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寶去了哪里?”一大早,花千骨沒看見糖寶,感覺有些奇怪。
“花掌門,糖寶姑娘一大早隨長留的落十一師兄出去了。”在旁的蓬萊弟子回話。
“十一師兄?”花千骨有些疑惑,看到一旁云隱有些緊張的神色不由失笑,“云隱師兄幫我去把糖寶找回來吧!”
“是”云隱特別激動的抱拳,轉(zhuǎn)身就出去了。
“唉?這一大早的云隱怎么這么急匆匆的?”剛走進(jìn)來的霓漫天詢問出聲。
“沒什么,只是春天到了”花千骨笑的一臉曖昧,頗有些欣慰的模樣。
“???”霓漫天一臉茫然,千骨說什么呢?
“尊上”花千骨隨著霓漫天欣賞蓬萊風(fēng)光,結(jié)果卻遇見了白子畫和笙簫默兩個人。
“原來是花掌門?。《嗄瓴灰?,掌門風(fēng)采更勝往昔?!斌虾嵞瑩u著扇子,笑的很是意味深長,眼角一直瞟著一旁的白子畫,往日里這種場合,白子畫根本不可能來,今年卻是突然破了規(guī)矩,很是令人詫異,驚呆了他和摩嚴(yán)。
“儒尊說笑了,多年不見,儒尊才是一如往昔地風(fēng)趣瀟灑。”花千骨笑言,作為一派之掌,在三尊面前本就無需多做小輩姿態(tài),平白讓蜀山矮了長留一輩。
“尊上怎么也來了?”簡短交流幾句,花千骨和霓漫天就離開了,路上花千骨問著霓漫天,難不成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了?白子畫不像是會來參加應(yīng)酬的人。
“我也不知道,說實(shí)話,尊上會來,我和爹也很驚訝?!蹦蘼鞊u搖頭,誰知道尊上這個人在想什么,老是高高在上的,神神秘秘的。
“師兄,你呀,老是這么冷冰冰的,把人家小姑娘都嚇跑了?!斌虾嵞蛉ぐ鬃赢?,別以為他看不出來,白子畫對花千骨關(guān)心的很。
“……”白子畫靜靜的看著笙簫默,不做言語,轉(zhuǎn)身便走。
“唉,師兄,你別走啊!”笙簫默追在白子畫身后,雖說他們長留掌門歷代都是單身狗,但是門規(guī)也沒說長留掌門不能成親不是,難得掌門師兄動了心,這對象的身份也是不錯,完全可以試試,爭取一下嘛!
“朔風(fēng)”走了沒幾步,花千骨和霓漫天又遇到了朔風(fēng),看樣子,擺明了是等候已久,故意攔截。
“真倒霉”霓漫天突然出聲抱怨,眼神盯著朔風(fēng),意味明顯。
“千骨,我們走”霓漫天拉著還沒搞清情況的花千骨轉(zhuǎn)身走了另一條路,“真是晦氣?!?/p>
“漫天,你和朔風(fēng),你們?”花千骨手指了指身后的方向。
“我們什么也沒有”霓漫天很是生氣的說道,那惡狠狠的語氣,誰信??!
“這次我爹壽宴,同時也會定下我和大師兄牧云的婚約。”霓漫天突然說出這么一個大消息,驚了花千骨。
“我和朔風(fēng),沒什么關(guān)系”雖然花千骨并不看好朔風(fēng),畢竟原來那貨毫不猶豫拋棄了霓漫天為了花千骨送死的行為委實(shí)算得上渣,可是霓漫天如今突然與一個她并未見過的男子說要成婚,太嚇人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