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輕擦著傷口,然后又輕輕吹氣,希望能夠緩解一下我的疼痛。
這樣的感覺就像做夢一樣。
黃忠“怎么樣學(xué)姐,好多了嗎?”
夏榆“嗯?!?/p>
我輕聲的應(yīng)了一句。
黃忠“那接下來我要給你上藥了?!?/p>
夏榆“嗯?!?/p>
我依舊是簡簡單的應(yīng)了一聲。畢竟實在是太疼了。
我已經(jīng)忍得滿頭大汗了。
我看著他上藥的動作。極為嫻熟。
心里泛起了幾分心疼。人在什么情況下才會這么熟練于給傷口上藥呢。
一是他的工作需要,例如大夫,但黃忠明顯不是前者,那就只有一個了,那就是自己受的傷自己處理。
于是我忍不住開口問道,
夏榆“你經(jīng)常受傷嗎?黃忠同學(xué)?!?/p>
黃忠“還好啦,現(xiàn)在不會經(jīng)常受傷了?!?/p>
夏榆“那就是以前經(jīng)常受傷嘍?”
黃忠“呃......”
他撓撓頭,迅速幫我上好藥,然后把我抱起來。
黃忠“學(xué)姐,你的房間在哪?”
夏榆“二樓最里面的房間。”
他抱著我上了樓,把我放在床上后開口。
黃忠“那學(xué)姐,我先走了?!?/p>
夏榆“等等?!?/p>
我看了一眼時間,已經(jīng)凌晨兩點(diǎn)了。再回去肯定沒有時間休息,加上五虎將早上都要練上一會兒武功的。
夏榆“已經(jīng)很晚了,你今晚在這里睡吧。”
黃忠“?。?!這、這不好吧?!?/p>
黃忠的臉?biāo)查g爆紅,他向后退了兩步。
慌張的看著我。
夏榆“你在想什么啊......有客房,就在我隔壁的房間?!?/p>
他意識到自己理解錯了,朝我點(diǎn)點(diǎn)頭慌張的跑出了我的房間。
他出去后,我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沒辦法,黃忠實在太可愛了。
跑到那個所謂的隔壁房間后,黃忠看到了我siman給他發(fā)的消息。
夏榆學(xué)姐:“柜子里有干凈的被子和睡衣。洗漱用品衛(wèi)生間都有,是沒有用過的?!?/p>
黃忠拿出來后洗漱好換上睡衣,正準(zhǔn)備睡覺卻注意到靠著墻的那張桌子上擺著的東西。
一張相片,看起來是十幾年前的了,相片里是一臉正氣的男人,懷里抱著一個可愛的小姑娘。
桌子上還擺著一封信,寄出人的名字被涂掉了,只能看到一個黃字。
相片邊上放著一個破舊的玩偶。黃忠看著那個玩偶,陷入沉思。
但他晃了晃腦袋里的想法。
黃忠“應(yīng)該是錯覺吧...不想了,睡覺。”
......
另一邊,正打算睡覺的我卻突然驚醒。
夏榆“嘶......我只告訴他客房在旁邊,他應(yīng)該不會進(jìn)那個房間吧?”
我緊張的咬了咬指甲,拍拍自己的心臟。
夏榆“一定不會的一定不會的?!?/p>
夏榆“如果是那個房間,那我夏榆一個花癡女的形象不就在他腦袋里定格了嗎?”
夏榆“救命啊這簡直比阿飄在身后追我還要可怕?!?/p>
是的...黃忠和我從小在一個育幼院。
小時候,父親出征前為了不讓我成為控制他的把柄,于是把我送到育幼院做幌子。
老盟主和育幼院的院長之外,就沒有人知道我的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