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洵,今天清歌已經(jīng)很累了”宇文懷知道燕清歌絕非表現(xiàn)出來的冷靜,一個待陌生人都溫柔安慰的姑娘,豈會對那些無辜生命的逝去而無動于衷。
“我知道,真是”燕洵當然也心疼妹妹,只是讓宇文懷搶先一步,總感覺自己落了下風呢!
“好了,你們兩個人,我先睡了,還有,哥哥以后你們少跟趙西風和魏舒游打交道,好好的人都被教壞了?!毖嗲甯枞缡钦f著,宇文席死了,這一次她真的很期待蕭玉要通過誰來構(gòu)陷燕北呢?
……
“奴婢見過郡主”荊小六不明白為何那么多人中這位燕北郡主偏偏挑中了自己,這段時間她只記起有人叫自己荊小六。
“起來吧”燕清歌看著楚喬,表情很是復雜。
“你不是荊小六,你叫楚喬,你的母親是寒山盟的創(chuàng)建者洛河?!毖嗲甯柚眮碇比?,如果不是沒有辦法,她并不想利用楚喬去潛入諜紙?zhí)煅?,那對她和宇文玥都不怎么友好。
“楚喬?”聽到這個名字,聽到關乎洛河的消息,荊小六,或者說楚喬只覺得頭非常的痛。
“不要著急,你受了傷,如今血脈不通,記憶無法恢復,你的內(nèi)力也被封存了?!毖嗲甯枭焓贮c了楚喬幾處穴位,為她緩解疼痛。
“郡主又為何要告訴我這些?”過了幾天奴婢的日子,經(jīng)歷過人獵場的殘酷,失去了記憶,讓楚喬極其沒有安全感,此時對突然出現(xiàn)的燕清歌,哪怕她表現(xiàn)的再和善,也讓楚喬很是防備。
“大概算是交易,洛河身死,你又失蹤,寒山盟處于無主之態(tài),在這段時間,我拿下了寒山盟,奪了你母親留給你的東西,我救下你,大概算是一點兒虛偽的慈悲心?!毖嗲甯杪冻鲆粋€自嘲的笑容。
“有能者居之,空有寶物沒有相應的能力守護,讓人奪走,是注定,而郡主沒有殺了我,還告知我真相,是真的慈悲?!背炭吹暮芡笍?,同時亦是防備著燕清歌。
“呵,果然不虧是洛河的女兒,你母親的寒山盟還是靠著燕北建立的,所以你大可放心,只是寒山盟洛河與燕北的關系不該為人所知,我也不希望我父王麾下的謀士和將領會是他人手下的探子,所以還請見諒,寒山盟我不允許它落在別人的手里,畢竟不是人人都是洛河,可以重情信義,而你雖然很像你的母親,卻不足以掌控偌大的寒山盟?!毖嗲甯杩粗矍暗某?,她敢告知楚喬是因為她有自信,楚喬絕不會把這些說出去,畢竟現(xiàn)在的她等同于燕清歌手中的螻蟻,隨時可殺。
“把這個藥吃了,你的傷勢會在兩個月內(nèi)慢慢恢復,到時淤血消散,你的記憶也該恢復了。”燕清歌說完就想離去。
“郡主,到底所求為何?”楚喬依舊不明白。
“人獵場救你,換你的寒山盟,如今治療你的傷勢,只求日后萬一,你的身份乃是絕密,你若想活最好不要透露一個字,等恰當?shù)臅r候,我會找借口讓淳兒放了你?!毖嗲甯柽@一次是真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