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花千骨正給糖寶熬些消食還不苦的特制湯藥,突然看到一個黑影從一旁閃過。
“孟玄朗,怎么是你?”來人身手并不怎么好,花千骨輕而易舉就將人找了出來 結(jié)果卻是故人。
“千骨,你還記得我,我就知道”孟玄朗很是開心。
“長留考核嚴(yán)格,你作為特招生,自然引人注目?!被ㄇЧ堑雇艘徊?,拿劍抵住孟玄朗的胸膛,不讓他靠近自己。
“你鬼鬼祟祟的來做什么?”花千骨看著孟玄朗,冷聲問道。
“千骨,你怎么對我這么冷淡?好歹咱們也算做過一段時間的同門不是!”孟玄朗有些委屈。
“好好好,是之前霓漫天行事太張揚,與我手下的烈行云起了沖突,見到她之后得知你也要來蜀都,我就讓人在城門口觀望,得到消息我就出宮來見你了?!泵闲士椿ㄇЧ堑裳郏瑥男牡慕淮艘磺?。
“見我做什么”花千骨干脆利落的說道。
“當(dāng)然是”孟玄朗下意識的話咽了回去,他還沒徹底白癡,這五年,他這蜀國皇帝不是白做的,東方彧卿這五年還是有認(rèn)真輔導(dǎo)他的。
“孟玄朗,聽說你已經(jīng)與輕水訂婚,不知何時大婚,作為昔日同門,我好送上賀禮”花千骨轉(zhuǎn)移話題,孟玄朗既然已經(jīng)與輕水有了婚約,便不該再對她抱有不良心思。
“我,千骨我”孟玄朗想到自己的婚約,想到對自己一往情深的輕水,心中升起一股濃濃的愧疚之情,連花千骨離開都未曾察覺。
“怎么了?”霓漫天看花千骨歸來,表情似乎不甚愉快。
“沒什么,碰到個不算熟的故人”花千骨簡單說道,孟玄朗沒什么值得自己多說的,只是他和輕水之間,她并不想再牽涉其中。
“漫天,似乎有人一直在跟著咱們?”這日花千骨和霓漫天帶著糖寶在蜀都義診,那種被人盯著的感覺再次涌上心頭。
“你也感覺到了?”霓漫天這下子確定了,之前還覺得可能是那些凡人感念自己和花千骨,加上二人的美貌,如今怕是有心人。
“也不知云隱師兄何時到?”花千骨看了看糖寶,她和霓漫天的戰(zhàn)力還可以,但是糖寶,真的是除了逃跑,沒別的辦法。
“這里是蜀都,天子腳下,這些年在東方彧卿輔佐下,孟玄朗還算是個明君,天道庇護,修士不能隨意在此動手?!蹦蘼旒?xì)細(xì)分析。
“可是,若是當(dāng)真利欲熏心,有所圖謀,恐會牽連無辜”花千骨想到原來單春秋插手凡間皇位爭奪,心中一沉,這人一旦瘋狂起來,可不會管什么規(guī)矩了。
“也不知來者何人?”
“總歸不是友人”
花千骨淡淡說道,眉目冷淡,如今的自己可不是當(dāng)年的修為低下,若是單春秋敢來,她必報當(dāng)日蜀山之仇。
“千骨,你是不是知道什么?”霓漫天有些疑惑。
“除了七殺,誰還會還敢監(jiān)視蜀山掌門和蓬萊少掌門”花千骨直接了當(dāng)?shù)恼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