山。王富貴拿著一個酒壇子去了后山,山上樹很多,氣溫也較低,他哆嗦下便找了個地把壇子放下了。

  王富貴嘴里念念有詞著,眼睛一瞪,堵著壇口的塞子便彈出,王富貴只覺得氣溫更低了。

  本來還唯唯諾諾的王富貴在這時突然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他兩眼布滿血絲,嘴角勾出詭異之笑。

  而那剛被王富貴抱來的壇了也不知在何時碎了一地。壇子的碎片化成了白骨,王富貴手一揮,說:“你們好好招呼旅館上的旅客吧,特別是那個作家……

  王富貴的面前除了那堆白骨便無其他,當王富貴說完這句話時,那堆白骨便不見了。

  “唉,都好幾天了,什么收獲也沒有,倒是這個旅店的老板較為古怪,也沒見到有其他的旅客,難道真的是被這死亡旅館的傳言給唬了?”我坐在旅館外面的一棵樹下,不知道為什么,明明太陽那么大,可這里的溫度卻那么低。

  “咦?你也是這家旅館的住客嗎?”一個男子從我眼前出現(xiàn),他身穿灰色T恤,發(fā)型因微風(fēng)而被吹得有些凌亂,也是一個英俊的青年?!笆前。乙呀?jīng)在這住好幾天了?!?/p>

  青年坐到我旁邊,無聊地拔著地上的小草,他漫不經(jīng)心地說:“唉,既然相遇,那便是緣分,交個朋友吧,我叫葉凡?!比~凡放棄虐待小草,轉(zhuǎn)而看向我,他的眸子很亮,險些讓我看迷,伸出手握住他的手,說:“我叫林一凡?!?/p>

  葉凡今年23歲,年輕的他正經(jīng)營著一家IT公司,這是繼承家業(yè),但是他不愿生命被擺布,便逃了出來,于是來到這個旅館,可是卻人煙稀少,他還有一個愛好,那就是——靈異。

  “說來也怪,那么大的旅館也就你和我,我是聽了傳聞才來這的,你呢?”葉凡拿著我的相機,翻看著里面的照片。

  “我是個作家,專攻鬼故事,我來這也是圖個清靜好找找靈感?!蔽业拇_也是一個作家,但此行來的目的并不是這個?!罢O?這張照片……”葉凡把那張血紅的眼睛的照片遞給我,我一看,心里一震,這張照片……我不是刪了么?為什么……

  既然葉凡問了,那我也只好把在閣樓里發(fā)生的事告訴他了。葉凡聽完后很是興奮,我不解,他說:“這很刺激啊!”

  我有些無語,差點忘了他是一個靈異愛好者。葉凡的興奮勁也開始冷靜了下來,他像我一樣靠在樹旁,問:“你說奇不奇怪,那么大的一間旅館,就我們兩個人。”

  說來也是,都幾天了,除了今天遇到的葉凡,還真沒見著誰了。不禁有些郁悶。

  唉,也就那樣吧,也沒再理會葉凡,靠著樹旁閉眼養(yǎng)神了。葉凡的眸子閃動,嘴角勾勒出一抹笑,雙眼含笑地看著眼前的人。

  

  4

  我叫林一凡,是鬧鬼編輯社的成員,我來到這個令人膽戰(zhàn)心驚的恐怖旅館已經(jīng)有四天了,我在旅館中遇到了葉凡,但是我總感覺在不久后將會發(fā)生一些事情。

  今天早早地就起了床,一出來便看到了葉凡坐在臺階上,我走過去,“早,今天起那么早?”

  葉凡無奈應(yīng)聲,隨后說:“今天一大早就來了一群大學(xué)生,好像是組團探險的。”大學(xué)生?探險?這還真奇怪,這旅館要么不來人,一來就來一群。

  “唉,也就這樣吧,最近我都沒什么靈感,也沒寫出什么好東西,你不如講講你的經(jīng)歷吧?”

  葉凡聽到我說的,也隨意地靠著我,閉著眼睛開始講自己的經(jīng)歷。

  我叫葉凡,今年23歲,從小我就對靈異有著較深的執(zhí)著,我的夢想是可以進入探鬼小組,但是父母的阻攔讓我不得不繼承家里的IT公司。

  我也只能這樣了,日子無聊,連自己的私人空間都沒有,他們像是很討厭我接觸靈異類的,還說我過于迷信。

  我以為終有一天父母會理解我,但是直到幾天前,他們竟然要我去為了公司聯(lián)婚!這是我的終身幸福??!

  “來了旅館后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奇怪的事?”我打斷問道。

  葉凡理了理情緒后慢慢冷靜了下來,他冷靜過后說:“奇怪的事其實也有吧,自從來了這里,每天晚上都做噩夢,總夢到有一個男子在吸食我的魂魄,一天比一天疲憊。”

  聽到他這樣說,我一驚,這夢……和我的夢一樣?。〉?,這真的只是一個夢那么簡單嗎?

  聽到他的話,我仔細回想起這些天所發(fā)生過的事,事情更加詭異了,還有那個旅館的老板!

  算了,想得都頭疼了,要趕快收集好資料回去交給組長才行。靜靜的看著遠方的樹林。

  到了晚上。不知道是為什么,旅館停電了,本看起來就陰森的旅館就顯得更恐怖了,那群大學(xué)生是為了探險而來,他們召集了我們所有的人,當然有我和葉凡,但是,這個旅館里就只有我,葉凡,和這群大學(xué)生?

  領(lǐng)頭的人叫阿虎,是這群人的頭領(lǐng),他提議我們現(xiàn)在玩大冒險最合適,多數(shù)人都贊同。

  游戲開始了,但幾盤過后大家都覺得無趣,便打算討論玩別的,我和葉凡不發(fā)表意見,參與便好,畢竟大家都不熟。

  

  5

  經(jīng)過討論,大家都得不出好的結(jié)果,最終投票,得票最高的講鬼故事。

  領(lǐng)頭的阿虎是第一個講鬼故事的人,他曾經(jīng)是學(xué)校里是靈異社團的人,所以碰到的靈異事件比一般人多。

  阿虎站起身來,拿著手電筒抵在下巴處,光照到他的臉上顯得陰森陰森的,他繞在我們身邊,邊講邊走著。

  “我記得有一次,我們社團搞活動,那時候弄得很晚,都差不多凌晨了,當時我和同社的小強在收拾剩下的東西,其實那晚挺刺激的,當時小強說要去個廁所,但是后來我就聽到了他的慘叫聲,可是當我趕過去時,他已經(jīng)暈倒在地上了,而洗手盤上面的鏡子居然裂了?!?/p>

  阿虎講到這里就停下了,他用手電筒照著大家,問:“你們說,小強是不是撞鬼了?”有一個女生說:“會不會是厲鬼???”

  大家都屏住呼吸,示意阿虎講下去,可是阿虎突然抖了幾下,嚇了大家一跳,他突然詭異一笑,聲音低沉地說:“后來……小強像是瘋了一樣,也不知道為什么,他不再出現(xiàn)在社團里,但是在那之后,他莫明其妙地跳樓了,當時他還在樓頂上說,有鬼啊,……”

  阿虎又停了下來,然后看著大家,葉凡拉著我,小聲對著我說:“這里危險了?!蔽覜]有聽懂他的話,只見葉凡神色凝重。

  “好了,我故事也講完了,玩?zhèn)€游戲吧?”阿虎笑著說。“什么游戲?”“通靈游戲……”阿虎一笑。

  阿虎從兜里拿出一條吊墜,上面的東西我一眼就看出來了,看到葉凡的表情,估計也看出來了吧。

  那是土耳其的邪眼。邪眼,EvilEye,又稱藍眼,是土耳其最出名的手信,這是源于中東吉卜賽的邪術(shù)。掛一個邪眼在家或在身上,便可吸走外來者的邪氣和妒忌心。

  但是邪眼也有一個弊端,戴者必須要經(jīng)常更換邪眼,因為邪氣滿了不但開始有魔力,而且會害人。

  這個阿虎……為什么會有這種東西?

  大家看到這個邪眼,都感覺很好玩的樣子,都上前圍住了阿虎,我和葉凡則坐在原處沒動,畢竟這東西也挺邪乎的,也不知道他的邪眼邪氣滿了沒,要是滿了,那就危險了。

  “危險!”葉凡突然把我推倒,兩人的身體飛了出去,只聽“嘭”的一聲,我抬眼望去,震驚。邪眼……爆開了!

  葉凡還在我的旁邊,我震驚地看向阿虎,只見他突然對我一笑,然后又低下頭了。

  我向那望去,瞳孔猛得放大!那里……躺著一個人……血順著他的身體布滿周邊的地板,大家都恐慌地逃開。他們只是來探險找刺激的,從來都沒有想過會死人。

  葉凡扶起我,站在我們面前的只剩下阿虎,阿虎依然低著頭,可是他卻發(fā)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

  我看向地上的那具尸體,面容已經(jīng)血肉模糊,無法分辨是誰了。可是,為什么他的肚子會被剖開?內(nèi)臟器官都不見了。

  我看向葉凡,只見他死死地盯著阿虎,阿虎抬起頭看著我們,他的面容已經(jīng)毀了一半,并且還長了腐肉,眼睛變得血紅。

  

  6

  我和葉凡呆住了,他突然開口笑了幾聲,可是,臉上的表情又突然痛苦起來,阿虎捂著頭,雙膝跪倒在地?!翱?,快過來!”一個男子在阿虎側(cè)對面做著結(jié)印。

  我和葉凡立馬站起來,跑了過去。后來,我看到阿虎的臉上噴出了綠色粘稠的東西,他的身體慢慢腐爛,然后那個男子念了一個咒后,阿虎的身體便燒了起來,不過一會,便變成了灰。

  男子把我們帶去了一個房間,他坐到床上,幽幽地說:“我叫羅慶斌,算半個道士吧?!?/p>

  “我知道你。你當年因為和一個男鬼相戀,被同門知道,被有心人告去了你師父那里,所以你被逐出了師門。”葉凡看著羅慶斌。我感覺,葉凡并不是一般的人,如果他只是一個普通的IT公司老板,又怎么會知道那么多?況且他也說過他只是一個靈異愛好者。難道他是修道之人?

  在這時,在房間的暗角處出現(xiàn)了一個虛影,葉凡突然把我護在身后,死死盯著眼前的虛影。

  “不用緊張,他是我的愛人,熊登慶?!绷_慶斌溫柔地看著虛影。

  這……人鬼相戀……

  “能說說你們是怎么相戀的嗎?”葉凡嚴肅的看著羅慶斌。

  “當年我拜入道門,成為了師父的得意弟子,有一次我隨師父出山,在一個村莊處遇上了阿熊,當時阿熊是一個健壯英俊的青年,當時也不知道為什么,我的目光時刻都在追隨著他,但是,師父說,入道,不能動情?!绷_慶斌緊握住虛影的手。

  “后來,師父的事情辦完了,便要我隨他回山,可是我一想到至今可能再也無法再見阿熊一面了,便在離開的前一天晚上約了阿熊出來,我告訴他我喜歡他,可是礙于我的道士身份,卻不能在一起,起初我入道門時,師父就說過,入道,不能動情。而在這幾天里,師父卻突然和我說了這一句話,想必師父是看出來了什么。之后我隨師父回了山。在同門中我有一個叫千秋的師弟,他在之前就喜歡跟在我身后,直到有一天,師父把我叫到他的居處,罰我跪下,在回山之前師父或許就已經(jīng)看出我對阿熊的感情,回山之后我便變得和以前有些不一樣,連師弟千秋都看出來了,他問我是不是在出山的時候喜歡上誰了,當時我沒有說話,可是千秋卻突然撲上來抱住了我。他說他喜歡我?!?/p>

  這時,羅慶斌身邊的虛影動了動,手敲上了羅慶斌的頭,似乎有些吃醋。

  羅慶斌笑笑地揉揉熊登慶的頭,拉著他的手繼續(xù)說。

  后來師父給了我兩個選擇,吃下忘情丹忘掉阿熊好好修煉或者是退出師門永不得召回。

  我選擇了退出師門。

  師父將我關(guān)了禁閉。

  因為我不知悔改,師父最終將我逐出師門。

  當我下山回到那個村莊時,發(fā)現(xiàn)村子里的人都死光了,阿熊也死了,我用了禁術(shù)將阿熊的靈魂化為我所用,阿熊說整個村子之所以會滅村,是因為村子里有個人惹了厲鬼,厲鬼要吸食人的精魂而修煉,所以他們整個村子里的人都死于厲鬼之手。

  在那之后,阿熊便跟著我游歷人間,這也是苦了他了。后來聽聞這里有個死亡旅館,我便和阿熊前來調(diào)查,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這里屬陰,而且種滿了桑樹、槐樹。這也是奇怪之處,直到阿熊說他感受到這里有同類。

  阿熊說而且還是一個道行很高的同類,所以我才感覺不到他的存在。

  羅慶斌嘆了一口氣,又繼續(xù)說。

  剛剛你們聚一起的時候已經(jīng)有幾個小鬼跟著你們的了。

  當時我只是簡單地收了他們,但是卻引來了大家伙——鬼王。也就是剛剛上了被燒掉的人的身體那個鬼。

  “那……鬼王是不是已經(jīng)死了?”我問?!皼]有,鬼王只是暫居于他的身體而已,當時我念咒時,他已經(jīng)逃出這個身體了?,F(xiàn)在鬼王必定在尋找新的身體?!?/p>

  羅慶斌沒有再說話,只是緊緊握住熊登慶的手。這時,一直都沒有說話的熊登慶突然說話了?!捌鋵崱€是有辦法將鬼王滅掉的?!毙艿菓c的聲音真的很好聽,這是我可以確定的。“是什么方法?”

  “月圓之夜?!绷_慶斌突然說。熊登慶點頭,說:“月屬陰,鬼王會在月圓之夜重新調(diào)理自己的身體,就像是在蛻皮期的蛇,是很脆弱的?!?/p>

  經(jīng)他這么一說,我也想通了。葉凡一直都沒有吭聲,我看向他,“葉凡,怎么了?”羅慶斌卻突然開口說:“原來他叫葉凡啊。這小子可是保護了你很久了啊?!?/p>

  “什么意思?”“你自己問他咯~”羅慶斌聳肩,看向葉凡?!叭~凡?你……”“我叫葉凡,在兩年前死于車禍?!?/p>

  這……我……葉凡他居然……我呆住,只見葉凡苦笑,他說:“我死的頭七那天,其實當時你救的鬼是我。當時我被那些野鬼欺負,是你幫了我啊……所以……”“所以……你就一直跟著我?”

  “嗯……我會一直保護你的……”葉凡低下頭說。這……這……“你不打算去投胎嗎?”“不了,我想先將你的恩情還了?!?/p>

  那時候我也記不清了。只記得那晚上我聽到了哭聲。然后我出去念了幾個咒。我從未想過原來當時的哭聲……是葉凡的哭聲……

  熊登慶把手搭在羅慶斌的肩上,說:“明天晚上就是月圓之夜了……一切都靠你們了……”

  這一晚上也幸好沒再發(fā)生過什么。青蛙蹲在外邊池塘里的荷葉上。呱呱地叫著。一夜安眠。

  第二天。旅館平靜得像是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一樣??墒侨匀豢梢愿杏X到一絲詭異的氣氛。

  “葉凡,走吧?!薄班拧弊詮淖蛱烊~凡坦白了自己的身份后,他就很少和我說話了。我知道他在顧慮什么,可是我又覺得少了什么。

  羅慶斌說我們要買一些黃紙回來,還有冥幣之類的。是超渡嗎?

  旅館離市區(qū)挺遠的,我和葉凡直到傍晚才回來。但是……這里……我們剛剛不是走過了么……?“我們遇到了鬼打墻?!比~凡說。我知道鬼打墻。

  我記得以前看過一篇文章,是說鬼打墻的。內(nèi)容是說,鬼將你困在這里,是因為前面有危險。那……現(xiàn)在,是這樣的情況嗎?希望是吧。

  葉凡本是緊瑣的眉頭突然舒展,說:“走吧?!薄班拧!?/p>

  回到旅館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七點半了。熊登慶站在羅慶斌的身旁,為他擦汗。羅慶斌因為只是半個道士,所以,要是以他一人的法力,是無法將鬼王鏟除的。

  羅慶斌穿上了道士服,不知道為什么,我總感覺渾身冰冷,葉凡也死死盯著前方,生怕出了什么差錯。

  熊登慶站在一旁擔(dān)憂地看著羅慶斌,說:“阿斌,他來了?!绷_慶斌聽到后,便立馬揮起桃木劍。

  但是,剛準備下一步動作,一個幽冷的聲音卻突然響起。“呵……憑你的本事還想滅了我?”

  “小心!”葉凡將我推開,險些被鬼王的鬼火打中?!澳跽?,膽敢危害人間?還不速速收手?”羅慶斌從道袍里拿出一張黃符,桃木劍刺上,往鬼王追去。

  “呵!”鬼王冷笑一聲,手中聚集了一個球型的東西,細細看去,那是一個人的臉,是冷藍色的臉。

  只見鬼王將球型人臉往羅慶斌拋去,那個球體便分成了三個,并且張大著嘴巴發(fā)出難聽刺耳的尖叫聲。

  熊登慶走到我這邊,說,“其實還有一個辦法的,只是阿斌不允許?!薄笆裁崔k法?”“我和葉凡都是鬼,同是成了精的鬼,如果我們聯(lián)手,應(yīng)該可以擊敗鬼王的。”熊登慶說。

  眼看羅慶斌就要撐不了多久了,熊登慶說“但是……一凡,我們需要你的血……”

  “血?”“嗯,你是童子身吧?你的血至陽,中指血,能克制住他,你是陽剛之軀,鬼王多少會敬畏你一點,所以一開始就想用鬼火滅了你。”

  “這……會不會太危險?”葉凡還是挺擔(dān)心身邊人的安全的。“只能拼一拼了,我和葉凡負責(zé)將他牽制住,阿斌會用你的血做引子,將鬼王滅掉,時間不多了,阿斌快撐不住了!”熊登慶說完,便跑過去幫羅慶斌。

  羅慶斌已經(jīng)嘴角含血,葉凡沖上前和熊登慶作戰(zhàn),我跑過去扶起羅慶斌,“前輩,現(xiàn)在要怎么做?”“你將中指血滴進這碗糯米水中,將這水的顏色化為紅色?!比缓罅_慶斌拿起符嘴里念著咒,我咬破中指,往碗里滴去,碗中的水竟是變成了黃色!然后羅慶斌將符在這滴了血的糯米水中燒了一道符,水竟然從黃色變成了紅色!

  “快!將這碗血符水灌給鬼王喝!”羅慶斌捂著受傷的胸口說。可……現(xiàn)在要怎么灌?。?/p>

  葉凡他們和鬼王打得不可開交,期間鬼王怒著說“你倆和我是同一類人,竟然要殺我?”葉凡還是用盡全力去對付他,皺眉說“你錯了,我們怎么可能是同一類人?你屬惡,可我們屬善!”

  鬼王一聽,哈哈大笑,“荒謬,我們同是陰界之人,還分善惡?”鬼王一個攻擊將熊登慶的招式打亂,熊登慶一驚,連忙躲過他的攻擊。

  葉凡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停下了攻擊,閉上眼睛開始念咒,熊登慶一驚,這個咒……他這是要……熊登慶無法分心,只能拖住鬼王。

  下秒,只見鬼王突然不動了,可葉凡不見了!鬼王的臉變成了葉凡的臉,他著急地說“快殺??!”“可是你會死的啊!”羅慶斌皺著眉喊?!皼]時間了!快??!我快控制不住他了……”說罷,葉凡的臉變成了鬼王的臉,“想控制我?你還太嫩了!”可下一秒,鬼王的臉又變成了葉凡的臉,“快??!不然大家都得死在這!”

  羅慶斌將染了朱砂的長細線的幾端給了我和熊登慶,按照計劃的將鬼王纏繞住,羅慶斌手中拿著桃木劍和血符水,只聽見葉凡說“一凡,要好好的。”羅慶斌將血符水給他灌下,抬起桃木劍,眼睛一閉,狠心將劍插進了心臟?!鞍 惫硗鯍觊_了細線,葉凡的身體被擠了出來。

  “葉凡!”我跑過去將葉凡扶起,鬼王的身體一處一處地炸開。

  鬼王終究是死了,羅慶斌丟了一把火,將旅館和剩下的尸體碎片一并都燒了。但是……

  葉凡躺在我懷里,他的身體接近透明。他無力地笑了笑,“一凡……以后不能跟在你身邊看著你了……”“葉凡……”淚水滴落在葉凡的唇間,他的雙唇接近蒼白?!耙院蟆煤谜疹欁约褐绬帷彼纳眢w越來越透明,連身體都如此冰涼?!叭~凡?。 彼瓦@樣消失了,從此,我的身邊不會再有一個叫葉凡的人了。

  我還記得第一次相遇,他說他叫葉凡。我還記得那天他的黑眸閃著耀眼的光,笑起來還有一個可愛的小酒窩。還有到最后……讓我好好的樣子。這一次,他是真的消失了。

  

  番外

  離葉凡消失的日子已經(jīng)過去了幾個春秋了,我在那天后回來便辭去了工作,進了申凡曾的公司工作。

  現(xiàn)在,我不斷地讓自己忙碌起來,企圖讓自己忘掉那天的那一幕。

  其實我是該忘記的,只是我記住了我想忘記的事罷了。

  想忘記的忘不掉,想記住的卻忘記了。

  現(xiàn)在的我早已記不清他的模樣,只模糊地記得,他臉上有著可愛的小酒窩。

  我曾聽說過這樣的一個故事,是說上帝因為某些人太過優(yōu)秀了,所以就賜給了他們酒窩。

  如果真是這樣,那上帝能不能讓葉凡回來呢?

  我開始在這家公司里尋找他的影子,走他走過的每一段路,看他遺留下來的照片。

  照片上的他還是那么地好看。

  如果時間能夠靜止的話,可以讓我和他的靈魂擁抱嗎?

  還記得,那第一次在樹下相見……

  我找不到他了,他去了哪里?

  現(xiàn)在的我,血流成河,鮮血染紅了你最愛的白襯衫,連柔順的頭發(fā)也變得粘稠,為什么要死得那么難看呢?他會嫌棄的吧……

  啊……呼吸越來越難受……

  還記得曾有人說過……自殺的人是上不了天堂的……

  那就讓我下地獄吧……

  可是……他那么善良,一定是上天堂,可是,他已經(jīng)魂飛魄散了……再也不能回來了……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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