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悠低著頭慢悠悠地往前走,小吃街的盡頭似乎有個賣棉花糖的老板在叫賣,清水悠便在他的叫賣聲里抬起頭來。
這一望,有晶亮的東西隨著遠(yuǎn)處的落日余暉映入清水悠的眼球。
而清水悠還來不及品味那種微妙的心情轉(zhuǎn)變,逆光而立的跡部便像是有感應(yīng)般地將視線從棉花糖上移開,不偏不倚,落在了清水悠的身上。
清水悠......
清水悠的兩片唇瓣微張,背在身后的手摸了摸手鏈,想說的話還是隨著氧氣以極快地速度埋進(jìn)身子里,終是無言。
跡部哪里容得被人無視,見女生那副欲言又止,打死不會主動的模樣果斷從老板那里買了兩支棉花糖,還是非常少女系的羊駝形狀。
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清水悠已經(jīng)刻意回避了跡部兩天,此刻面對大爺強(qiáng)大的氣場有些心虛,硬著頭皮將橫在兩人中間的那支棉花糖接了過來。
兩人就這么并肩走著,不知走了多久,周圍的人流也越來越少。
清水悠的余光里,跡部率率先咬下一口棉花糖,十分認(rèn)真地品味起來。
清水悠見狀也是跟著吃了一口,確認(rèn)棉花糖的味道十分正常后又看了一眼跡部,他正在做二次品嘗,看那架勢,清水悠一度覺得他在品酒。
這時跡部忽然眼皮一抬看向清水悠手里的棉花糖,二話不說地上了嘴。
清水悠已經(jīng)被跡部這一系列地動作整懵,有些呆愣地站在那里,跡部大爺確是舔了舔唇角邪魅地笑。
跡部景吾還是你的甜。
跡部景吾我們換一支吧,嗯?
還是我的甜?一把糖里出來的“棉花”只有我的甜?
清水悠抿了抿嘴,心情復(fù)雜地看著笑意正濃的跡部。
清水悠我吃過。
跡部景吾可是怎么辦?本大爺剛才也咬過了。
清水悠跡部你......是這樣輕浮的人嗎?
這句話不痛不癢地掃過跡部的心頭,他用放松輕笑的姿態(tài)迎上皺著眉頭的清水悠,游刃有余地等待著清水悠即將宣泄而出的負(fù)面情緒。
跡部景吾哦?我竟然不知道自己做過輕浮的事?
跡部到底是低估了清水悠的耐性,這個看似柔弱無骨的女生早已沒有表面那般蒼白無力。
忍一忍,什么都會過去。
一個吐息間清水悠的眉宇便松開了,說出口的話更像是一聲嘆息。
清水悠你到底想怎樣?
清水悠如果你缺少樂趣,那就去招惹別人吧,就像剛才那樣。
跡部景吾你吃醋了?
聞言清水悠沒有作答反而開始反問。
清水悠為什么吻我呢?
清水悠你喜歡我?
清水悠你愛我?
這三個問句的中間和結(jié)尾都做了停頓,給對方留有回應(yīng)的時間和余地。
落日的余暉早已散盡,淺淺的夜色描繪著跡部的臉龐,他笑的更加張揚。
跡部景吾這個解釋很有趣,我很喜歡。
如果非要為那個吻給予定義,結(jié)論是——關(guān)于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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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以后不定時在分割線后面出一些劇情分析。
作者所以,女主對跡部當(dāng)眾調(diào)戲別的女生是否有吃醋呢?
作者答:當(dāng)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