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幾天,甄檸和申一帆又打著小聚的幌子找上了杜若,杜若瞇眼看著兩個人明顯不同的氛圍撐著下巴笑了:“甄檸你是不是做夢了?”
甄檸迷茫的眨巴了一下眼睛,“我做夢你都知道?”
“別忙別忙,讓我猜猜,”杜若看了一眼笑的像個二傻子似的申一帆了然一笑:“你是不是夢到了金屏生彩艷,玉鏡展光明?”
張日山?jīng)]忍住笑,手指點在她額頭上,半是無奈半是好笑:“你呀?!?/p>
甄檸迷茫了一下,沒聽懂所幸就不管了,從包里拿出一樣?xùn)|西遞過去:“下個月初八,記得去,別空著手?!?/p>
“果然被我猜對了,”杜若挑眉,看著手里大紅的請柬,皺眉苦惱的道:“你們還真是心急,我很久沒去過公司了,不掙錢拿什么給你們隨份子?”
“少裝了你,杜家哥哥還會差你的零花?”甄檸一臉痛心疾首,她又指著指著杜若身后的張日山笑的一臉揶揄:“你老公還在這里呢,等輪到你們了我又不是不會還給你。”
張日山挑眉,攬著杜若的肩膀道:“她說的有道理。”
“看看,人家都愿意讓你禍害,”申一帆笑的賊兮兮的,給張日山遞了個加油的眼神:“我們得感謝有人愿意為民除害啊。”
杜若咬了咬牙:“申一帆你敢再說一遍?!”
申一帆只感覺后背一涼,想起以前被杜若捉弄的慘樣,糟了,杜若睡了四年,醒來后在張日山身邊又乖巧的很,把這茬忘了。
他們?nèi)齻€是從小到大的交情,再沒有比他們更了解杜若的了,這丫頭長了一張討喜的娃娃臉,但出手坑人的時候絕對毫不含糊,那張臉太有欺騙性,就算鬧到長輩們跟前吃虧的也不是她,他小時候可是深受其害。
“別別別,姑奶奶誒,我錯了,您老消消氣?!?/p>
杜若笑的一派悠閑,輕輕挑唇吐出兩個字:“晚了、”
送走了甄檸和申一帆,杜若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笑的頗不懷好意:“副官哥哥,咱們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吧?”
“好啊?!倍湃衾吓阒谛略嘛埖辏瑥埲丈揭蚕敫黄鸪鋈プ咦?。
按照杜若給的地址,張日山把車停在一個大型百貨商場的地下車庫,轉(zhuǎn)頭看著正在解安全帶的杜若:“若兒要買什么?”
杜若神秘一笑:“甄檸和申一帆不是要結(jié)婚了嘛,作為發(fā)小,當然要給他們買點禮物?!?/p>
雖然不知道以他們兩家的身家這里有沒有適合送給他們的禮物,張日山還是貼心的沒有多問,他們站在一樓大廳的電梯前,“我們?nèi)ベI什么?”
杜若看了看不遠處的指示牌,指了指四層:“先去這里?!?/p>
張日山看了看,那里是賣電子產(chǎn)品的,意外的挑了挑眉跟上興致勃勃的小姑娘。
很快,他們一圈轉(zhuǎn)下來,張日山手里多了不少零零碎碎的東西。
鍵盤,遙控器,兩盒圖釘,還有一個超大的……榴蓮,張日山看著手里的東西有些頭疼:“若兒,買這些東西做什么?”
“不是說了么,給申一帆他們的新婚禮啊。”杜若眨巴了一下眼睛,拿出手機點了點,喃喃道:“對了,搓衣板那東西不好買,從網(wǎng)上訂一個好了?!?/p>
“他們家缺這些?”
杜若非常確定的點頭:“缺?!?/p>
兩個人出了商場,直接找了個快遞公司,丟下個地址,愉快的回家了。
當接到包裹看到里面的東西時,申一帆內(nèi)心是崩潰的。
甄檸拿著鍵盤別提多激動:“若若知我啊。”
不說申一帆在媳婦的強力堅持下把各種東西都試用了一遍是怎樣的欲哭無淚,張日山回去之后很是虛心的上網(wǎng)查了這幾種東西的用途,忽然就覺得自己膝蓋好疼,他看了看身邊跟甄檸聊得火熱的小姑娘小心翼翼的問:“若兒,他們不會回禮吧?”
嗯?杜若愣了一會兒才明白他說的是什么意思,之后就在張日山懷里笑的直不起腰來了。
“要是他們回禮怎么辦?你要不要?”
張日山撫著她的背給她順氣,語氣十分無辜乖巧:“隨你喜歡,你說要就要,只是我這么聽話,可能用不上。”
對于杜若,她的安全是他唯一的底線,別的,只要她高興。
“那就不收,”杜若止了笑踮起腳尖親了親他,表示自己很滿意,承諾不重要,關(guān)鍵看態(tài)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