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回來的時候張日山也剛好做完飯,一進屋滿是食物的香氣,杜若吸了吸鼻子:“好香啊?!?/p>
她身上有淡淡的硝煙味,張日山上下看了她兩遍沒發(fā)現(xiàn)受傷也放下了心,見她洗了手,把筷子遞給她:“快吃吧。”
杜若接過筷子吃了一口松鼠鱖魚,贊嘆的朝張日山比了個大拇指:“手藝真不錯?!鳖D了頓又奇怪的看他:“你怎么不吃?”
張日山一臉無辜:“若兒不是說不讓我吃嗎。”
……杜若眨巴了一下眼睛,想起好像是說過這么一句話,她放下筷子挑挑眉:“張會長這么聽話?”
“是啊,”張日山聳聳肩:“張家的男人都聽媳婦兒的。”
當年那件事結(jié)束以后,佛爺被夫人拘在北京哪里也不許去,佛爺直到去世不也聽話的沒離開過北京么。
杜若低頭悶笑,這話聽著簡直太舒服了有木有。
她夾了一筷子魚肉喂他,又把筷子遞給他:“看在張會長這么聽話的份上,獎勵你吃飯。”
解雨臣詐死會將汪家的注意力吸引過去,好給吳邪留下足夠的布局時間,剩下的就是把黎簇和梁灣再次送進古潼京了,九門其他人也都坐不住了,古潼京之行已經(jīng)近在眼前。
辦公室里,張日山冷眼看著梁灣的資料:“我還是不相信她跟汪家沒關(guān)系?!?/p>
杜若歪頭一笑:“不管她有沒有關(guān)系,這是吳邪選定的人,應(yīng)該沒問題吧?”
這局是吳邪布下的,人也是吳邪選的,開始鍵已經(jīng)按下,事態(tài)能發(fā)展到哪一步就連吳邪本人都沒辦法預(yù)料了。
張日山搖頭,他是一個謹慎的人,既然已經(jīng)選擇了幫吳邪,就不愿意出任何意外:“我想讓她來見見那個汪家人,是人就總會有破綻的?!?/p>
“來新月飯店?”
“嗯。”汪家的人無孔不入,貿(mào)然移動怕出意外。
對于九門的事杜若一向不愛費心,她點頭:“你說了算?!?/p>
說起來梁灣在做什么杜若這邊是知道的,四幾年的天才班都讓她順著線索查到了,在杭州的時候解雨臣也已經(jīng)把古潼京的地圖給她看過了,聽解雨臣說,她這么執(zhí)著這件事也不全是為了張日山,還有她身上莫名其妙的紋身。
不管怎么樣,她已經(jīng)入了局,就只能按著吳邪的安排一步一步走下去。
傍晚,梁灣進了新月飯店,她是張日山叫來的,說是來讓她幫忙看一個病人。
梁灣隨著張日山上樓,聲聲慢在前面引路,她左右看了看,視線又轉(zhuǎn)回聲聲慢身上:“長成這樣,一看就不是什么安分的人?!?/p>
聲聲慢微微皺了皺眉,不過什么都沒有說,待他們進去,杜若才從柱子后閃出來,對著聲聲慢做了個“別生氣”的口型,見聲聲慢笑了笑點頭,才推開隔壁的門悄悄進去。
梁灣是專業(yè)的醫(yī)生,一番檢查之后淡定的對張日山提意見,讓他最好把人送到醫(yī)院去系統(tǒng)的檢查一下,目光朗朗,毫無心虛之態(tài),張日山看完聲聲慢發(fā)來的消息才微笑著應(yīng)了,邀請梁灣去外面吃飯。
等他們出去,杜若從房梁上下來,繞著桌子轉(zhuǎn)了一圈,為了打聽點消息賠上自個兒男朋友的事她可是第一回干,這感覺還真是……憋屈啊
硬忍著叫聲聲慢幫自己偷聽的沖動大搖大擺的下了樓梯,張日山你有本事跟別的女人吃飯,有本事別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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