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慶定檔在周三晚上,所以周三下午,所有演出人員都開始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進行著最后一次帶妝彩排。
禮堂后臺。
李敏突然慌慌張張地跑到阮小米和喬夏跟前,一臉快要哭出來的表情,急急地拉著阮小米,
李敏小米,豆豆的手受傷了,鋼琴彈不了,節(jié)目又不能開天窗,要不你代替她上吧。
阮小米一顆心都提在嗓子眼,
阮小米豆豆的手怎么會受傷?
李敏快要崩潰,
李敏小米啊,這個是后話,咱們以后再說,你就說行不行嘛,鋼琴曲是卡門,不難彈,你應(yīng)該很熟的。
阮小米掌心覆了層汗,她看了看李敏額前細密的汗珠和期待的眼神,終于肯定地點了點頭。
卡門她以前經(jīng)常彈,而且還是她特別喜歡的一首曲子。
每次彈奏卡門,她的心情都百轉(zhuǎn)千回,沉浸在曲子想表達的深刻情感中。
李敏一臉幸福,一米七幾的大高個靠在小姑娘身上撒嬌,
李敏嗷嗷!小米,你最可愛了,我就知道你會答應(yīng)我!
李敏身后跟著的小女生又欣喜地將手中的連衣裙遞了過來。
小女生小米,這是演出服,待會彩排的時候你就穿這件。
阮小米接過演出服,鹿眼睜得大大的,展開了那件如夢似幻的白色裙子。
好美啊,可是,這好像是低胸的?
她皺著眉毛,有點糾結(jié)。
李敏和小女生又急急地跑去安排其他事情,喬夏見阮小米神色不對,猜出了她的想法,就戳戳她,
喬夏要不你去試一下看看效果,如果太露了我們再和部長說一下,看能不能換件?
阮小米點了點頭,去了更衣室,喬夏摸出包里的餅干邊吃邊等她。
幾分鐘后,阮小米拎著裙擺,從更衣室出來。
喬夏手中的餅干啪嗒落地。
她直勾勾地盯著她,動也不動,
喬夏小米,我……我快要流鼻血了。
阮小米……
這件小禮服裙將小姑娘的曲線勾勒的動人,尤其是略有點低胸的款式,小姑娘白如初雪的地方半遮半掩,撩人而不自知。
這件裙子要是平胸的人穿,就沒這個效果。
但要是有點料的人穿,那就完全不一樣了。
正在這時,門口的女聲喚了聲,
女生小米,鋼琴曲彩排候場,還有二十分鐘。
剛說完,那女生又定定地盯著她看了幾秒,臉色微變。
阮小米哦,好的!
阮小米不疑有他地應(yīng)了下來。
喬夏卻沖著那女生轉(zhuǎn)過去的后腦勺做了個鬼臉,嫌棄地嗤道,
喬夏什么眼神嘛?羨慕嫉妒恨啊?
阮小米喬夏,你在說誰呢?
喬夏我在說你的情敵呢,你不知道吧,今天來彩排的有一小半都是想睡你家學(xué)長的。
阮小米訝然地啊了一聲。
喬夏啊什么啊,就是你家那個姓蔡的,C大的校草蔡學(xué)長。
阮小米睜著大大的鹿眼,認真地提示自己的好友,
阮小米他不是我家的呀……
只是這個提示說的有點心虛,聲音越來越小。
有人在身后清了清嗓子。
兩個小姑娘身子僵了僵。
轉(zhuǎn)過身,喬夏一臉尷尬地嘿嘿笑了幾聲,
喬夏蔡學(xué)長啊,你什么時候來的?
蔡徐坤就在誰說有人想睡我的時候。
喬夏繼續(xù)嘿嘿假笑了兩聲,尷尬地摸摸鼻子。
蔡徐坤慵懶地倚在禮堂后臺的柱子上,視線轉(zhuǎn)到喬夏身旁某團軟綿綿的小姑娘身上。
視線剛轉(zhuǎn)過去,他就覺得不太對勁。
靠,這衣服。
雖然已有心理準(zhǔn)備,但他還是有點震驚。
阮小米正垂著眼,幾縷細碎的卷發(fā)順著鬢角自然地垂落下來,頭發(fā)是編的韓式盤發(fā),露出了潔白的脖頸和鎖骨。
蔡徐坤覺得嗓子眼像是被火燎了一遍,他蹭地站直,克制了好幾秒,才裝作若無其事地走過去,
蔡徐坤這裙子是你的演出服?
阮小米抬眼看他,懵懵地點了點頭。
她又低頭調(diào)整了下領(lǐng)口的蕾絲,似乎是覺得領(lǐng)子有點低,她小小使了點力氣往上提了提。
兩人離得近,小姑娘的皮膚細膩柔白,胸前半遮半掩的曲線若隱若現(xiàn),一雙漂亮的鹿眼里面蕩漾著星星。
蔡徐坤眼眸隱隱跳躍著暗火。
他想立刻給她穿上衣服,但又不想給她穿上。
阮小米似乎又覺得自己剛才的那個動作有點尷尬,她長睫扇了扇,抬眸看向蔡徐坤,一雙鹿眼水光瀲滟。
蔡徐坤腦子一轟,立刻將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嚴(yán)嚴(yán)實實地罩在她身上。
后臺的吃瓜群眾看到這一幕,集體屏息。
包括剛走過來的徐麗娜,本來還笑瞇瞇的臉倏地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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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徐坤校慶穿成這樣,明顯不適合…
作者你少來,還不是不想讓別人看你老婆!
蔡徐坤(瞇起眼睛)你說什么?
作者(秒慫,轉(zhuǎn)身看向讀者)咳咳,下章也是超甜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