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知道***的腦子怎么長的。
我發(fā)著牢騷地走回我的辦公室,手里拿著一沓關于我病人的資料。撇了撇嘴,撲通一下坐了下來。
——樸燦烈——
性別男
一個降級,留級兩年的京都高中學生,年齡已經(jīng)到了二十歲了,難道還算是未成年嗎?跟我年紀都差不多了好嗎?不能因為他沒進入社會就甩給我這么個燙手山芋。
再說,不就是喜歡打架,喜歡欺負同學的小霸王?這也算是有心理問題?
我想到這揉了揉眉心,真是亂搞。
這時外面鉆進來一個人。其實還沒看見他的身影光是聽見他的聲音我就能把這個人的身份猜的十有八九。
張藝興呦呦呦,聽說小苑愿最近接了個長期患者,還是個高中生哦!
他這幅樣子我似乎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但還是感覺沒由來地煩躁。
白苑愿說的好像你很有興趣?要不給你?
張藝興看著我吃癟的樣子感覺很好笑。
張藝興你可省著點兒這個心思,我一個精神科室配藥的,再給人家樸同學弄出來神經(jīng)問題。
然后我們兩個人陷入了很異常的尷尬之中。
門口又一次傳來一陣尖銳的聲音。
林歡娜醫(yī)者父母心,苑愿,一定要好好對待樸同學哦。
我聽見這個聲音就十足地感覺不爽。來人是我另一個同事,喜歡在領導面前溜須拍馬。
那都算了,暗戳戳地跟我作對。同為心理科室我可以理解。
我懶得繼續(xù)理這種人。
反而是張藝興掏了掏耳朵。
張藝興不是我說你,歡娜,既然你說醫(yī)者父母心你怎么不帶帶你的“兒子”?
林歡娜在原地發(fā)出“嗤”地一聲,自討沒趣地離開了。
我在座位上撇撇嘴。
這時電話響了起來。
看見屏幕上的人名我就十分拒絕。
“老板吳”
我心死地閉了閉眼。
深吸一口氣,給了還在門口的張藝興一個眼神。
然后接起了電話。
白苑愿喂!老板啊……
吳亦凡小白,下樓給我取一下送來的咖啡。然后送到我辦公室。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但還是強忍著惱怒。
白苑愿老板啊,不是我說…首先我們離得這么近似乎沒什么必要給我打電話,而且,可不可以不要叫我小白?
***在那邊有一瞬間的黑線。但還是笑了出來。
吳亦凡有什么意見?所有人我都這么叫啊,小林,小張,都是這樣的。
我心里的呵呵爬滿了整個思想。
是啊,只有小白最像…
一只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