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雨也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時候?”
月言和陵越趕路卻被突然的大雨困在路上。
“既來之則安之,風(fēng)卷微塵上,霆將暴雨來,咳咳”孫月言話沒說完,就被一陣輕咳打斷。
“可是有何不適?”陵越眉心微蹙,盡管當(dāng)時兩個人已經(jīng)盡量找了這座草亭避雨,可還是淋了些雨,陵越當(dāng)時已經(jīng)幫月言以真氣弄干了衣物頭發(fā),卻還是讓月言受了寒氣。
“我沒事,吃了丹藥,我的病已經(jīng)根治了,陵越大哥不用太過擔(dān)心了?!痹卵杂行├⒕危X得自己這身子委實太拖后腿了。
“嘗嘗”陵越不知如何勸慰,只能轉(zhuǎn)移話題,怕月言脾胃太弱,將干糧烤熱了遞給月言。
“謝謝陵越大哥”月言剛剛服下了特制的驅(qū)寒的丹藥,嘴中苦澀無味,其實是吃不出什么味道的,不過卻莫名覺得有些甜。
“時間還早,不知道陵越大哥可愿與我手談一局?”孫月言手一揮,一副黑白玉石棋盤出現(xiàn)在二人中間。
“請”陵越臉上帶了些無奈,卻又帶了些笑意。
“沒想到一晃過去竟是一夜了”月言輕輕掩了下唇,打了個哈欠。
“是啊”這下?lián)Q陵越自責(zé)了,他怎么就拉著孫月言下了一夜的棋。
“這里離琴川也不遠(yuǎn)了,我們先趕回去吧,我也好一盡地主之誼?!睂O月言眼中有些不舍,“陵越大哥還沒來過琴川吧?”
“是”陵越一時并沒能想到孫月言的意思。
“琴川風(fēng)景如畫,民風(fēng)淳樸,陵越大哥既然是外出歷練的,何不留在琴川一段時間?這歷練,想來不該只指斬妖除魔吧?”孫月言組織了一番語言。
“也是”陵越看著孫月言有些局促的模樣,心中有些好笑,心想留在琴川幾日也不是不可,想來月言從小沒接觸過外人,新認(rèn)識自己這么一個朋友,不舍也是正常的。
“小姐,你可回來了!”孫月言剛踏及琴川城門,孫家奶娘就得了消息,兩個人走到一半,就已經(jīng)迎上了孫家的大批人馬。
“奶娘,我回來了,你看,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徹底病愈了?!睂O月言說著,還想把面紗摘下來向奶娘證明自己臉色有多好。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孫奶娘攔住月言的動作,自家小姐貌美如仙,怎能隨意給外人看。
“奶娘,這是天墉城的陵越師兄,師父她有事去天墉城,就讓陵越大哥送我回來了?!睂O月言說著,對陵越猛眨眼睛示意。
之前的交流和剛剛看奶娘的動作說話,陵越已經(jīng)足夠了解這位奶娘的脾氣,自然明白孫月言的意思,沒有反駁。
從小到大,因著那些暗地里打?qū)O家家財主意的人,孫奶娘對待任何意圖接近孫月言的人都是十分警惕的,尤其是男子,如今聽了這話,知道陵越乃是仙家子弟,受水月真人所托,這才稍稍放下防備,再一看,陵越相貌俊美,一身正氣,很是沉穩(wěn)可靠的模樣,心中就更是喜歡幾分,忙邀請陵越進(jìn)府小住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