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ny:沫沫怎么了?怎么了?出什么事兒了?
沫沫:Tiny,我怎么變成這樣???衣服怎么成這樣啊?
專注于“自己怎么會變成這樣的”話題的沫沫,還并非看見與她同樣服裝怪異的Tiny。所以當她看見Tiny時,差點暈了過去。
沫沫:你怎么也這樣啊?
說完還不忘抖一抖Tiny的衣服,表現(xiàn)出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Tiny:我也不知道??!我記得明明是在開演唱會??!醒來后就在這兒了。所以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說完立刻表現(xiàn)出一副“我不知道”的表情。
沫沫:我記得你在臺上暈了過去,我跑到你旁邊,然后,一道金光閃過!我也暈了。醒來后就發(fā)現(xiàn)我躺在這地上,冰的刺骨,到現(xiàn)在仍心有余悸。你呢?
Tiny:我比你好一些,我醒來后,躺在床上。
沫沫:憑什么你在床上我在地上???老天不公??!
Tiny:你夠了!我忍無可忍了!
沫沫:行了行了,我閉嘴。
立刻將嘴捂上。
沫沫:若水。
Tiny:你干嘛?好好的干嘛開始叫我的中文名了?
沫沫:你的……
Tiny:什么?
沫沫:你的鎖骨上什么有這個東西?好古怪的說。
她低頭一看,確定有一朵紅色彼岸花時,她嚇了一跳。
Tiny:怎么會有它?
沫沫:什么?
Tiny:紅色彼岸花。
傾時間,無數(shù)熟悉的畫面一一浮現(xiàn)在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