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結(jié)束,似乎每個人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而言笙和蕭景?;亓藢巼罡?,便立馬說了好消息,一時謝卓兩家人都十分歡喜。
南楚使臣進(jìn)京,皇帝下旨穆青留京,霓凰回到南境繼續(xù)鎮(zhèn)守,言笙與蕭景睿、言豫津、夏冬結(jié)伴去城門送行。
“來者不善”突然一陣腳步聲傳來,眾人放眼看去,打頭的就是陵王宇文暄,言笙突然來了這么一句。
“穆氏歷代鎮(zhèn)守南境,跟南楚有著百年恩怨,這位陵王竟敢在這個時候跑過來,膽子倒也不??!”夏冬含笑說著,很是漫不經(jīng)心的感覺。
“哦,原來是穆小王爺,請恕在下眼拙,我們楚人嘛,一向只知道霓凰郡主,不知道有什么穆王爺!這仗都讓姐姐打了,小王爺當(dāng)真是好福氣呀!平時愛做什么?繡花吧!”宇文暄果然就是來找茬的,開口就把穆青氣的變臉。
“穆王爺自是不會跟眼瞎之人計較的,聽陵王之意似乎很是羨慕,那真是可惜,誰讓陵王您沒投生在我們大梁,便是心向往之也是不好的,唔,陵王開口就是問及繡花,莫不是南楚的男兒平素就是喜好繡花不成?這倒是個很好的消遣!”言笙搶先開口,一番話說的自己這邊的人很是痛快。
“梁國風(fēng)范與貴國不同,喜歡實戰(zhàn)不喜歡清談,若是陵王真的想跟穆王爺討教下如何帶兵打仗,這兩軍對峙如今是不成,比劃兩下倒是無妨,只是不知陵王您又能招呼幾下呢?”言笙倒是很少如此疾言厲色的對待什么人,厭惡之情簡直可謂是溢于言表。
“時辰不早了,霓凰姐姐無需為了旁人耽誤自己的行程,再耽擱下去,怕是會耽誤了住宿?!毖泽鲜种肝樱钗年丫桶l(fā)現(xiàn)自己失聲了。
只不過宇文念為了此行準(zhǔn)備已久,言笙也不過是稍加教訓(xùn),待眾人送行完畢,又再次被宇文暄和宇文念給攔了。
“我說你們到底有完沒完了!”穆青沒生氣,言豫津先對著宇文暄怒斥道,剛剛霓凰一走,言笙就又吐了一番,正是不舒服的時候,便是蕭景睿此時看著宇文暄亦是十分厭煩的模樣。
“蕭夫人是身體不舒服嗎?”宇文暄和宇文念一直關(guān)注著寧國侯府,或者說是關(guān)注蕭景睿的消息,言笙有孕這等大事自然不會錯過。
“還請陵王讓路”蕭景??囱泽嫌职櫫嗣碱^語氣頓時冷冽幾分,宇文念第一次見蕭景睿就被蕭景睿遷怒,一雙眼眸頓時盈滿了淚,只不過大梁這邊沒人在意罷了。
“你還笑”蕭景睿扶著言笙上了馬車,點了點突然笑了起來的言笙的鼻尖。
“那是當(dāng)然,我們堂堂瑯琊榜公子榜排名第二的蕭公子,素來待人接物有禮溫柔,卻不想今日竟也會如此疾言厲色對待他人?!毖泽险f著,卻又捂了唇。
“又難受了,怎么綺妹就沒這么大反應(yīng)!”蕭景睿心疼極了,伸手揉著言笙教他的幾個止吐的穴位。
“你也不看看綺妹都幾個月了,再說了每個人的體質(zhì)都不一樣?!毖泽蠠o奈看了蕭景睿一眼,其實她反應(yīng)不算厲害,只是看到不喜歡的人,心情一煩躁就會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