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下心中的羞澀,錦覓學(xué)著那門客教她的法子繼續(xù)演下去:“我可不是什么正經(jīng)仙子,我只是一只喜歡俊俏男子的狐貍精,且,專好陛下這一口,病弱嬌美,惹人憐惜?!?/p>
錦覓故意使壞,語速極慢,每停頓一下,就換一個呼吸,將吐出來的氣緩緩噴在小魚仙倌頸處裸露的肌膚上,看著他的耳尖、眼眸一點點紅起來。
潤玉不防覓兒還有這么一招,簡直不敢相信眼前人是從前嬌憨乖巧的覓兒,聲音不自覺低沉了些:“那朕的皇后呢?被仙子吃了不成?”
“她呀?”錦覓覺得那門客說的不錯,這么玩一開始是不太適應(yīng),但慢慢的也就覺得有意思了:“她就被我吃了??!可她是心甘情愿被我吃的?!卞\覓按照話本子里的內(nèi)容,一雙柔荑下移,似一根羽毛般輕掃過潤玉的胸膛,一直到啟云帝腰帶處,繼續(xù)撩撥:“陛下可知自己身上的毒該如何解嗎?”
潤玉微微一怔,他身上的天命之毒無藥可解,覓兒能有什么辦法?
“潤玉見識淺薄,還請仙子賜教。”
“天界有一法門,療傷有奇效?!?/p>
“哦?”
“靈修。”
“覓兒!”
“陛下怎么了?”錦覓被他這一聲喊嚇了一跳,她不就是把腰帶拽開了嗎?
“覓兒,是誰同你講靈修這些渾話的?”潤玉的聲音猶帶喘息,一把握住錦覓的手,眼睛亮得可怕。
“我才不告訴你呢!”錦覓可沒有忘記撲哧君的千叮嚀萬囑咐。
“錦覓啊,我同你講,自古以來,就沒有一個男人不喜歡狐貍精!”彥佑好不容易混進了洛府,裝做給未來皇后算命的先生,三言兩語哄住了洛尚書等人退避,只留他和錦覓共處一室。
趁此機會,彥佑不遺余力地勸導(dǎo)著她,那語氣懇切得都要把自己感動哭了。
都說這近水樓臺先得月,葡萄美人兒原本是自己的!沒想到潤玉那廝橫刀奪愛,葡萄美人兒也中途變心,唉,可嘆自己這個癡情的人啊,還怕這顆千年沒熟的葡萄不開竅,自己要為他們的洞房花燭操心操稀碎,風(fēng)流不下流、該放手時就放手,這樣瀟灑而英俊的自己實乃是盤古開天以來,天地間第一情種?。?/p>
“你只要按照我說的去做,保管那皇帝老兒對你死心塌地?!?/p>
“可是撲哧君,靈修真的能治好陛下身上的天命之毒嗎?我做了那么多年醫(yī)者,怎么一點也不知道?”錦覓學(xué)醫(yī)多年,從未聽過如此治病的法子。
“更何況,你說的……那事,阿娘也同我講過,那不是夫妻間的燕好嗎?阿娘說了,那時候我須得溫順一些才好?!?/p>
“唉,這你就不明白了吧!這是閨房情趣!”彥佑差點忘了美人兒現(xiàn)在是天下聞名的杏林圣手,一時胡謅,險些說漏嘴。
“這皇帝吧,早年曾經(jīng)遇見過一只狐貍仙子,那狐貍仙子傳授了他許多靈修的法門,只是奈何并無女子知曉當如何靈修,因此他這病一拖就拖到了現(xiàn)在?!?/p>